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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的寒來暑往

第二十四章 注定一程

與你的寒來暑往 箋卿語 5815 2020-04-17 20:13:45

  云孟澤正處理完手頭的文件,便看著肖涵捧著一束花進來,是火紅的郁金香,正一臉笑意,看著他道:“老板娘送花來了!”。

  云孟澤看著桌上依舊開的飽滿的紫色郁金香,笑了笑,起身接了過來??粗ㄉ厦娴目ㄆ?,打開讀了起來:云先生,想念你的第2天!——余梁舟

  云孟澤笑著將卡片收了起來,放進抽屜里的一個精致的盒子里。又準(zhǔn)備將那叢紅火的郁金香去換那叢紫色的郁金香,但看著紫色的郁金香依舊開放的盛艷,他舍不得換掉。便看著一旁的肖涵囑咐道:“我先回家!你先頂著!”。話落便抱起那束紅火的郁金香下樓回家去了。

  肖涵看著一臉笑意,滿是興奮的云孟澤,不禁好笑。

  中午,余梁舟跟云孟澤打電話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穿著一身西服在家,忙問他:“怎么在家,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云孟澤將自己的糾結(jié)告訴了余梁舟,余梁舟笑了笑,囑咐他可以晚上下班把花帶回家,第二天辦公室的花瓶就可以空出來養(yǎng)新的一束花了。云孟澤笑著點了點頭。

  半個月后,余梁舟回到虞城,便看到云孟澤公寓里各處都擺了做成永生花的各種鮮花。她拍著云孟澤的臉,好笑道:“等我畢業(yè)回虞城,你這公寓都要被這些永生花堆滿了哦!”。

  云孟澤不以為意道:“這些都是你送給我的,是你對我的想念,我一定要留下來!我最近打算再買一幢別墅,做咱們的婚房,以后咱們的家,我可以將這些永生花都放進去!”。

  余梁舟聽到他的話,不禁樂開了懷。捏了捏他的鼻子,算是默許了。她這次回來是要和他訂婚的,他準(zhǔn)備婚房也無可厚非。

  兩人的訂婚儀式是在《初見》舉行的,出席的是兩邊的親人,并沒有邀請親戚和朋友。余梁舟看著一臉激動和興奮的云孟澤,又看著在臺上慷慨致詞的余帆,心下滿是柔情。

  云孟澤握著她的手,聽著余帆的話,不禁感嘆:“父親說錯了!他以后并不是孤身一人,而是有了一個大家庭,不僅有女兒,還有女婿!雖說女婿是半個兒子!我爭取做一個兒子,不做半個!”。

  余梁舟聽著他的話,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臉道:“是,是一個兒子,不是半個!”。

  余梁舟在訂婚儀式結(jié)束由云孟澤送去機場,看著默不作聲的云孟澤,余梁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又親了親他。“云先生!你別這樣??!我心疼!”

  云孟澤聽到她的話,轉(zhuǎn)頭看向她,故作生氣道:“你就不能留下來!”。其實他知道她能擠著時間回來跟他訂婚,不過是想讓他安心,想他能不那么患得患失,日日盼著她回來,深受相思之苦。但他即便與她訂了婚,她還是不能陪在身邊,他還是難受極了!

  余梁舟看著云孟澤,心下滿是愧疚,伸手抱住他,帶著濃濃的歉意,卻不知該如何解釋。穆天寒去法國比賽,卻至今沒回來,杳無音信。原定好的他會趕來她的訂婚儀式的,他卻缺席了。她好不容易托人加急拿到簽證,正要趕去法國一趟。

