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幽哥,好累??!咱歇會吧……”。李星河拖著自己勞累不堪的身體,艱難的在沙地上走著。
他們已經(jīng)在沙漠中走了三天了,這三天以來司徒北幽已經(jīng)慢慢開始習(xí)慣李星河的嘮叨了。
“平時多鍛煉身體,你這才走了多久,就直喊累”。司徒北幽不屑的看著他說。
“你放過我吧,我們這三天走了五百里路,平時找水,找食物都是我干的,有一次我差點(diǎn)流沙里,差點(diǎn)就見不到你了”。李星河欲哭無淚的說到。
“別抱怨了,前面有一個古鎮(zhèn),我們?nèi)ツ切?。司徒北幽說。
“你怎么知道?”李星河氣喘吁吁的問到。
“直覺”。
李星河直接無語了,他恨不得騎在司徒北幽身上,但是奈何自己打不過他。
又走了五十里,他們終于看見樓房了,就在半路,李星河因?yàn)槭懿涣税肼窌灹诉^去,司徒北幽一手拖著走到的這里。
“真是個廢物”。司徒北幽罵到。
司徒北幽拖著他進(jìn)到了鎮(zhèn)里,旁邊的路人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們,司徒北幽恨不得把李星河丟出去。
他們找到了一個客棧,客棧是用沙土做的,雖然不怎么好看,但是沙土冬暖夏涼,是個造屋子的好東西。
不光客棧是沙土做的,這個古鎮(zhèn)里的建筑物大多都是沙土做的。
司徒北幽把李星河丟了進(jìn)去,喊到:“老板,開間房,叫兩個人把這家伙扛進(jìn)去,再給我上壺冰酒,快點(diǎn)”。
“好嘞,客官,馬上來!”
不久,客棧老板就拿著一壺冰酒走了過來。
“客官,您的酒,來我給你滿上,對了客官,剛剛那位客人是什么情況?”客棧老板問到。
“中暑,暈了過去”。司徒北幽淡淡的說到。
“呃……?!笨蜅@习逡矡o語了,“兩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吧?”。
“有什么事就問,別那么吞吞吐吐的”。司徒北幽干脆的說到。
“在下是想問,兩位客官是怎么來到這的,這里位于沙漠中央,很少有人會來到這,而且半路土匪,馬匪多得很,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你們嗎”客棧老板問。
“這些你沒有必要知道那么多”。司徒北幽一邊喝著酒一邊說。
“你們這東北的冰酒真好喝啊,我很久都沒有喝過了”。司徒北幽贊嘆到。
“哈哈,客官過獎了,在下呢是想讓客官幫在下帶一封信”??蜅@习灞拔⒌恼f。
“給誰?”。司徒北幽扭頭看著他。
“東北最大城——沙城,月明賭場的老板,謝言華”。
“你還認(rèn)識他呀!不簡單啊”。
“客官您也認(rèn)識他?”客棧老板驚喜的問。
“挺熟的,呵呵”。司徒北幽笑到。
當(dāng)年他和他師傅來東北找藥材,他師傅要進(jìn)一個危險的地方,于是便把他寄托在月明賭場的老板那。
那老板是和刀圣是同一代人,只不過不會打架,善于經(jīng)營,論輩分司徒北幽還要叫他一聲謝叔。
“這個忙可以幫,不過你是他什么人?”司徒北幽問。
“在下是他的故友,我本是想去看他的,但是因?yàn)槁吠咎kU了,又沒有找到商隊,而且我還要看店,所以說遲遲沒有得出發(fā)。于是我便想讓客官帶一封信給他”??凸倮习迦鐚?shí)告知。
“這個忙我?guī)土?,今晚你把書信拿給我,我住一晚,我現(xiàn)在出去走走,如果那個家伙醒了你就告訴他我出去走走。”
話畢,他給了客棧老板一個銀子,客棧老板連忙拒絕到。
“我哪還敢收客官的錢呢,我還要倒退給客官錢呢!”客棧老板連忙拒絕到。
“這是一回事,那是一回事,你先把這錢收了”。司徒北幽說到。
“那好吧……。小二,找零!”客棧老板喊到。
“找零就不必了,算是我的一份心意吧,畢竟謝叔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呵呵”。司徒北幽笑到。
客棧老板也沒有推辭,他知道推辭反而會傷了感情。
“小的名叫韋薛,敢問客官大名?”
“我叫司徒北幽,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先出去走走”。司徒北幽說。
話畢,司徒北幽就走了出去。客棧老板看著司徒北幽,笑了笑,隨即回到柜臺查起賬單。
這小鎮(zhèn)還真是熱鬧,賣麥芽糖的,賣沙土泥像的,賣風(fēng)車的,賣本地小吃的,應(yīng)有盡有。
司徒北幽買了串當(dāng)?shù)氐纳衬蛉獯粤似饋怼?p> “肥而不膩,口感不錯,加上本地的辣椒醬,羊肉的味道被完美的迸發(fā)出來,真是妙啊”。司徒北幽如癡如醉的品嘗著,司徒北幽對吃可是毫不含糊的。
他一邊吃一邊走著,突然聽見了女人的尖叫,他好奇的走了過去。
“你們放手,我要回家,來人啊,救救我”。一條小巷里,一個女子害怕喊到。
“小姑娘,我們沒有惡意的,只要你給我們樂呵一下就行,哈哈哈哈”。有三個男的圍在女子旁邊,淫賤的笑到。
“你們不要過來……嗚嗚嗚”。女子卷縮在墻角,害怕的說到。
“都這樣了,那么深的巷子里有誰會過來?小娘子你就省省吧,嘿嘿嘿,哥三會好好照顧你的”。站在女子面前的男的淫笑到。
一陣破風(fēng)聲傳來,三名男子飛了出去,此時女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愣在原地,一會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沖向巷口。
司徒北幽聽力比常人要好很多,他聽見了巷子里少女的喊聲便過來看了看,沒想到居然看見三名男子居然在調(diào)戲一個少女。
他忍不了,一拳捶了出去,但是他又不想招惹太多的女人,于是便扭頭走了。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敵人倒下。
司徒北幽此時還在心里想著: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估計會讓人家掛念我,但是出去面對吧又害怕別人會賴上自己,畢竟自己魅力太大。
“嘿嘿嘿”。想著想著司徒北幽就站在路邊傻笑起來。
“這是哪個家的傻小子,真可憐啊,手都斷咯,衣服也是破破爛爛,還站在路邊傻笑”。一位買菜大嬸此時路過,她可憐的看著司徒北幽說到。
“唉,不是大嬸”。司徒北幽喊到。
司徒北幽剛說話那位大嬸就尖叫的喊到:“啊,瘋子要?dú)⑷死玻 比缓箫w似的跑走了。
留下司徒北幽獨(dú)自一人空落落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