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恒集團會議室
“鐘總,公司旗下的‘海洋深處’這一系列的香水代言人還沒有敲定,這些都是一線大咖,影后,視后,您可以看看之后再定奪?!狈街壅f完示意秘書把電腦投影到大屏幕上。
過了幾分鐘,鐘尋看完之后,視線掃過會議室各董事高層,平靜地說道:“說說各位的看法?!甭曇舻统劣写判?。
純黑色不遜頭發(fā)下的一張俊美臉龐足以讓所有女生為此尖叫。
英氣的劍眉下,靈爍的丹鳳眼,幽暗深邃,顯得溫柔又多情,使人深陷其中;睫毛又長又翹,還濃密異常;高挺的鼻子仿佛上帝精心雕刻的最完美的物品,給人留下無限美好的印象;妖魅而性感的薄唇,讓人忍不住一吻芳澤,唇角微微上翹,魅惑眾生。
左耳垂上戴著的黑金色耳鉆,像黑夜無法吞噬的星辰。
這個男人無疑是俊美的,甚至可以用妖孽來形容。
諾大的會議室,長方桌子的主位,他就坐在那,身著黑色西裝,皮膚白皙,修長的手指交疊放置桌面,像是俯視著整座城,渾身散發(fā)出君臨天下的王者氣概,一切的一切不經(jīng)讓人彌足深陷。
鐘尋。
見過他的人都稱,鐘尋這個男人,謙謙公子溫潤如玉,風度翩翩儀表堂堂。
深知他的人都道,鐘尋這種男人,宛若曼珠沙華,開在無人途經(jīng)的沙漠,令人膽寒的地獄,只此一株,危險且誘人,妖嬈且邪惡。
“蘇青云,去年就已經(jīng)奪得影后的稱號,長的也好,粉絲也多,風評不錯?!弊谧筮叺牡谝晃欢铝种抡\推薦,集團第二大股東?!半m說在頒發(fā)影后獎項時宣布退圈,結婚息影,但可以請她出山,影響力還是有的?!?p> 眾人紛紛點頭,似乎是情理之中。但看自家老板的臉色,好像都不太滿意……
世恒集團,K國最大的公司,分公司遍布在世界各地。旗下產(chǎn)業(yè)鏈眾多。
這樣一家跨國集團,內(nèi)部氛圍卻相當好,股東們都是跟著鐘尋爺爺或者父親的那一輩,就像古代的世襲制,一代相傳,年輕的股東便是同鐘尋一輩,關系都很不錯。
還有高層,所謂高層高層,能力出眾,人品兼優(yōu),特立獨行而又勤勤懇懇,著實令人賞識。
鐘尋從國外回來的第二天就接手了他父親的總裁之位,也就是今天。但每一個人都毫無疑問是服氣的,世恒三年前還是在國內(nèi)發(fā)展的,有如今的地位,全靠這位太子爺。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是設計部的部門經(jīng)理,姓于,于安安,年輕漂亮:“鐘總,要不,給您推薦一個人,這個人是我見過最美的一個人,用傾國傾城形容都不為過?!?p> “哦?說說看?!辩妼ふf的不緊不慢。
“怎么說呢,她進圈有六年了,現(xiàn)在的話位居二線吧,黑著黑著就紅了,在一眾年輕演員中,演技能打,但很多人不買賬,因為……咳,她……長的好看,驚艷地像是……狐貍精,還有就是她學歷不是很好看,但她整個人形象氣質(zhì)非常符合?!?p> 接著說:“‘海洋深處’這一系列的香水,我認為,深海,是神秘的,像是沉睡的獅子,風平浪靜;是危險的,因為終有一天獅子會蘇醒,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傆幸惶焖龝驹谝粋€無人能比的高度!”
害,說了一大段,于安安終于把想說的說完了。
這時,于安安旁邊的另一個年輕高層立馬就想起來這是誰了:“于經(jīng)理,你說的這個狐貍精,長的特別漂亮,我知道于經(jīng)理說的這個人。漂亮是漂亮,站在個人角度來說,聽你這樣一形容,很合適;但站在公司角度來說,很有可能會影響銷量,‘海洋深處’這一系列的香水不僅僅需要國內(nèi)的流量,同時還要面向國外市場。你說的應該是戚戚吧!不過最終還需鐘總來定?!?p> 戚戚?
鐘尋渾身頓時一僵:“你說誰?”
聲音是連自己都沒有發(fā)覺的輕顫和緊張。
“戚戚啊,凄凄慘慘戚戚的后兩個戚,姓戚名戚?!蹦贻p高層說完還在心里嘆了嘆氣,還真的是凄慘無比……
方舟也是一愣,方舟作為鐘尋的助理,跟了他六年,從國外回到國內(nèi)。自家老板的這一細節(jié)當然沒有逃過方特助的眼睛。
更重要的是,他在一次無意中看見老板脖子上掛的那個平安符,上面就有“戚戚”一樣是凄凄慘慘戚戚的戚戚,就好像那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方舟知道,對于鐘尋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行為,一定很重視這個叫“戚戚”的人。
隨即讓一旁的秘書搜索到這個叫戚戚的女演員資料。
照片上的她,跟六年前相比,五官更出挑了,長的更好看了,眉眼間總是帶著淡淡的柔情。
就像于經(jīng)理說的,用傾城傾國來形容都不為過。
六年前的南城西街,戚戚坐在街頭,肩上背著一個不新的背包。
鐘尋站在不遠處看了她很久很久,他第一次看見這樣了無生機的女孩,一潭死水的眼眸沒有光,沒有愛亦沒有恨,沒有希望沒有落寞。
她從背包里拿出三包餅干,抬頭便看見了鐘尋,他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呆呆地看著他,以為他也是餓了,走過去站在他面前,指尖摩擦著餅干的包裝邊緣,之后把手里的兩包餅干遞給了他,連禮貌的笑也笑不出,開口便是沙啞的音色:“你是不是也餓了?給你。”她看他接過她也走了。
鐘尋看見她剛剛呆的地方落下了東西,彎腰撿起,是一個平安符,只見上面寫著:戚戚,一生平安,927。
鐘尋在出國之前,想再看看南城的一切,便看見了美好的南城不美好的一幕還有比南城更美好的一個人,一個好像什么都沒有但保留著善良的女孩子。
那一年,鐘尋二十歲。她走了,他找不到了,便把她留下的東西握在了手心。
那一年,戚戚十六歲,南城的花開了,飄香十里。戚戚的前方,沒有光亮,無邊無際。
“明天十點,我親自談”鐘尋說完離開了。
方舟知道,這個代言人的事已經(jīng)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