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玉竹吃著吃著晚餐就開始愣神了。
小玉看到了,給她加了一大筷子清蒸排骨。
“玉竹姐多吃點,你是在想訸遠哥去哪了吧,他在外面有些事情要處理。可能忙起來顧不上打招呼。外面有個人會隨時召喚,訸遠哥隨時就得去。胳膊擰不過大腿,他……也有他的苦衷的……”
這么一說白玉竹明白了,原來是被他那個相好的強行召喚走了。
駱秉辰說的那些話還記憶猶新,他到底有一句真話沒有?
白玉竹不明不白還有點小生氣,也不知道是氣駱秉辰調(diào)戲了她,還是氣駱秉辰?jīng)]有再繼續(xù)調(diào)戲她……
深夜,朦朦朧朧的月光撒在屋檐上,偶爾有貓頭鷹叫聲。
白玉竹看著小玉點著蠟燭做了會兒衣服,又收拾好了床鋪準備抱著琵琶上去。
白玉竹跟了上來,她睡醒后有點迷迷糊糊無精打采的。
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我為什么會想駱秉辰了?
那個登徒子明明不在才好,他那么油膩,那么煩人,那么嘴欠。
駱秉辰一個人此時正坐在客廳里喝茶。
他回來了也不之聲?白玉竹看著他一股無名火沖上心頭。
“舍得回來了?”這口吻,像極了親媽質(zhì)問晚上在網(wǎng)吧通宵包宿的熊孩子。
小玉的琴聲已經(jīng)響起,悠悠揚揚灑進庭院里,今天的曲調(diào)比較和緩,帶著一點淡淡的哀傷。
這邊的兩個人氣憤有點尷尬。
白玉竹生氣了,等著駱秉辰來哄,可是他一直在一杯接一杯喝茶。
今天的他安靜的不像話。
駱秉辰一副心事滿滿的樣子,并不像平常那么樂觀。
他說:“玉竹,你都知道了吧?!?p> 小玉什么也沒說,不過白玉竹想要詐他一詐。
“嗯,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不過我還要善意的提醒你一下,年輕人不要太放縱?!?p> “我今天沒有,以后也不會了。我會跟她說清楚……不會腳踩兩只船的,玉竹你放心……”
嗯?
他沒有放蕩的再叫“娘子?!?p> 說清楚什么,拋棄糟糠黃臉婆另娶新歡嗎?
白玉竹心里想,我在另一個世界里做不出這種挖墻腳的缺德事,在這個平行空間里也同樣不會做。
她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想想她對你的好吧,我不想當?shù)谌摺?p> 哪怕再喜歡,別人的就是別人的,總要有個先來后到。
“我跟你說過,我喜歡的是你。不說這件事了,對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p> 白玉竹也心情不好,兩個人不言不語就這么坐著一杯接一杯喝茶。
喝到小玉的曲子都快彈完了,又有敲門聲,這次白玉竹自告奮勇去了。
門一開,外站著個玉樹臨風(fēng)的小郎君,看上去精神小伙,20歲上下。
這一臉的膠原蛋白,差點給白玉竹閃瞎了。
身高大概也有一米九多,白玉竹還要仰起頭來看。
“公子,走錯門了吧?”白玉竹說。
“主人姐姐,你不認得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