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君上著想
最后怎么擺脫柳瀾茵的已經(jīng)不可追溯了,不過她實在是太能嘰嘰喳喳了,青桑尤葉打心底決定,下次見面,她不躲著她,她都要主動躲著。還有,下次一定要和柳瀾成好好說說她妹妹,求求別在跟著她了行吧,真怕了她了!
又過了一日,厲夙塵那邊估計忙完了,雖然青桑尤葉不知道宋家最后怎么樣,可是應(yīng)該不咋地吧,死的死關(guān)的關(guān),沒了頂梁柱,宋家估計也差不多到頭了。而厲夙塵這時候也有時間來找她了,兩人又要開始斗智斗勇了。
這么久了,也不該再耍脾氣試探對方底線了,那就去會會他吧,正好,她也還有事情問他,厲夙塵,本姑娘來咯。
“拜見君上”
幾日不見,狐貍精依然我行我素,一副老娘最吊的模樣,離開她,她好像過的更瀟灑肆意,真不知道魔宮這么大一個籠子,她是如何過成這樣的??吹膮栙韷m心中直笑,嘿,他還真拿她沒辦法了是吧!
“嗯,來啦!”停下筆,抬頭望著青桑尤葉。
“不知君上尋陶玖來有何事?”居然是青桑尤葉第一個發(fā)問,牛逼,帝姬不愧是青桑山的王,來魔界才多久,已經(jīng)有點當(dāng)初的味道了,相信要不了多久,魔界也能橫著走。
何事?嘿,你個狐貍精,你還好意思問,你是不是已經(jīng)忘記自己是本座貼身侍女了?還敢問本座有何事!真有你的!
“本座不叫你,你是不是就不來了?嗯?”他的威嚴(yán)呢?不行,氣勢拿出來,他怎么一遇見她就變樣了呢?不可以,傳出去他面子還要不要?
“是”青桑尤葉表示,管你是王八羔子還是天王老子,姐就這樣,愛咋地咋地。
這也是青桑尤葉在進(jìn)一步試探厲夙塵對她態(tài)度吧,雖然不知道為何,厲夙塵對她好似已經(jīng)超出了對于獵物那種獵奇心的掌控,她雖然不知道原因,可是明白對方不會輕易要她命。
“你……你……好,好的很,你是不是已經(jīng)忘記了你是本座侍女???”可把厲夙塵氣的,關(guān)鍵是她還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管你怒還是氣,她就不為所動靜靜看著你表演,活生生把你堵死。
“陶玖自然記得”
“那……”
“可是陶玖工傷在身,君上是知道的,怕是養(yǎng)不好,難以很好侍奉君上”輕飄飄的話語,可是卻如同拳頭打在厲夙塵心上,他頓時就嫣了……
工傷……呵,神特么工傷,是什么他最清楚,不就是……不就是親了她么……
(喵少:你很得意???)
“行,非常好,那你現(xiàn)在可養(yǎng)好傷了?”本座認(rèn)輸還不成?真是服了你了,怕不是克星,專門來整治他的,想他從遇見她開始,被懟了多少次?魔君沒有魔君的樣子,他還拿她沒辦法。
“嗯……養(yǎng)的差不多了吧”青桑尤葉裝的像模像樣思考了幾秒,這才抬頭用那無比正經(jīng)的目光盯著厲夙塵。
得,又是一哽!
“那就回來繼續(xù)侍奉吧”
“好”
瞧瞧這回答的,更像是主人姿態(tài),好似他厲夙塵才是求教的那一方,不過行吧,總算是回來了,沒有青桑尤葉在,還真的不好玩,批改個奏折都顯得煩躁無趣,連打趣的人都沒有。
“那還愣著干嘛,過來伺候筆墨”
面上是一副模樣,心里其實……已經(jīng)喜歡的不得了了,有青桑尤葉在,那空氣都變得好聞了一般。
青桑尤葉走過去幫厲夙塵研磨,而剛好看見有關(guān)于宋家的奏折,當(dāng)下還有些好奇,厲夙塵此時也恰巧出聲。
“你那晚是如何察覺這一切的?”
“君上不都知道了嗎?”知道了還問?她明明講過一遍的,自己不認(rèn)真聽,怪誰啊!
“……”嘿……“本座是問,你是如何察覺不對勁,在知道的情況下去尋找證據(jù)的?”
天降橫禍最可怕之處在于你根本不知道背后之人在謀劃什么,很有可能你上一秒在嬉笑,下一秒就嗝屁。
“陶玖遇見那宋家姐妹,這陌生人第一回就生事,我自然熟悉一些,而那宋婉儀,我第一眼就看出來她不是什么好東西,又看見和柳瀾茵攪和在一起,三者均和我有聯(lián)系,就多留意了一眼”更多的是本能的危機(jī)感吧,別人伺機(jī)而動,她總感覺氛圍不對,如同野獸般的靈敏。
“第一眼就看出來不是好東西?”本事這么大?好吧,他是信的,狐貍精眼光毒辣,這毋庸置疑。
“唯唯諾諾,眼神迷離,老白蓮花屬性了,哎,君上分辨不出來也正常,男人可不就喜歡這種”呵呵,為什么容易分辨,因為和貍姬行為簡直太像了,看著就厭煩。
“什么叫本座分辨不出來?”嘿,這話他可不愛聽了,雖然出事的時候他才正眼看宋婉儀,可是第一眼也不喜歡好吧。
“是啊,君上全程當(dāng)啞巴,陶玖也理解”這是諷刺厲夙塵全程看戲……
厲夙塵:……(心中道:你是魔君,不和她一般計較)
(喵少:說的好像你能贏一樣……)
“那本座問你,宋傳方本來還可以救一救,對吧”
說到這里,兩人目光又匯聚一塊了,雙方都在打量對方用意,意味不明。
“哦?君上何出此言?當(dāng)時大家可都在現(xiàn)場,我可沒有動什么手腳”
“你是沒有動手機(jī),你只不過是在拖延時間,關(guān)鍵救治時間你卻在把脈,是故意的吧”
厲夙塵幽幽一笑,看不出什么態(tài)度。
見此青桑尤葉也不再隱瞞,那就攤牌吧,厲夙塵也不是蠢貨,竟然他都能說出來,那必然是確定了。
“君上可真聰明,是,沒錯,我故意拖延的時間,不過……”青桑尤葉語氣一轉(zhuǎn),“他自己作孽怪誰?他作孽就算了,還害得她女兒來陷害我,還對我指指點點,我沒親自動手就不錯了,再說了,他家今日大鬧魔宮,于君上顏面來說也不好看,他不死,君上后續(xù)如何處理宋婉儀?宋傳方定是要保這唯一的女兒,那君上就白白被攪和一次?他家這種作風(fēng),不罰怕是會使得更多人爭相學(xué)習(xí)吧,所以陶玖這也是為君上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