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在想什么呢?”
江然狠狠甩了自己一個耳光,而后靠近湖面。
小山谷中所有地方江然都排查過了,剩下的只有這湖水了。
江然脫去身上的外衣,一個猛扎跳入了湖水之中。
咕咚咕咚!
水面上泛起一層細(xì)密的泡沫,然后就沒有了聲響。
就在江然剛剛跳入湖水中不久后,離開不久的韓蕓汐居然去而復(fù)返了。
而且,她身邊還跟著一個紅衣少年,看上去不比韓蕓汐大多少。
“哥,真的要讓他拿走嗎?”
紅衣少年微笑著將目光投向湖底,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算是我們賣他一個人情吧,這東西放在這里也是沒什么大用處?!?p> 雖然紅衣少年口中說得這么輕松,可是韓蕓汐卻不這么認(rèn)為,嘟著嘴在旁邊看著。
“好了,我知道你舍不得那樣?xùn)|西,但是一切要以大局為重?!?p> “我們先離開吧,別讓他發(fā)現(xiàn)我們跟著他。”
紅衣少年說完,朝著山谷外面走去。
隨著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不久,湖面上泛起了一絲漣漪,江然從湖水之中冒出了頭。
“恩?剛才好像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難道是錯覺?”
隨意的甩了甩身上的水珠,利用真氣將剩余的潮氣蒸發(fā)后,江然穿好衣服。
整個湖泊其實(shí)并不算深,江然潛下去不過一會兒工夫就到達(dá)了湖底。
在湖底,除了現(xiàn)在江然手中的這顆珠子之外,再無別的東西。
眼前這顆綠色的珠子不停的散發(fā)出一股暖意。
光芒一閃一閃之間仿佛在進(jìn)行有規(guī)律的呼吸一般。
這種暖意和大天造化經(jīng)散發(fā)出來的不同,是一種能夠直接溫暖靈魂的光芒。
“難道就是這顆珠子的原因?”
可是,即使江然將珠子拿出山谷,山谷之中的溫度依舊沒有變化。
百思不得其解的江然只能悻悻離開。
殊不知,在他離開山谷半天的功夫后,整個山谷的溫度驟然下降,變化到和外界一般無二。
甚至,里面的樹木比外界的還要枯槁幾分。
噗嗤!
江然的寂滅指隨著肉身力量的加強(qiáng),威力也是與日俱增。
剛剛洞穿的這頭三階兇獸哪怕是在三階之中也是防御力著稱的。
可是,卻依舊抵不過江然的一指之威。
此時江然估算著,自己已經(jīng)深入大半個寒風(fēng)山脈了,周圍就連三階的兇獸也開始稀少了起來。
他現(xiàn)在不急著去外圍和大通商會的人匯合。
整個西青狩獵的時限放得極為寬敞,有整整兩周的時間。
現(xiàn)在只不過剛剛過去一天而已,江然一邊尋找著兇獸,一邊探索哪里有稀有藥材。
忽然,江然眉頭一挑。
剛才他似乎隱隱約約聽到了有打斗的聲音。
不止如此,還有人慘叫的聲音。
江然有些詫異,難道有人和自己一樣,無差別傳送到了這里嗎?
要知道,這里可是寒風(fēng)山脈的深處了,如果不是無差別傳送,那靠著自己本事進(jìn)來的,實(shí)力肯定不一般。
江然正猶豫要不要過去看看之時。
那些打斗的聲音似乎離他近了一些,看樣子,對方是邊戰(zhàn)邊退的。
江然眼珠一轉(zhuǎn),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藏了起來。
不多時,五六個男子廝殺在一起,來到了江然所在的地方。
“咦?這不是烈陽宗的門派服飾嗎?”
因?yàn)槭堑谝慌M(jìn)入寒風(fēng)山脈的宗門,所以江然對于烈陽宗的服飾極為眼熟。
眼前的幾人居然都是烈陽宗的門徒。
只不過,被圍攻的那名烈陽宗男子似乎和其他人有什么恩怨。
被圍攻的男子氣喘吁吁,手中的長劍雖然在不停揮舞,可是明顯沒有用上什么勁。
包圍他的那幾人也是如同戲耍他一樣,形成一個小小的包圍圈,不斷的縮進(jìn)。
“曹陽,你倒是跑???”
“怎么?不是很能跑嗎?都能來到這寒風(fēng)山脈的深處了?”
“你以為你借著西青狩獵的無差別傳送就能躲過我們嗎?”
“哈哈哈,做夢!”
包圍的烈陽宗弟子發(fā)出陣陣戲謔的笑聲。
在他們看來,眼前的曹陽只不過是待宰的羔羊罷了。
被稱為曹陽的男子掙扎著抬起手來,將劍指著那幾人,說道:
“就是我死!你們也別想帶我回去!”
“哈哈哈!”
曹陽的話立刻引起了眾人的嘲笑。
“曹陽,你還真以為我們要抓的是你嗎?你是死是活和我們有屁個關(guān)系!”
為首的人走出一步,冷笑道。
“我們費(fèi)盡千辛萬苦追上你,你還自作多情了起來!”
“馬上把你身上的那件東西給我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