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八寧坐在咖啡廳里,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然后看見了童景琰的身影。他推開門,一眼就看見了她。
看著大步走來的童景琰,溫八寧想了想,還是選擇不告訴他昨天晚上的事以及多出來的男朋友。
將袋子遞給溫八寧,童景琰滿是寵溺的看著她。
“昨天逛商場你看了它挺久的,覺得你應(yīng)該挺喜歡,就買下來了?!?p> “謝謝你啊景琰?!?p> “不用這么客氣的,八寧?!?p> “嗯?怎么了啊?!?p> “我爸說,要讓我出國學(xué)習(xí)。他和媽媽找親戚朋友借了錢,要把我送出國?!?p> “這挺好的啊,去國外學(xué)習(xí)點(diǎn)不一樣的。景琰,你爸爸考慮的挺好的?!?p> 看著溫八寧的臉龐,童景琰沒有想到她會(huì)這么贊成,可是他舍不得她。
“八寧,你真的覺得挺好的嗎?”
“對啊,我想出國,都沒有機(jī)會(huì),景琰你得好好把握啊?!?p> “好,我知道了,你會(huì)去送我的對吧?!?p> “對啊,咱倆這關(guān)系,我肯定會(huì)去送你啊?!?p> 這關(guān)系,是什么關(guān)系呢。八寧,我......
那些想要說出口的話,童景琰最終還是憋了回去。他們才剛二十,以后的日子還長著。他想,只是出國幾年,等回來的時(shí)候,他一定要對溫八寧說明他內(nèi)心的想法,他要告訴她,他愛她,已經(jīng)愛了三年。他還要繼續(xù)愛下去。
那只想要伸出握住的手,終是沒有勇氣拿出來。
“你說什么?!男朋友!”裴初南的聲音快要震碎了溫八寧的耳朵,她揉了揉,拍拍裴初南的肩膀。
“你怎么這么大驚小怪啊?!?p> 眼前的女人,正是溫八寧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裴初南。聽到溫八寧講述的,她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朋友,一個(gè)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的傻子,一個(gè)母胎單身了二十年的傻子,就這么樣一夜之間有了男朋友,還是以這種方式出來的。
“溫八寧,童景琰知道嗎?”
“我沒有和他說。”
“你可千萬別和他說,不然,我覺得他肯定會(huì)掄起刀子就把那個(gè)男的亂刀砍死?!?p> “啊......不會(huì)吧?!?p> “你啊你,你這個(gè)傻子。你說你,唉,對了,這個(gè)男的叫什么?”
裴初南最終也未把童景琰的心意說出來,不光是她,就是其他同學(xué),都可以看出來童景琰的心意,她想不明白怎么就這個(gè)傻子看不懂,甚至還有了男朋友。童景琰要是知道,恐怕真的會(huì)傷心死。
廖......廖什么......
溫八寧想不起來了。
“我,我忘了......”
裴初南一下子就像一只蔫了的茄子,坐在了沙發(fā)上。
“你說你,連人家名字都沒記住,怎么就跟人家在一起了?他別再是一個(gè)騙子?!?p> “應(yīng)該不會(huì)吧,看他也挺傻的。”
“溫八寧,他再傻能有你傻?”
“我......啊,對了,景琰他過幾天好像要出國了?!?p> “他爸讓他去的?”
“嗯對啊?!?p> “行,到時(shí)候咱們?nèi)ニ退退!?p> 離開裴初南家里的時(shí)候,廖衍軒的電話打了過來。溫八寧忘了留備注,一看是陌生號(hào)碼,便掛掉了。然后電話又打了過來,溫八寧又掛掉了。就這樣來來回回三四次,溫八寧實(shí)在搞不明白,便接通了電話。
“女人,你敢掛我電話?!?p> “啊,是你啊,我看是陌生號(hào)碼我就掛了,我不是故意的?!?p> “有沒有想我。”
“沒有。”
“不信?!?p> “真沒有?!?p> “那好吧?!?p> “那你打電話過來是干什么?!?p> “想你了?!?p> 溫八寧笑了。
“對了,女朋友,我這個(gè)人可是很小心眼的,我眼里容不得沙子,所以你和我在一起,你要抓緊跟男生,斷斷聯(lián)系,什么狗琰貓琰的,一個(gè)也不行?!?p> “我知道了?!?p> “一會(huì)去接你,微信發(fā)一下位置?!?p> “好的。”
剛要掛了電話,溫八寧沒想到又碰到了童景琰,他就朝著她走來。
“八寧?!毖矍暗拇竽泻⒖匆娝冻隽诵θ?。
“景琰,你怎么在這里?!?p> “我來找初南拿東西?!?p> 溫八寧忘了掛電話,廖衍軒清清楚楚的聽著電話那頭溫八寧與其他男人的寒暄,他有些不悅,握著筆的手也加了力道,愣是在紙上狠狠劃了幾道。
阿辰注意到了某人的變化,想來必定是電話那頭的惹著了廖爺。
待溫八寧說話,廖衍軒剛要開口,只聽得她說了句先掛了,然后便真將電話掛了。這是第一次有人敢掛廖爺?shù)碾娫?,他自然是氣的不行,況且還是自己女朋友因?yàn)楦渌猩f話。
廖衍軒將文件一摔,站了起來。
“阿辰?!?p> “是。”
“備車。”他的聲音,冷到低谷。
說完,廖衍軒將筆摔在桌子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