  云孟澤抱著懷里的人,見她不吭聲,暗自責(zé)備自己說的話。他輕嘆了口氣道:“我沒事!你要記住,你是有夫之人,要時刻惦記著我!”。

  余梁舟聽著他傲嬌的語氣,又吻了吻他,笑著道:“好!”。隨即下了車,準(zhǔn)備拉著行李進候機廳。

  手機鈴聲響起,有短信進來,“昨天比賽現(xiàn)場出了人命!”。余梁舟突然一愣,手里的手機沒拿穩(wěn),掉在了地上。云孟澤見她失神的樣子,彎腰撿起手里,剛笑著打算還給她,見她臉色蒼白,瞬間擔(dān)憂的看著她:“舟舟!你怎么了?”。

  余梁舟愣愣地看著他手里的手機,不言語。隨即拿過手機,拉著行李往候機廳去,腳步飛快。

  “舟舟!”,云孟澤攔住了她,“你告訴我,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這樣我怎么放心呢?”。云孟澤看著臉色蒼白,急的紅了眼的余梁舟,伸手抱住了她。

  “穆天寒,他出事了!”,余梁舟看著緊緊抱住自己的云孟澤,緩緩開口道,“我現(xiàn)在要去法國!”。

  云孟澤聽到她的話,他剛才還暗想穆天寒沒有來,以為是不愿意來。可現(xiàn)在想想,怕是真的有事耽擱了,他那樣的人,哪怕余梁舟最終選擇的人不是他,他對余梁舟的心也不會變的,他也不是那樣拘泥小氣的人。

  “他怎么了?”,云孟澤放緩聲音,看著余梁舟問道?!氨荣悤霾皇欠忾]的嘛?你聯(lián)系不上他很正常??!”

  余梁舟紅著眼搖了搖頭,“和穆天寒一起去比賽的人剛剛告訴我的,昨天會場出了人命!”。

  云孟澤聽著她的話,看著她這般神色,忙安慰道:“不會是他的!”。隨即拿起她的手機,看著接連進來的信息,“穆天寒失蹤了!”。

  云孟澤看著短信,暗想穆天寒這次的比賽去了快兩個月了,一直以來余梁舟都跟他有聯(lián)系,連訂婚儀式的請柬都發(fā)給了他,他還滿心歡喜的回復(fù)說,會及時趕回來的!按理說昨天比賽就結(jié)束了,他是會趕回來的。

  “我跟你一塊去!”,云孟澤道。余梁舟搖了搖頭,“你沒有簽證!”。

  “我跟你去!”,一道聲音從身后傳來,謝商走了上來,一席黑色西服,勾勒出他健碩的身姿,眼里帶著幾分篤定道:“我雖在英國多年,但也在法國待過!有些人脈!”。

  余梁舟和云孟澤聽到他的聲音,看像他多了幾分探究。他怎么湊巧出現(xiàn)在這里?

  謝商看著余梁舟對自己的防備,輕嘆了口氣道:“我妹妹,謝思倩也去了這場比賽!同樣也失蹤了!”。

  余梁舟和云孟澤對看了一眼,余梁舟感受到握住自己手的云孟澤滿滿的拒絕,她低眉揉了揉他的手,“乖!你別去,我跟他一起去!你放心!”。

  云孟澤搖了搖頭,卻也無可奈何,看著謝商,認(rèn)真道:“謝先生,拜托您照顧她!”。云孟澤別無他法,讓余梁舟一個人去,他鐵定不放心,但有謝商在,到底是不同,雖然謝商這個人手段陰沉,但他接觸后也知道,謝商至少有些底線和良知。

  謝商看著云孟澤認(rèn)真的樣子,點了點頭,“你放心,一碼事歸一碼事!對于她,我沒有立場要害她!”。話落,他先一步進了機場。

  云孟澤聽著他的話,暗自松了口氣,看著低眉揉著自己手的余梁舟,他伸手將她拉進懷里,“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你要想想我!別讓我苦等和白等!”。

  余梁舟點了點頭,帶著濃重的情緒道:“我知道!我一定會回來的!我舍不得留你一個人!”。

  余梁舟看著緊緊抱住自己不松手的云孟澤,也不禁受到感染,但想著穆天寒生死未卜,她假裝輕松道:“謝商是為了謝思倩去的,他那么厲害的人,我跟著他,一定會安全回來的!你放心!我不在你身邊,你要好好照顧好自己,聽見沒有?”。

