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羽漸漸停下腳步,對著猥瑣男微笑了下。
這一笑,那太監(jiān)就給撩的心癢癢了,他猥瑣地搓了搓手。
明羽又一點點解開脖子上的扣子,把頭發(fā)放下,手朝猥瑣男示意了下。
那太監(jiān)借著月光瞧見了雪白脖頸下迷人的鎖骨,兩峰之溝若影若現(xiàn)。
他心當(dāng)下更是猶如螞蟻撕咬,張開手臂,舔著口水大跨步地朝她撲去。
明羽連忙轉(zhuǎn)身溜走了,料定對方不識路,于是大膽地把他帶到了正院,時不時朝他拋著媚眼。
這個猥瑣男早已經(jīng)被迷的神魂顛倒,卻不知危險地跟著她。
明羽眼看他靠近自己,一個反手抓住了他,并且大喊:
“非禮啊,救命啊?!薄?p> 對方出手強(qiáng)烈的反抗,奈何明羽竟也會武術(shù),他脫不了身。
院里有了動靜,好些侍衛(wèi)出來了,明羽松了手,猥瑣男趁機(jī)往她肩膀上擊了一掌,想要逃跑。
而明羽順勢跌落在地,繼續(xù)大喊。
一時間正院燈火通明起來,猥瑣男也毫無退路,被侍衛(wèi)擒住了。
“給十爺,福晉請安”,眾人行禮,十福晉穿著睡袍,披著披風(fēng),表情有些恐慌。
看到此番,明羽更加斷定她的猜想。
十阿哥似乎還未就寢的模樣,穿著白日里的紫長衫,披著厚貂皮披風(fēng)。
他看了眼明羽,披頭散發(fā),衣衫極其不整,鎖骨大露,春光若影若現(xiàn)。
十阿哥微咳了一下,迅速將自己的披風(fēng)蓋住明羽,又看了眼猥瑣男。
那眼神凌厲無比,又掃了一圈眾人,侍衛(wèi)連忙收回盯著明羽的眼光。
“十阿哥饒命,小人一時色迷心竅,十阿哥饒命。”,猥瑣男一個勁兒地磕頭請求饒命。
“你們知道該怎么辦,下去吧。”,十阿哥一邊扶起明羽,一邊囑咐衛(wèi)士。
“十爺,我沒事,他定不是這宮里的人,連路都不識?!?,明羽有意無意地望了望十福晉。
十福晉心里一陣發(fā)虛,她連忙說,
“十爺,既然她沒事,就回屋歇著吧,這么多人看著,這還下著雪,怪冷的,別凍著了?!?,說完從邊上宮人手里拿過披風(fēng)給十阿哥披上。
“十爺,奴婢告退?!?,明羽輕揚(yáng)嘴角,冷笑了一聲,她覺得效果已經(jīng)達(dá)到,十福晉若是識相,至少會安分一段時間。
十阿哥緊盯著赫舍里,盯的她汗毛都豎起了,雙手無處安放,一臉心慌。
納蘭明羽一邊走,一邊簡單地盤起頭發(fā),隱約感覺肩膀一陣刺痛,她輕撩衣服,肩上一個手掌印已然淤青。
她快速回到房內(nèi),拿出先前十三阿哥給的玉瓶傷藥,褪去衣服,露出整個雪白的肩膀。
先用著吧,她一點點地擦拭。
這時,十阿哥竟然坐到了一旁,用手指沾了沾藥膏要給明羽上藥。
他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明羽慌忙穿起衣服,要走。
十阿哥一個用力拉住了她的手,明羽竟結(jié)結(jié)實實坐到了十阿哥腿上!
“要想人盡皆知我在你房里,就盡管反抗?!保⒏缣袅颂裘?,同時拉下了她肩膀的衣服。
納蘭明羽深知閻王惹不得,只能靜觀其變,要是他敢亂來,大不了來個玉石俱焚!
十阿哥看著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幅視死如歸的樣子突然覺得好笑。
他的手指在她光滑如玉的肩上輕輕地涂著藥膏,小心翼翼。
兩人的姿勢可以說極度親密和曖昧,又正值深夜,房內(nèi)升起了一種詭異不清的氣氛。
納蘭明羽將臉撇向一邊,盡量與十阿哥隔開距離,眼睛盯著房門,真是極度擔(dān)心有人破門而入。
好一會兒。
“好了!”,十阿哥在明羽耳旁輕聲溫柔地說道,低沉的嗓音里,呼吸略有紊亂。
一瞬間,炙熱的呼吸之氣噴灑下來,明羽的耳垂酥癢酥癢的,她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跳離十阿哥的身上。
“奴婢謝。。。謝過十爺。”,明羽神色有些慌張,只求這個閻王趕緊走才好。
“你好好養(yǎng)傷,今后不要再這樣衣衫不整地讓旁人瞧見了?!?,十阿哥也不再為難她,說了一句便也離開了。
翌日,十福晉房內(nèi)。
“麼麼,這可怎么辦,要是走漏了,十爺只怕不會輕饒我們的?!?p> 喜麼麼在赫舍里耳邊低語了幾句。
“服毒了?”
“你額娘想的周到,安排了我們自家侍衛(wèi)一同入了宮,好辦事。盡管放心吧?!保矉邒甙参克f。
“這個賤婢看來有兩下子,得想些其他法子?!?p> 正當(dāng)她們在籌劃,敬事房突然來了個太監(jiān)。
說是德妃娘娘有旨,十阿哥宮里的納蘭明羽,即刻調(diào)往翰林苑當(dāng)打掃侍婢。
這正中赫舍里下懷,眼不見為凈,當(dāng)即派人通知明羽,催促她離開。
明羽收到消息時,正在刷碗,她知道,這自然是十三爺?shù)墓凇?p> 也不磨蹭,她連忙回房收拾東西,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呆著,只是,十阿哥不知道收到消息沒有。
哎,管知不知道,拜拜!
明羽竟有些樂呵地隨著一個公公來到了翰林院后面的廂房。
“整理好了,就立馬干活去吧!”,公公細(xì)聲細(xì)語催促著。
明羽連連表示立刻馬上。
初到翰林苑,這就是個圖書館,明羽負(fù)責(zé)打掃,整理書籍,絕對是個清靜之地,就這樣呆著直到出宮也好。
這天,明羽照例來到書閣,今天她當(dāng)值。
明羽認(rèn)真地一邊拿著書,一邊擦拭書臺。
“你的書修訂的如何?”
“進(jìn)度尚可。”
明羽的手停住了,這個聲音。。。明羽透過書柜縫隙。
她看見一男子的側(cè)臉,瞬間倒吸一口氣。
明羽放下書本,繞過書柜,來到前廳,牢牢地盯住其中一個穿著飛鳥仆服,戴著官帽的男子,沒錯,是他。
廳里的兩人對明羽這般闖入顯得驚訝,其中一人,正是十四阿哥。
尤其看見明羽含情脈脈,多方復(fù)雜的神情盯著另一名男子,十四阿哥不解正要開口。
“余陌,是你嗎?”明羽激動地上前抱住這個長相,聲音與自己男友余陌的男子,空氣凝結(jié)了一會。
男子猛地推開明羽微微呵斥道,”姑娘自重,怎可光天化日投懷送抱。我并不認(rèn)識你。“,然后上下打量著明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