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四海睡醒之后,發(fā)現(xiàn)了一件怪事。就是自己身體又長了僅僅過了一日,自己的身軀就由七尺變成了八尺有余。還好這新家夠?qū)挸?,還不至于感到擁擠。
鉆出石洞,游入護(hù)城河,張四海覺得今天要在打探打探。護(hù)城河圍繞著落霞鎮(zhèn)大致足有五十多公里,不過以張四?,F(xiàn)在的體魄一天游下來還真不覺得有多累。所以他決定今天把護(hù)城河都游一圈熟悉熟悉四周的環(huán)境。
就在張四海離開不久后,河面之上徐伯和徐清染漫步在城外郊區(qū)處正好位于張四海的老窩上方。徐伯停下腳步感受著四周靈氣的波動從懷中掏出一副古樸的八卦圖。
那八卦圖震方位微微發(fā)亮,徐伯收起八卦圖。用腳尖向下輕輕顛了兩下。隨后略微正色對徐染清說到:“清丫頭,你去在這此地周圍布置縹緲蜃樓陣再從城門口過來此處的位置多做一道清風(fēng)墻不要讓那些凡人發(fā)現(xiàn)此地。那畜生就躲在這護(hù)城河下面。”
徐染清點點頭,從道牌中拿出陣靈石去四周布置法陣。那徐伯一抖樓袖子瞬間飛出四枚符紙,飛向東南西北四角。組成了小型的仿四象困獸陣。不過那水妖不過剛剛筑基修為,此陣?yán)ё∷b綽有余。
徐伯一手掏出捉妖繩負(fù)手在后,另一手捏著胡須震聲說到:“孽畜,還不出來乖乖束手就擒!”
只是四周依然寂靜一片,并無任何回應(yīng)。
徐伯靜等了三秒,右手重重拍下說到:“敬酒不吃吃罰酒!”
轟?。?p> 只見地面頓時四面裂開,河水翻涌而上。徐伯腳尖輕點御風(fēng)凌空,竟然是那元嬰境界的修仙者。
徐染清修為不夠,尚且不能御風(fēng)而行,便踩到一顆樹枝上興致勃勃的看著徐伯大顯身手。
“那女娃,可是靈獸宗的。這么大的陣仗是做什么”
徐染請聞言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附近樹上竟然蹲著不下十人,三兩人一堆正看著這邊竊竊私語。那發(fā)問的正是其中一位稍微年長頭戴五岳冠頗有興致的望向徐染清。
徐染清略微抱拳解釋道:“在下靈獸宗云霧山內(nèi)門弟子徐染清,宗門被一水妖偷竊靈草一顆,那水妖逃至此處,我們才在此布置陣法以困住那水妖,若是打擾了各位前輩,還請多多見諒?!?p> 那頭戴五岳冠的仙長點點頭說到:“那是自然,我等也就是發(fā)現(xiàn)此地靈氣波動所以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妖氣也不大。那么回了啊染清姑娘。下次有空來我們紫陽山五岳峰來做客!”
問清了原由,那些來查探此處靈氣波動的仙長們也都各自散去。
縹緲蜃樓陣只是比較低等的幻陣,只能擋住練氣境界和凡人看不到陣內(nèi)的情景,至于這些來收徒未歸的仙師們是不管用的。
咻!咻!咻!
