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玄極境,她是母的?
陸不凡出人意料的這一口,豈止是驚呆了夏柔,看戲的和尚又是一口酒水噴到了道士的道袍上,四周的大漢也是偷偷豎起了大拇指。
“這小子真狠,死到臨頭了都不忘記泡妞!”
“那是泡妞?那是趁機占便宜,這兄弟真乃性情中人,我輩之楷模!”
“都給我閉嘴!”張公子生氣的吼道,感覺自己被無視了。
他腳下不再慢慢悠悠,直接運勁踏起,地磚承受不住雙足的力道應聲崩碎,隨著崩射開來的地磚殘渣,張公子食中二指捏在一起形成劍指,直奔著陸不凡刺來。
陸不凡看著對方的非人速度,已經來不及帶著夏柔躲開,只能咬牙硬著頭皮頂?shù)搅讼娜崆懊妗?p> ‘哧!’
劍指如利器一般直接刺入了陸不凡的肩膀,鮮血瞬間涌出染紅了白色的半袖。
夏柔失神,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陸不凡咬著牙,看著戲耍自己得意模樣的黝黑面孔,臉上露出了猙獰之色,肩膀猛地向后一甩,隨著對方手指抽出,帶出了無數(shù)血滴四下濺落。
“求爺啊。爺高興了今天可以放了你們倆!”張公子輕蔑的看著陸不凡,看著指上的鮮血,忍不住當著所有人的面舔了一口。
夏柔看著臉色慘白,肩膀流血的陸不凡,哀求道:“我求...”
陸不凡堵住了她的嘴,嘲弄的看著張公子:“放你娘的屁,就你這種人渣說話能算數(shù)?呸!”
張公子臉上嘲弄之色消失,露出了森冷,“你猜對了,爺今天就是要弄死你!”
話音剛落,張公子兇狠的奔著陸不凡的心臟刺了出去。
陸不凡看得出對方眼中的殺意,自然準備拼命抵擋。
張公子看著對方稚嫩生澀的防御動作,眼中的不屑越發(fā)濃郁。
夏柔驚呼,就要撲到陸不凡身前。
一抹金光突然閃過,“嘭”的一聲,張公子倒退了十余步。
“你這禿驢敢管本公子的閑事兒?”
“窩米兔梻,貧僧早已說過要和施主化緣!”和尚單手拎著瓶喝了一半的紅酒,另一只手豎起放到嘴邊,莊嚴道。
夏柔痛心的扶著陸不凡,陸不凡顧不得沒了知覺的肩膀,面露奇異的看著和尚。
張公子笑了,不緊不慢道:“我這么大點的小地方還能遇到玄極境的高手?”
和尚拎了拎手上的酒瓶,沖著陸不凡善意的一笑,回頭接道:“我也沒想到,玄極境的高手放著好生活不過,來當個酒吧老板?!?p> 張公子面色一肅,“你當真誠心跟我過不去?”
“和尚只想化緣,不想動手!”
“呵,禿驢,你以為玄極境在本公子面前當真夠看?”
“誒呀,你要變身就別bb,不知道反派死于話多?”道士從一旁走出,還拿著紙巾在嫌棄的擦衣服。
陸不凡聽得莫名其妙,張公子卻是瞳孔一縮,驚懼道:“你們知道本公子的身份?”
和尚搖頭道:“貧僧只想化緣,不想與誰為難!”
道士低頭擦拭著衣服,道“某些不是人的家伙啊,還不快逃?”
張公子忌憚的看著來歷不明的和尚和道士,沒敢冒然動手,忿忿的掃視了一眼屋內諸人,直接閃身跑了。
道士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高聲呼喊道:“女施主慢走??!”
只見奔走的黝黑臉張公子聽見聲音后身型一跌。
屋內的打手看著老大跑了,也紛紛逃竄出了酒吧。
“兩位兄弟,今天真的謝謝了!”陸不凡還是明白事理的,雖然看的莫名其妙,但能判斷出對方一直在有意的幫自己。
夏柔看著兩人也是眼含感激。
和尚扔掉酒瓶,走上前來雙手撕開了陸不凡染紅的半袖,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金色小瓶,對著陸不凡的傷口抖出了白色的細粉。
“嘶!”
