第三章:新手任務:云歸處3
酒吧?在聽到這個名詞的時候云心猛然間想起了她昨夜的夢境,那迷離的燈光,冷艷寂寞的舞女,難道說,這里曾經(jīng)就是一座所謂的酒吧?
一時間,云心心里那好奇地毛毛蟲又冒出來了。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說不定你只是一個騙子!”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很顯然的,云心的口氣已明顯的開始好轉了。
聽出了云心語氣的轉變,云歸臉上的表情也漸漸露出一絲不屑與挑釁。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笑笑:“如果我是騙子,你有沒有膽量請我進去坐坐?或者你想不想聽聽這座房子的故事?喝著咖啡聽一聽這所房子的故事,或許也是一件不錯的選擇,不是嗎?當然,如果你不介意,咖啡我可以代勞。”你看,才片刻的時間,門外云歸話語中的稱謂已從剛開始的敬語改成了普通的稱謂。
云心的嘴角,隱隱泛起一抹冷笑,演,你接著演。
許久后,云心卻緩緩將門縫拉大了許多,她真的好想看看這女人究竟要鬧哪樣!
云歸,從這條門縫中擦著云心的右手走過,一邊走還一邊笑著說:“其實我是銷售咖啡的,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向你推銷我特制的咖啡‘寂寞殺手’的,怎么樣?上門服務的咖啡小姐還是第一次遇到吧?”
寂寞殺手?云心暗暗回味這個名字,突然,一絲淡淡的落寞涌上心頭,回神抬頭一看,云歸已經(jīng)很自覺地自己進入廚房著手炮制咖啡去了。
很快,咖啡便擺到了云心的面前,云心端起咖啡淺淺的品嘗了一口,感覺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有些微微莫名的失望,于是口氣中有了一絲的不耐:“行了,我看你還是回去吧,我對你的咖啡不感興趣!”
潛意識中,云心還是不太想要這個野生的姐姐打擾她的生活,可……
罷了,任務要緊!
“怎么?不想聽我講講這所房子的故事了?還是我真的這么令你厭煩?”
見云心似有敷衍,云歸適時的淡淡笑著說道。
微微怔住,云心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略微的頓了幾秒之后,云歸卻是有些詭異笑了……
唇畔閃現(xiàn)淡淡的落寞:“跟你開玩笑的,其實這座房子在民國期間是一間很有名的酒吧,名字叫做‘極樂’,‘極樂’之所以會紅是這里有一個招牌歌女,她非常漂亮,一顰一笑都能媚到骨子里……”
隨著故事的往下發(fā)展,云心杯子里的咖啡也逐漸見底,云歸收住了聲音,說:“好了,先這樣吧,我只講一杯咖啡的時間?!?p> 云心微微皺眉,“誰規(guī)定你只講這么一點時間的?”
云歸淡淡一笑:“我自己呀,我要回家了,還有些事情要做?!?p> 云心一鄂,嘴角微微上翹:“什么事情?老公在家等著呢吧!”
難得云心開始對這個才剛剛認識的野生姐姐起了調侃的心思。
只是,突然的,云歸變得很生氣的樣子:“我連男朋友都還沒有呢,現(xiàn)在一個人??!”
說完又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仿佛很失落的樣子,最終還是默默地走了。
云心也沒有挽留,坐在沙發(fā)里默默地想著事情,云歸的談吐,以及她身上那獨特的氣質,令云心莫名的想要靠近她。
不知道怎么了,她在聽云歸說話時,精神就會前所未有的放松,猶如如釋重負的感覺,此時的她,竟然已經(jīng)開始對云歸產生了一絲依賴。
難道,這便是血緣的關系么……
……
靜靜的坐在沙發(fā)里,云心的腦子里全是云歸講得那個故事,突然,她的手機響起了一陣熟悉的鈴聲。
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了莫豐略帶疲憊的聲音:“云心,對不起啊,組織要我負責這邊的墓群,恐怕要在這邊呆上兩三個月了!”莫豐在電話那邊略帶歉意的說道。
“不是說好最多一個月就回來嘛?怎么又成了兩三個月?”云心忽然有些莫名的憤怒,語氣中的責備之意很是明顯。
“這次發(fā)現(xiàn)的是一個墓群,你也知道,這是老師走后我第一次一個人負責的墓群,這么大的一個項目……”莫豐有些無奈地說著。
“那你別回來了,守著你的古墓過一輩子吧!”云心不悅的說道。
說完,電話那頭開始沉默,這種沉默令云心有一種想殺人的沖動,莫豐好像總是這樣,工作第一,女友第二,這種‘積極向上’的工作態(tài)度,真的令‘云心’愛不得恨不得。
這個理由總是令云心很惱火卻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真想除掉這對狗男女……】
……
系統(tǒng):【……沖動是魔鬼哇……】
……
“算了算了,我想到讓誰來陪我了?!?p> 最終,云心還是選擇了投降,投降給了這該死的任務。
掛斷了電話,云心撥通了云歸的電話,讓云歸來她的小別墅陪她。
雖然很想干掉他們,可云心也真的很想知道那個故事的結尾。
……
云歸住進云心家的時候,特意給云心帶來了一大罐她特制的咖啡。
還有一條長得其丑無比只會‘汪汪’叫的狗。
云心把云歸安排在了二樓西面的一間臥室里,發(fā)現(xiàn)她還有一臺破電腦。
那臺電腦的機箱比她從法國帶回來的行李箱還要大上許多。
在云歸的陪伴下,日子一天天的過著,算不上特別好,卻總強過她自己一個人生活,在此期間,云心竟如鬼迷心竅般,迷戀上了云歸故事和她的咖啡。
從云歸空中得知,那個名叫‘極樂’的酒吧里的女子叫綠蘿。
綠蘿十八歲起就成為了酒吧里的名人,上海那些有頭有臉的人能以跟她跳上一只舞為榮,她每日周旋在那些男人之間貌似風光實則寂寞的很,知道后來,綠蘿遇到了一位恩客。
這個恩客每次都只是靜靜地坐在角落里聽她緩緩的唱,從來都不與其他男人一樣起哄,而她,每每唱完,便會不經(jīng)意間走到他的身邊落座,掏出一支香煙。而他,便從口袋里拿出打火機為她點燃,兩人之間很少說話,卻又非常默契。而他,卻密謀著有一天能帶著她離開這個地方,找一個僻靜的地方生活,可就在他們策劃出逃的那個晚上,事情偏偏就敗露了。
酒吧老板指揮手下的打手們把他們堵在了酒吧的后院里,就這樣,一場悲劇發(fā)生了。
后來酒吧被一個德國人買走,最后又輾轉到了云心祖父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