三道水箭從破裂的地縫中射向徐伯。
徐伯隨手打散那射來的水箭,瞇眼望去。
地面的不在翻涌出水來,而且開始冒出濃濃的水霧,水霧中一道人影忽隱忽現(xiàn)。緊接著那人影越來越多到最后好似霧中都是人影。
徐伯左手甩出捉妖繩,那繩子好像有靈性一般。瞬間飛了下去,直奔其中一道人影。轉(zhuǎn)迅間就被捉妖繩捆住。
水妖被捉妖繩捆住后,濃霧開始散去,只見那那捉妖繩捆住的妖物,渾身青紫,遠(yuǎn)遠(yuǎn)看去猶如一人高的水猴子一般,背后有鰭,雙耳呈蛙蹼一般。
此刻被捉妖繩捆住正在翻滾掙扎著,只是每次掙扎,那捉妖繩便自動縮緊一分。直到那水妖被勒的完全無法動彈才停下。
徐伯落在水妖的身旁沖著徐染清招了招手,然后漠然的看著那妖物說到:“把水凝草交出來,不然我煉了你的魂魄”
徐染清看到徐伯捉住了那水妖,便腳下輕點,從枝頭飛身而下,落在徐伯身邊對著那妖物皺眉說到:“你這妖怪,還不把我?guī)煵乃萁怀鰜?。師伯如果知道我看丟了水凝草,肯定要關(guān)我禁閉的!”
那水妖已經(jīng)開了靈智,清楚的知道和那徐伯對比自己的境界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唯唯諾諾沖著徐染清點頭求饒。
徐伯冷哼一聲,伸手回招。那原本緊緊纏繞的水怪的捉妖繩,自動松綁飛回徐伯的手中。
那水妖低著頭,顫顫巍巍帶著徐伯和徐染清走向他之前隱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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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四海此刻有點暈頭轉(zhuǎn)向,本來自己打算去熟悉下四周環(huán)境的??墒莿傋卟痪?,就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仿佛出現(xiàn)一道看不見的風(fēng)墻一般,自己無論如何都沖不過去。
然后,此地變發(fā)生了不小的震動。自己上面的河道都震起了一道一道的水花,嚇的張四海趕緊返回自己的老窩想要躲藏起來,游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老窩已經(jīng)徹底的四分五裂了。
正當(dāng)張四海準(zhǔn)備重新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的時候。突然間順著水流涌來一股奇香,這香味讓張四海簡直欲罷不能,對他此刻身體有著驚人的吸引力。
張四海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一個仿佛在腦海中的聲音在回蕩。
“吃了它”“吃了它”“吃了它”
用自己堅韌的身軀撞開幾塊落在水底的碎石和泥塊。終于發(fā)現(xiàn)了那散發(fā)著奇異香味的源頭,一朵圓柱形水草此刻散發(fā)著陣陣奇異的清香并且伴著忽明忽暗的綠光。那綠光仿佛有魔力一般晃動照耀在張四海那雙死魚眼中。
就在張四海張開了魚嘴把那水凝草吃下去的時刻,一聲勃然大怒的聲音傳來。
“孽畜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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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徐染清愁眉苦臉的看著被徐伯一腳踩在下面的那足有一人長的巨大鯰魚嘆了口氣說到:“算了吧,徐伯?;仡^我會跟二師伯說清楚原由的,誒,這禁閉看來是逃不掉了”
徐伯此刻也喘著粗氣,用力踢了兩下已經(jīng)被震暈過去的張四海說到:“世事難料,呔,都怪這該死的泥鰍,老夫帶回去給清蒸了。”
徐染清擺了擺手說到:“好啦,徐伯別生氣了,這泥鰍看樣子也是有些機(jī)緣。尤其是吃了二師伯的水凝草,怕是能修成靈獸。更何況,具體如何發(fā)落它,還是要聽二師伯的呢?!?p> 說罷,徐染清心里默念一聲,揚(yáng)起白皙的手臂晃了晃手腕上的碧綠手鐲,那手鐲微光一閃,暈過去的張四海和尋摸機(jī)會逃跑的水妖都被收入手鐲之中。
那是須臾鐲,也就是靈獸宗家大業(yè)大加上徐染清特殊的身份才能擁有這么一個,尋常筑基散修就是散盡全部家財也難購買上這么一個須臾鐲。
解決了偷水凝草的事情,徐染清皺了皺那如柳葉般的眉毛,望向了靈獸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