“謀殺?。 ?p> 和尚白了陸不凡一眼,“我這寶貝要是換成辣條,給你多少倉庫都擺不下!”
咳咳,陸不凡尷尬一笑,想起了之前跟人家浮夸的演技。
和尚痛心棘手的收回小瓶,喃喃道:“用一點少一點,貧僧苦啊?!?p> 道士停止擦衣服,走了過來拍拍和尚的肩膀,“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大不了我陪你回山門再偷點兒?!?p> 和尚身體哆嗦了一下,仿佛想到什么可怕的事,連連搖頭道:“回去被抓住咱哥倆都得玩兒完?!?p> 陸不凡聽不懂這倆貨在說什么,轉頭看向夏柔,看著對方此時也是楚楚可憐眼含內疚的望著自己,他什么也沒說,對著夏柔誘人的唇又是吧唧一口。
夏柔看著自己人生的第二吻被眼前的男人就這樣奪走,下意識想推開對方,可是怕碰到對方的傷處,又想起對方三番五次不畏生死維護自己的樣子,羞怯的閉上了眼睛,只有緊繃的身體仿佛宣示著她內心的緊張。
嗯?陸不凡親上的時候就后悔了,剛才是因為自己以為要掛了,才膽子莫名大了起來親了夏柔一口,現(xiàn)在就是有點上頭了,本以為多少挨個巴掌,沒想到這小妮子不但沒有反抗,反而閉上了眼睛。
不行了不行了,勞資這就算是戀愛了吧,這小妮子果然跟該死的林夢不一樣,不枉我對她這么好。
“這位道友?。∧惝斨蜕泻拓毜赖拿?,就這么秀恩愛是不是有點殘忍?”
陸不凡這才想起旁邊還有人,急忙住嘴,夏柔也是臉色羞紅,嗔怪的看著陸不凡,不過面上卻看不出惱意。
和尚發(fā)出一聲哀嚎,“他這何止是殘忍,這是在殺狗?。 ?p> 陸不凡奇怪道:“話說,你倆這職業(yè)難道不就應該是天生的單身狗么?”
“誰說的?”
“對!誰說的?”
倆個激憤的聲音隨即傳來。
陸不凡可不相信現(xiàn)在的和尚和道士都這么尿性。
再想起這倆貨之前蹦迪搖頭喝酒的事,陸不凡算是看出來了,這倆貨估計職業(yè)也不純潔,可能也就是披張皮而已。
既然你們心痛,我就不介意再讓你們痛一點了,陸不凡看著羞紅的夏柔,輕聲道:“夏柔,你喜歡我么?”
夏柔看著他深邃的眼睛,明白陸不凡是什么意思,沒有回答,突然哭了。
“喂!你怎么哭了,同學,不喜歡我也不用哭啊,我又不強迫你的。”陸不凡看見夏柔的眼淚,緊張的忘記了好感度的事,沒有戀愛經歷的他,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我已經被人欺負了!”夏柔紅著眼睛哽咽道。
“哈哈哈”
陸不凡聽見沒心沒肺的笑聲,猛地轉頭怒視著發(fā)出聲音的和尚。
“你這人怎么回事,有沒有同情心?”
道士此時也是笑了,說道:“你們倆還記得那張公子跑路之后我喊了一句什么不?”
夏柔停止了哭泣,沉思后回道:“女施主慢走?”
陸不凡也想起來了,跳腳道::“胡說,不可能!那家伙連喉結都有,怎么可能是女人?”
和尚笑道:“我輩武者,拍碑裂石都能輕易做到,化裝易容又算的了什么?!?p> “武者?”比起陸不凡,夏柔沒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著疑惑的二人,道士傲然道:“在我‘小通天’面前,任何人想隱瞞身份都不太現(xiàn)實?!?p> “得得得,又來了,你給我打住!”和尚眼含深意的看著陸不凡道:“那娘們可不只是易容那么簡單,她能退走,可不是忌憚我們哥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