  云孟澤聽著她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許久,才緩緩松了手,目送她進了機場。

  回到荊江錦繡城的云孟澤,忙聯(lián)系了肖涵,讓他幫忙辦加急的簽證。云孟澤到底是不放心,雖然有謝商在,但謝商這個人到底不是他和余梁舟的朋友,關(guān)系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指望他護著余梁舟,到底是不放心的,他不一定能靠住的!

  余梁舟和謝商來到法國,便著急趕去出事的比賽會場,會場早已拉起了警戒線,嘈雜一片,余梁舟趕忙聯(lián)系了穆天寒的朋友,那個給她發(fā)短信的阿豪。阿豪此刻正在會場周圍,看著余梁舟,他忙跑了過去,氣喘吁吁道:“已經(jīng)過去三天多了,沒一點進展,失蹤了十幾個人呢?”。

  余梁舟一聽心下越發(fā)的擔(dān)憂,她拉住阿豪問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會失蹤?”。

  阿豪一臉無奈道:“有人在會場持槍搶劫!”。余梁舟一驚,比賽會場都是一些畫家,搶劫搶什么?搶畫?

  阿豪見他一臉驚訝,解釋道:“確實是匪夷所思,他們來搶的是一幅畫,一副油畫!聽聞是一副類梵高先生的!”。

  “你們不是比賽嘛?都是青年畫家,怎么會有梵高先生的畫!”,謝商聽到他的話,忙問道。

  “不是梵高先生的,是類似梵高先生的畫!”,阿豪搖了搖頭,“聽聞這副畫是法國一個小眾青年畫家畫的!但不知為什么,這副畫的署名卻另有其人!所以這個小眾青年畫家?guī)е顺謽寔頃鰮專 薄?p>  “那穆天寒呢?他怎么會失蹤,這件事跟他沒關(guān)系??!”,余梁舟激動地問道。

  “是,本來是沒關(guān)系的,那天是公布比賽結(jié)果的,天寒的作品獲了獎,被放在展覽區(qū)展覽,他看著混亂的場面,害怕毀了他的畫,便跑去拿畫!你知道的這種混亂場面,人擠人!”,阿豪嘆了口氣道。

  “這么多人,不可能憑空消失了??!而且來會場的只是一些畫家,和繪畫愛好者!”,謝商看著阿豪問道。

  阿豪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問題就出在了這里!”。

  余梁舟和謝商等人剛回到臨時住的酒店,云孟澤便打來電話,看著屏幕上一臉擔(dān)憂的云孟澤,余梁舟不禁紅了眼。

  “舟舟!”,云孟澤看著紅了眼的余梁舟,忙著急的喊道。隨即假裝平靜道:“我在加急辦理簽證,在我沒來之前,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聽到了嘛?”。

  余梁舟聽到他的話,早先緊張慌亂的心,安定了不少,眼里盈著的淚,瞬間落了下來,她點了點頭。云孟澤看著她眼里的淚滑落,心揪了起來,但還是假裝平靜的道:“舟舟,一定要保重!我相信穆天寒不會有事的!”。

  余梁舟在法國待了整整一個星期,官方政府調(diào)查依舊沒有進展,麥克先生催了余梁舟好幾次回校上課,都被余梁舟推了。只等到云孟澤來法國,余梁舟才緩過神來。

  云孟澤看著日漸清瘦的余梁舟,心疼的抱住她,對于穆天寒失蹤這件事,他到底是沒辦法插手的。盡管來了法國,他也只能是陪著她。

  對比余梁舟的消減和苦苦等待官方消息,謝商到顯得淡定多了,他握住所有的人脈,對謝思倩進行查蹤。最后鎖定了一種可能,那便是謝思倩他們已經(jīng)不在法國了。

  余梁舟聽著謝商的話,一臉震驚。謝商也有些匪夷所思道:“在事發(fā)的那天晚上,會場曾有大型車輛進出!這些車輛是裝會場所用的道具材料,它的進出很合理!我懷疑是有人混亂將人帶進了車?yán)?!然后帶走了!”?p>  余梁舟不禁又擔(dān)憂起來,“他們的動機是什么呢?”。

