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高興的推著輪椅來到了樹下,可是當(dāng)他看清楚樹下那小小的身影,立馬拉下臉來。怎么又是他,自己本來一直是出了名的天才,同學(xué)敬仰自己老師寵著自己,直到遇見了凌承淅!
一頭金發(fā)暗藍(lán)色眼睛,鼻梁上還有些許雀斑,穿著得體的短袖襯衫和背帶短褲,這么熱的天都不忘記系上一個紳士領(lǐng)結(jié)。小少年操著難聽的嗓子喊道:“凌承淅,你也在這家醫(yī)院啊,你看這是我爸爸!波士頓最大律所的合伙人!”男孩立馬一臉驕傲的顯擺起自己的父親,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坐在輪椅上,左腿小腿骨打著石膏。長相與小少年相似,唯一不變的是一臉傲慢的神情。
凌承淅撇了撇嘴,就是看他那個拽不拉幾的樣子不爽,現(xiàn)在自己真是連應(yīng)酬他都不想。
一個高大的身影站起,投下一地陰涼凌承淅抬起頭看著陸瑾熠。
“你好啊,我是凌承淅的爸爸,我叫陸瑾熠?!庇⒖〗跹醯哪槪环址N族的俊美,完美的笑容演繹著優(yōu)雅。高大的身材漂亮的肌肉線條,無論從什么角度都彰顯著完美。
少年臉色一僵心中暗自思索著,不是說他沒爸爸的,怎么突然冒出一個爸爸來,而且看起來還很不錯。
凌苜苜被那邊的動靜驚動到,穿著淡黃色碎花長裙,長發(fā)隨意的扎成了麻花辮,一臉精致的淡妝不刻意也依然完美。
踩著俏皮的花朵小涼鞋,依然走出一條靚麗的風(fēng)景線。凌苜苜如同花園中最嬌艷的一朵花般,翩然的出現(xiàn)在眾人跟前,一把抱起蹲在草地上的凌承淅。
“你好啊,我是凌承淅的媽媽。”優(yōu)雅完美的笑容晃瞎了父子兩的眼,青春期的小少年立馬有些害羞起來,父親更是十分直接的盯著不放。
一家三口的完美顏值,吸引了無數(shù)的路人駐足,差點忘記自己路過花園是要去干嘛的。甚至于有人開始掏出手機拍照,凌苜苜早就習(xí)慣了做人群中的焦點,可以自動忽略周圍因為她而引起的躁動。
“美麗的小姐,你好,叫我馬克就好了?!陛喴紊系哪惺恐苯邮酒鸷脕?,忽略了少年有些焦黑的臉色。
凌苜苜清脆悅耳的笑聲響起,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看著她。
凌承淅傲嬌的小臉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他媽魅力大他是知道的,但是看對面父子那副樣子覺得有夠惡心。一抬眼看見陸瑾熠還保持著風(fēng)度翩翩的完美笑容,突然覺得有個假爸爸也不錯。起碼外形上還過得去,算得上是不丟媽媽臉,也能擋擋這樣的爛桃花。
“馬克!”一個身型微胖穿著白色連衣裙的身影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手里領(lǐng)著三瓶冰鎮(zhèn)碳酸飲料。
“咳咳!”少年重重的咳了幾聲,提醒他爸爸要記得自己的媽媽也來了。
馬克聽見咳聲才回過魂來,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癡迷的神色,只剩下故意而為之的風(fēng)度翩翩。
白色身影來到跟前,遞給父子倆一人一瓶冰鎮(zhèn)飲料,不知道是天氣太熱還是怎么,她已經(jīng)開始汗流浹背,拿出紙巾搽拭著,紙屑粘在了胸口出。
“你們好啊,不好意思只拿了三瓶飲料?!蔽⑴值呐哟┲顅領(lǐng)連衣裙,一看見陸瑾熠她的眼睛就移不開一般。擺出了一個自認(rèn)為很迷人的姿勢,用力擠了擠胸前的風(fēng)景,而陸瑾熠只是看了紙巾一眼。
少年的臉色鐵青覺得特別的尷尬,凌承淅卻在暗自得意起來,看來假爸爸還有點用嗎。
“我是ws律所的合伙人,有什么事情可以來找我哦。”馬克風(fēng)騷的給凌苜苜派發(fā)著名片,這是波士頓最大的律所,合伙人的地位和分紅一定不低。
看了看一家人立馬拽起來的臉色,凌苜苜真的很想笑,因為三人那如同模子刻出來的表情。
陸瑾熠抬起手腕看了看手上的表說了句:“親愛的時間不早了,我們的直升機還在樓上停機坪等我們呢,我可是預(yù)約了去吃masa吶。”說完親昵的抱住凌苜苜的肩膀,夫妻二人被陸瑾熠的手表吸引住,百達斐麗的限量大師弦音腕表,價值將近250萬美金。限量發(fā)售有錢也買不到,堪稱身份的象征,這種應(yīng)該被供在家里展覽的寶貝,被他明晃晃的戴在手上。
凌苜苜嘴角弧度僵了僵,隨即笑容完美的說了句。“抱歉,再會了?!?p> 一家三口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前往醫(yī)院的停機坪。
少年一家還停留在原地,傻愣愣的看了很久,直到一臉漲紅的少年憤怒的咳嗽聲,才喚醒這對夫妻的魂般。
“哼!真丟臉,看見帥哥都忘記自己是誰了嗎?就你這樣的倒貼都不會要,況且人家比你有錢太多了!”馬克毫不客氣的當(dāng)著孩子面就諷刺起太太,當(dāng)初要不是看她家里有些許地位和權(quán)勢,怎么可能娶她。
“我丟人!我丟什么人!我又不是靠吃軟飯發(fā)家的,現(xiàn)在稍有點成績就不記得自己是誰了!你別以為我沒看見你想勾搭人家老婆!”女子怒目瞪著馬克,當(dāng)初要不是他的甜言蜜語,自己怎么可能選上這樣的男人,中看不中用!還好意思稍微有點成績就四處勾搭女人,連鄰居家太太都不放過!偷吃不會走遠(yuǎn)點!
女子的潑婦罵街和男子的大聲呵斥,吸引了無數(shù)人駐足拍攝,少年急的臉色鐵青,只得推著輪椅灰溜溜的往病房跑去。
凌承淅躲在石柱后面看的津津有味,表面光鮮的家庭,還不一定有自己和媽媽過的開心呢。
陸瑾熠看了看一臉竊喜偷著樂的凌承淅,這小子也蔫壞啊,不過和自己胃口,他們那種小人不耍耍對不起自己吶。
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限量版手表,據(jù)說這個需要手表發(fā)燒友才會賣,全球就六只,自己可不是什么發(fā)燒友最多用來配配衣服。沒有想到收購家族企業(yè),順搭進來的這點小東西,到是派上了大用場呢。
看來以后他們嗜鯊組織,還的繼續(xù)秉承寸草不生策略,不然這樣的小玩意就被埋沒啦。
凌苜苜看著一大一小的那個壞笑樣,又看了看焦頭爛額走過來的少年一家,出聲提醒道:“那個,人家過來了,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先回病房?”
“回病房干嘛,當(dāng)然是坐直升機去吃masa啊,我可沒有開玩笑,我都安排好了。”陸瑾熠自然而然的接過凌苜苜懷中的凌承淅,壯碩高大的他抱著瘦小的凌承淅毫不費力。
凌苜苜和凌承淅有些錯愕,竟然真的要去那么遠(yuǎn)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