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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不瘋誰知道

瘋不瘋誰知道

昨夜末班車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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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4-13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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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瘋了

瘋不瘋誰知道 昨夜末班車 2124 2020-04-08 11:29:55

  我一個人坐在桌子邊上,光著膀子喝著悶酒。一盤溜三樣,一盤豐收菜,兩瓶悶倒驢,我已經(jīng)從下午喝到了現(xiàn)在的晚上七八點鐘。

  悶倒驢,悶倒驢,連驢都能悶倒,怎么就不能悶倒我呢。

  剛剛五月底。照理說在我們這個四季鮮明的東北城市,天氣不應(yīng)該這么熱啊,難道是酒精的作用?汗水連我身上唯一的大褲衩都濕透了,但胸中的這口悶氣卻怎么也透不出來。我煩悶的點了一根煙,試圖讓胸中的悶氣像吐出的煙霧一樣彌散在空中。

  “你能少抽點煙嗎?”女朋友何慧站起身,皺著眉瞪著我,好半天見我并不搭茬兒,只得轉(zhuǎn)身掀開窗簾打開了一扇窗。

  “煩死人了。”她不耐煩地嘟囔著,又重新躺回了床上,繼續(xù)鼓搗著手機。

  一陣清新的風(fēng)從窗戶吹了進(jìn)來,透汗的身體感覺到好不清涼,我也深深地透了口氣,端起酒杯干掉了剩下的一大口,又重新倒上了一杯。

  明天見到牛晟要怎么和他說呢?說好了周一先還他五萬,可我的銀行卡里總共只有五千多一點。股票正在賠錢,沒舍得賣,就算賣了現(xiàn)在也不夠給他的。晟子的錢是前年借的,一共借了七萬,確切的說也不算借,應(yīng)該算共同投資。當(dāng)時我剛進(jìn)股市小賺了一筆,便忽悠著晟子也投點,包賺不賠??山粚W(xué)費幾乎是所有股票萌新的必須功課,加起來一共十八萬的資金被我追漲殺跌地折騰成了十萬。手里的倆只股票一只停了牌,一只全賣了還不到四萬。

  晟子是我多年的哥們兒,倆個人一起進(jìn)的工廠,一起喝酒打牌逛網(wǎng)吧,又一起看著彼此結(jié)婚生子,最后又相互恭喜著對方逃出了圍城??蛇@回晟子為了孩子要和他前妻復(fù)婚了,坑坑哧哧的和我墨跡了一頓飯,大致意思是媳婦要他把錢最少要拿回去五萬。

  擦,說好的共同投資好吧,現(xiàn)在陪了錢,怎么也得攤點吧?再說怎么就又想不開了呢,自己一個人不是挺自在的嗎?哥幾個想喝酒了就出去醉,想打牌了也不用請什么狗屁假,逍遙自在的不好嗎?唉,真是有受虐傾向。一想到晟子前妻那張冷臉,我都替他瘆得慌。

  我把煙頭狠狠地按在了煙灰缸里,又重新點上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將煙霧吐向了床的方向。何慧的背影模糊在煙霧里。不知道她在手機上和誰聊天,打字的速度飛快,時不時的好像還在笑得直抖肩。

  放在兩個月以前,我一定會偷偷地走過去,已把搶過來手機看看屏幕的那一端到底是誰,然后我們倆個就會嬉笑著翻滾在床上,或許接下來還會發(fā)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現(xiàn)在,我己經(jīng)懶得搭理她了,她大概也絕不會再容忍我這樣做吧。

  何慧還有兩個月畢業(yè),她已經(jīng)通過了公務(wù)員考試,很快就要光榮地成為一名國家司法干部,去一個縣城的法院當(dāng)書記員。這個比我小了八歲的大四姑娘已經(jīng)有了更美好的前程,但前程的路上應(yīng)該大概齊不包括我。她沒提要我隨行,我更不會舔著臉讓人家留下來,兩個人只是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等待結(jié)局的到來。

  她為什么還要住在這里呢?是在和我示威嗎?當(dāng)初我是反對她考公務(wù)員的,尤其是報的還是外地的公務(wù)員??蛇€有示威的必要嗎?要走就快走好吧,好聚好散何必在這里折磨彼此啊。莫愁前路無知己,天涯何處無芳草,哥是圍城里出來的人,情之一字早已看淡。

  一杯酒再次下肚,酒入愁腸愁更愁啊。該怎么解決還晟子錢的問題呢?我也沒地方去借錢啊。唉,實在不行明天請個假得了,躲一天是一天,保佑股票過兩天能漲點,夠還晟子的就行,我一定先賣了就還他,其實要復(fù)婚這事不是很急吧,人又跑不了,不是還有孩子拴著嗎。又或許我不還他還是幫了他呢,那樣的話他是不是就復(fù)不成婚了。呵呵呵,我無聊的傻笑了兩聲,端起酒杯再次讓愁水穿腸而過。

  幾杯酒下肚,醉意襲來,意識開始有些模糊了,可我又不愿回到床上去打擾聊得正起勁兒的何慧,便無聊地打開了電視機,拿起遙控器隨意翻起了臺。

  一個記錄節(jié)目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節(jié)目里講的是一個著名的大衛(wèi)·羅森漢實驗,這實驗說的是美國二戰(zhàn)后六七十年代的事,一個叫大衛(wèi)·羅森漢的斯坦福大學(xué)心理學(xué)家,他發(fā)起了一個長達(dá)三年的實驗。