  謝商搖了搖頭,看著余梁舟輕聲道:“我的人還發(fā)現(xiàn),這些大型車輛是歸屬于一家大型外貿(mào)公司!這家外貿(mào)公司的老板是云家四姑爺!也就是云孟澤你的四姑父!”,話落,謝商看著云孟澤。

  云孟澤忙給云蕓打電話,又聯(lián)系了四姑父。得知那天晚上他們公司確實有派車去會場,也是臨時租用的,這些車已經(jīng)回了公司!四姑父已經(jīng)對當(dāng)晚的司機進行查問,并沒有什么異常。

  余梁舟看著中斷的線索,突然崩潰了,她看著云孟澤,帶著幾分蒼涼的問道:“為什么老天總是要帶走我身邊的人,它怎么能這樣不公平!”。

  云孟澤看著她眼里的荒蕪和蒼涼,心下滿是心疼。他輕輕的將她摟在懷里,卻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只是輕輕的拍著她的背,無聲的安慰著。

  謝商也看著余梁舟崩潰的樣子,心下滿是心疼,他看著余梁舟,帶著幾分鄭重道:“對不起!”。

  云孟澤聽到謝商的對不起,也知道其中意味著什么。是明珍讓余梁舟年幼喪母,遺失母愛。是謝家長輩對梁淑媛的產(chǎn)業(yè)動手施壓,讓她奔波勞碌。是明倩暗中拿捏當(dāng)時出庭的律師,讓明珍勝訴,讓梁淑媛枉死,欠余梁舟一個公道。也是明筱筱明里暗里給余梁舟使絆子,肆意諷刺、隔應(yīng),讓她深受戮心之痛。這總歸是謝家對不起她的,剝奪了她本該快樂幸福的童年,本該闔家團圓的家庭。她的艱難、不幸,都來源于謝家。而謝家似乎從來沒覺得對不起余梁舟,從來埋怨的是梁淑媛橫刀奪愛搶走了余帆,從來都覺得是明珍受了委屈,是明筱筱受了委屈。

  余梁舟并沒有回應(yīng)謝商的一句對不起,而是趴在云孟澤懷里,心傷的閉上了眼。

  許久,云孟澤感受到懷里的人似乎睡著了,便起身將她抱進房間,看著微微泛紅的眼眶,以及緊皺的眉頭,他到底是忍不住的握緊了拳頭。

  余梁舟再次醒來時,見床前立著一道身影,逆著光背對著她?!懊蠞?!”

  云孟澤聽到身后余梁舟的呼喊,忙轉(zhuǎn)過身來,快步走到她身邊,將她抱起,攬進懷里?!斑€難受嗎?”,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jīng)不燙了。

  余梁舟感覺嗓子都冒煙了,想著怕是自己睡著了,發(fā)了熱。云孟澤端起旁邊放著的水,小心翼翼的喂給她。

  余梁舟沒想到自己這一病居然病了一個星期多,云孟澤看著越發(fā)消瘦的余梁舟,以及蔫蔫的樣子,忍不住擔(dān)憂起來。“舟舟!我們?nèi)タ葱睦磲t(yī)生好不好!”

