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白一凡挑戰(zhàn)凌云劍宗之時,北上的曹磊和陳清秋也開始了自己的首戰(zhàn)。
曹磊和陳清秋還未進(jìn)城,在路邊的茶館休息時,因為背著長槍,曹磊遭人取笑。
“哎,你看,背根破棍子是不是有病?!辈桊^的鄰桌,一個彪形大漢喝著茶水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曹磊自然聽到了,怒目而視。
九州帝國北方的民風(fēng)比南方更加彪悍,雖然帝都處于中心地帶,可是天南地北的人都有,受南方的影響更大一些。
“你瞅啥?”彪形大漢對著曹磊吼道。
“什么意思?”曹磊輕聲問陳清秋。
“就是問你看什么。”
曹磊這暴脾氣,你笑我,我看你一眼還不行了?立刻學(xué)著對方的口音道:“瞅你咋滴?”
彪形大漢顯然也是個暴脾氣,一拍桌子,將路邊的兩只飛鳥都嚇飛了。
“再瞅一個試試?”
曹磊感覺對方是在威脅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試試就試試,你能咋滴?”
一旁的陳清秋捂臉,這個未婚夫啊,哎!
彪形大漢也感覺受到侮辱一般,一把抓起放在桌上的大刀,對著曹磊說道:“敢不敢試試爺爺手中的大刀?!?p> “孫子,爺爺還能怕你不成?”
曹磊一把解開背上的梨花槍,往上一拋,高高躍起,接住梨花槍。
“原來還帶頭的,不是很棍子啊。”大漢嘲笑道。
“爺爺這是槍,梨花槍,鄉(xiāng)巴佬,土鱉,少見多怪?!?p> 火氣上來的二人,很快就交上了手,雖然初入入微境,曹磊在逍遙兩個多月的調(diào)教下,有著長足的進(jìn)步。
曹磊一出手就是梨花槍二十四勢的靈貓撲鼠,忽左忽右,靈活異常,那大漢雖然長相粗糙,可是手中刀法卻很細(xì)膩曹磊幾次出槍都被他手中大刀格擋。
曹磊攻勢不減,左手握住梨花槍槍身,右手握住槍尾,手中梨花槍大開大闔,收放自如,氣勢磅礴。
當(dāng)曹磊一槍刺向大漢胸口之時,被刀身擋住,太陽下,大漢利用刀身的反光,在曹磊閉眼的剎那間,高高躍起,力劈華山。
“小心!”陳清秋一旁擔(dān)憂的喊到。
曹磊立刻將手中長槍舉過頭頂,大刀不斷施加力量,曹磊手中的長槍越來越低,眼看著大刀就要觸碰到自己的肩膀,曹磊右手突然一松,梨花槍插向地面。
大漢原本就用了十分力氣,在曹磊梨花槍拄地之時,失去目標(biāo),大刀隨著長槍滑落,大漢一個踉蹌,收力不及。
以巧破蠻,看似大大咧咧的曹磊,早已和梨花槍如同一體,收放自如。看著大漢一個踉蹌,曹磊雙手握緊梨花槍,靠著拄地的長槍,雙腿發(fā)力,踢向大漢的肩頭。
“哎呦!”大漢被曹磊踢個正著,哎喲一聲倒在地上。
“停停停,不打了!”大漢爬了起來,連忙說道。
“這就不打了,我泰山壓頂,青龍獻(xiàn)爪都還沒用呢?!辈芾谑掌鹄婊?,本來會有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呢,才過了幾招,對方就不打了。
“甘拜下風(fēng)。”
陳清秋走到曹磊身邊,替他拍拍身上的塵土。曹磊笑道:“清秋,我厲害嗎?”
“厲害,但是比我差那么一點點?!标惽迩镄χ?,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比劃著。
“那是必須的。”
陳清秋和曹磊一起久了,也學(xué)會自戀了。
“兄弟,不打不相識啊,在下童虎,大家都叫我東北虎?!贝鬂h抱著大刀問道。
“曹磊!”
“來,兄弟,喝杯茶,今天我請了?!泵麨橥⒌拇鬂h笑著說道。
本來就沒有什么仇恨,只是口角之爭,曹磊也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和陳清秋坐在童虎的對面。
“曹兄弟從哪里來?去到哪里?”
曹磊腦瓜子一轉(zhuǎn),第一次見面,素不相識,不管對方值不值得信任,都不能說自己是個初入江湖的雛兒,那樣不是把自己陷入不利的局面嗎。
曹磊嘆了一口氣說道:“哎,我本來就在江湖上浪跡,沒想到遇到了清秋,她是富貴人家,我兩情投意合,可是她家里人嫌棄我沒有功名在身,不讓我兩在一起?!?p> 一旁的陳清秋忍俊不禁,一直憋著想笑,曹磊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她,示意她不要暴露了。
喝了一口茶水,曹磊繼續(xù)說道:“可是我兩是真心相愛啊,我們就決定私奔,這不沒地方可去,在這里碰到童大哥你了嗎?!?p> 陳清秋趕緊拿起茶水碗,編,你繼續(xù)編!
“原來如此,兄弟好膽魄,佩服佩服。”
“童虎兄,相遇是緣,以茶代酒干一杯?!?p> “好,來!”
童虎放下茶碗,又說道:“兄弟可知道前方是并州漁梁郡,據(jù)說這城中在過十天會有一場比武大會,凡是宗師境以下的都能參加?!?p> “真的?”陳清秋問道。
平時帝都的小魔女,在跟著曹磊一起趕了這么久的路,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好玩的事情,立刻就來了興趣。
“實不相瞞,我也是去湊熱鬧的,如果曹磊兄二位不嫌棄,我們一同前往如何?”
曹磊和陳清秋對視一眼,陳清秋輕輕點頭。
“好啊,那就如湊湊熱鬧?!?p> “兄弟,雖然你武藝高強,可是在這地界,可不能隨便瞅別人,個個脾氣都火爆的很,而且還有許多狠人。”
“哈哈,好,多謝童虎兄提醒。”
童虎和他的同伴在前,曹磊二人在后,往并州漁梁郡而去。
其實一路來,曹磊為了不讓陳清秋陪自己吃苦,每天趕路都有節(jié)制,不錯過宿頭。和別人同行,就是怕這方面,現(xiàn)在陳清秋自己點頭,曹磊才答應(yīng)下來。
雖然一路走來如此,可是二人畢竟都是帝都中長大,饒是陳相國清廉一生,可是也不會讓陳清秋吃苦受委屈。曹磊自然知道這些,陳清秋可是他的女人,他怎么會不心疼,一路上照顧的無微不至。
反倒是陳清秋說他不必如此,以后該她照顧曹磊,這次出門本來就是出來歷練,早知道沒有家里舒服,一切都做好準(zhǔn)備。
在帝都時,二人關(guān)系沒有明確時,總有些避嫌的意思,可是現(xiàn)在走入這九州江湖,二人天天相處,關(guān)系一日千里。
——曹磊北行遇童虎,胡編亂造同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