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臻回來時手上不僅有熱水,右手上提了一個挺大的袋子。
“還疼嗎?”秦寒臻走到莫顏旁邊將袋子放到辦公桌上。取出熱的熱水袋放在了莫顏小腹上。又轉(zhuǎn)身給莫顏倒了杯熱水。
莫言接過熱水袋搖搖頭。很奇怪,為什么面對這個人時自己會那么安心。仿佛從前的一些心煩事在遇到他之后都慢慢消融了。
看著這倆人“眉目傳情”的樣子。顧穆風(fēng)為什么覺得他自己像是一條被人遺棄了的狗?哇哦,這戀愛的酸臭氣息。啊呸!之后就看也不看甩門就走。
“還是很難受?”秦寒臻見墨顏的臉色還是泛白。
“還是躺在沙發(fā)上休息會兒吧。”說著也不給莫顏反對的機(jī)會,直接將莫顏直接抱了起來。
“放我下來!”她第一次被人這么抱起來,心里不免覺得有些怪異。而此時此刻的自己又沒有還手的能力,就更是讓她難以接受。
把人抱起來的秦寒臻像是什么都沒聽到一樣,直徑的走向沙發(fā),輕柔地將莫顏躺放在沙發(fā)上。
“好好休息?!辈恢朗怯幸膺€是無意,秦寒臻嘴總是有意識無意識地貼像莫顏的耳朵。
莫言哪里受得了這么近的距離?耳朵沒一會兒就泛紅了。
正巧,這個樣子的莫顏,全都被秦寒臻看在眼里。
看著秦寒臻還要幫她蓋毯子,墨顏是真的不習(xí)慣:“我自己可以?!?p> 秦寒臻也不勉強(qiáng),眼尾泛笑。不管怎樣,還是循序俱進(jìn)的好,以免嚇著她。
不知道是不是墨顏太累,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看著女孩兒熟睡恬靜的睡顏,秦寒臻的心情也很愉悅,坐在辦公桌前低頭處理了手頭上的事。
......
云城
一座高樓聳立在云城的商務(wù)中心。
“任務(wù)完成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坐在價值不菲的沙發(fā)上,對面坐著個痞里痞氣的男子。
“嗯,你別說,這次的貨運(yùn)的我心神疲憊。”那男子低頭擦著手中的槍。手上似乎還紋著紋身。
“要不是某人最近找不著影兒,這次的貨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蹦腥硕似鹈媲暗目Х让蛄嗣?。
“明老頭兒,你說我那兄弟也得有兩年不見人影了吧?我聽說夢櫻前天去找他了。”男子將擦好的槍擺在桌面上細(xì)細(xì)的打量,似乎總覺得哪里沒擦干凈。
“我說毒狼啊,老子我才34歲,連中年紀(jì)都不算。再亂說話,小心我抽死你?!泵鬟h(yuǎn)說著便洋裝要伸手抽過去。
“錯了,錯了錯了。我說錯了還不行嘛”毒狼笑嘻嘻地躲過明遠(yuǎn)伸過來的手。
“我這不是想我兄弟了嗎,你有他電話號碼對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我們幾大元老級別的人就我沒見過我兄弟我能不生氣嗎??!倍纠且贿厽o聊的翻著手機(jī),一邊像個小怨婦一樣碎碎念。
明遠(yuǎn):哼,他自己也就見了某人幾次好嗎?要不是某人最近忙,他早就跟某人商量繼承人的事兒了。
可憐他一個孤寡老人...呸呸呸!可憐他一個孤寡老板,見某人一面竟然還不比夢櫻那丫頭見的多。說出去都得丟死人好嗎?
......
中午11:30左右。
墨顏迷迷糊糊的醒來。她這是多久沒睡過好覺了?一睡就睡到11點多。
“醒了?感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