  云孟澤暗罵自己嘴笨,不會開導(dǎo)余梁舟,讓她日漸愁悶,對于穆天寒的事,怎么也放不開懷。除了陪她去看心理醫(yī)生,借助專業(yè)人士的開導(dǎo),他竟然別無他法,只希望心理醫(yī)生能讓余梁舟有所改變。

  余梁舟看著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云孟澤,心下滿是愧疚個心疼。這一個多星期來,他總是遷就這她,哪怕她做什么事都提不起興趣,但他就是想盡辦法哄著她,陪著她,逗著她。

  余梁舟伸手抱住一臉小心翼翼照顧著她情緒的云孟澤,緩緩道:“我沒事!”。這一個多星期她也算是想明白了,有些人注定只能陪自己一程,可能穆天寒就是那個只能陪自己走一程的人吧!她該做的是珍惜眼前的人,而不是追著回憶暗自傷神?!耙苍S,穆天寒正安全的在某個地方,是我執(zhí)著了,太在意了!”

  云孟澤聽到她的話,摟緊了他,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也覺得穆天寒一定是安全的在某個地方的!”,話落,他輕輕的理了理她散落在他懷里的頭發(fā)道:“與他的這一程,能得你如此相待,也算是幸福的!”。

  余梁舟將這件事就此放下,是想通了,也是無可奈何,導(dǎo)師麥克先生已經(jīng)對她下了最后的通達令,再不回去上課,將要延遲畢業(yè)。但云孟澤到底是心疼她,暗中請了四姑父幫忙繼續(xù)調(diào)查,又找了謝商,請他留意。謝商看著緩過神來的余梁舟,也暗自松了口氣。

  一晃而過,時間又來到了畢業(yè)季。再過幾天就是余梁舟的畢業(yè)典禮,云孟澤看著面前堆積如山的永生花,不禁多了幾分感慨,從去年中秋后到今天,余梁舟預(yù)訂的260束花已經(jīng)全部送到他手里。

  電話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舟舟!”。余梁舟聽到他的聲音,笑了笑,帶著幾分調(diào)皮道:“我的畢業(yè)典禮在兩天后,你來嘛?”。云孟澤笑了笑,“你覺得呢?這么重要的場合,作為你的未婚夫,我能不到嗎?”。

  余梁舟輕著嘆了口氣道:“真希望穆天寒也能來參加!”。云孟澤聽了不禁又揪心了一把,心疼道:“他一定能看到的!”。

  云孟澤掛斷了電話,又想起四姑父的話,他說,“很有可能,他已經(jīng)遇害了!”。同樣的,謝商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任何謝思倩的消息。他不敢告訴余梁舟,害怕她受不住,他更愿意讓她以為穆天寒在某個地方安全的待著。

  隔天早晨,云孟澤便飛去了美國,十七多個小時后,他看著等在機場門口的余梁舟,心下滿是激動。

  “孟澤!”,余梁舟看著云孟澤一席休閑服出現(xiàn)在出口處,笑著喊道。云孟澤看著飛奔而來的余梁舟,滿臉笑意,伸手接住了她,抱在懷里。她齊肩的頭發(fā)長長了些,帶著幾分微微的卷曲,乖巧的搭落在后背上。額前幾縷碎發(fā)調(diào)皮的散落在那,汗水沾濕了幾分。白襯衣搭著半身裙,勾勒出她清瘦的身姿,讓她多了幾分曼妙和青春活力。

  “跑這么急?”,云孟澤聽著余梁舟在懷里輕微的喘息聲,笑著道。余梁舟笑了笑,嬌俏的道:“我想你了!特別想你!”。

  云孟澤笑著抱緊她,也道:“我也想你了!特別特別想!”。他摟著她,暗嘆,自從穆天寒失蹤以后,余梁舟越發(fā)的粘著他,讓他不禁多了幾分深思,她雖然看著像是放下了,其實心里到底是結(jié)了結(jié),她過分的依賴他,更體現(xiàn)了她害怕身邊再有人失去。看著抱著自己不松手的余梁舟,心下更是心疼她。

  云孟澤可能不知道,自從他上了飛機,余梁舟的一顆心一直懸著,她害怕極了。

  

箋卿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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