  羅森漢認(rèn)為精神病院根本無法正確識別真正的正常人和精神病人。他組織了8個不同職業(yè)的正常人,1個學(xué)生,3個心理學(xué)家,1名兒童醫(yī)生,1名精神病大夫,1名畫家和1名家庭主婦來參加實驗。8個人編造同一個癥狀,他們都說自己能聽到特別莫名其妙的響聲,咚,哐之類的,然后就真的被診斷為精神分裂癥住進(jìn)了精神病院,而且平均被關(guān)了長達(dá)19天之多。他們把發(fā)下來的藥物壓在舌下,然后都扔進(jìn)了廁所。有趣的是他們發(fā)現(xiàn)很多病人也和他們一樣扔掉了藥物。一些病人還確切的認(rèn)為他們是偽裝者,是前來檢查的政府官員或者醫(yī)生。

  看著節(jié)目我陷入了沉思,能關(guān)19天,也就是將近三周,這假期可不短了。三周什么事都可能發(fā)生,沒準(zhǔn)我那只停牌半年多的股票復(fù)牌了也說不定呢。之前就傳說過有人被關(guān)進(jìn)了監(jiān)獄,結(jié)果出來時買的股票已經(jīng)翻了幾番,因禍得福的居然成了富翁。

  住監(jiān)獄堅決不行,況且我也沒有成為罪犯的潛質(zhì),再說搞不好關(guān)幾年可就完蛋了,我估計我也受不了監(jiān)獄里的罪,可住院這辦法還行,要不我也裝瘋,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突然迸發(fā)出的靈感的刺激,我感到自己莫名地有些小興奮。

  “你差不多得了,要喝到什么時候???”何慧從床上站了起來,冷著張臉連看都懶著看我一眼。

  “神經(jīng)病啊,大晚上的還看什么電視,吵死了?!彼欀?,一邊報怨著一邊走過去直接拔掉了電源。何慧穿著一件居家的運動短褲,纖細(xì)的長腿顯出優(yōu)美的線條,拖鞋里露出涂了紅指甲的可愛腳趾,看得我有些迷醉。

  唉,再迷醉也馬上就要棄我而去了。對,我就裝一把,看看她對我到底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待在一起兩年了,這小丫頭難道就對我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我正好考驗考驗她,如果她能一直陪著我,哪怕我辭了工作,伴她到天涯海角都可以。

  我抄起桌上的酒瓶,灌下了最后的幾口,然后像下定了決心一樣將酒瓶砸碎在地上,一躍身蹦到了凳子上。

  “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今日捉拿你這小小狐妖,看我用咒語收了你,嘛咪嘛咪轟,起了咔嚓轟?!蔽议_始大聲地胡言亂語起來。一只腳還踏上了桌子。何慧根本沒弄懂我是怎么了,傻傻地站在那里楞眉楞眼地看著我表演。

  我看著她那呆呆傻傻的樣子突然有些想笑,考慮自己是不是該就這樣收場算了。

  “大晚上的有毛病吧,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币粋€矮胖的男人推門闖了進(jìn)來。

  這是住在同一個中門另一個插間的張兵,這貨平時就總是一副看我不順眼的樣子,仿佛我租了這間插間就是闖進(jìn)了他的生活一樣。

  “何方妖孽,敢來打擾本尊??次医裉觳皇樟四??!蔽肄D(zhuǎn)過身,在凳子上來了一個金雞獨立的亮相。

  張兵也楞在了哪里,然后看向了何慧,隨后的眼神卻直直的落在了何慧的大腿上。

  “他這是咋的了?”他又趕緊抬起頭問何慧。

  何慧有些害怕的發(fā)出了顫抖的哭腔:“張哥,你看他這是喝多了還是咋的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剛才灌的那幾口酒的后勁似乎也涌上了頭。

  “看法寶?!蔽页鹆艘槐P菜狠狠地向張兵的臉上砸去。

  張兵被嚇得大叫一聲“我去”,一閃身躲出了門。

  “快給120打電話上醫(yī)院吧,他不是酒精中毒,瘋了吧?!彼驹陂T外大喊了起來。

  我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不要跑,小小野豬精快進(jìn)來受死?!笨粗鴱埍@恐的眼神實在是有幾分開心,更主要的是得意自己的表演得到了預(yù)期的效果。

  轉(zhuǎn)過身我又看到了一邊哭一邊打電話的何慧,到底該不該這么做呢?我瞬間又糾結(jié)了起來。

  

昨夜末班車

現(xiàn)實題材的小說有時會顯得有些沉重,我打算寫一寫有趣的小笑話來緩解一下看官老爺們的緊張情緒,也希望大家有有趣的笑話寫在評論里。   周末的晚上我正緊張的迷戰(zhàn)德瑪西亞大陸,接到了老爸哭訴的電話。   “兒子,快來救救爸,我被綁架了,關(guān)在了黑屋子里,你媽的電話也打不通。周圍一片漆黑,快來救救爸?!?  我一邊安慰他別急,一邊出門打車趕緊跑回家。   老媽正悠閑的看著電視吃著水果。聽我說完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別管他,喝多了把自己反鎖在廁所了,還自己把燈關(guān)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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