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王薇婷抱著袁仕楷的腰眼含淚水的說道:“我給他們講了,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又不是別的什么,現(xiàn)在東搞西搞的,把你的錢花枯竭了,以后我們的日子不是難過嘛!我大伯說我不懂事,我就跟他們吵起來了,說他們就是趁火打劫要煙要酒要媒人禮。”
“丫頭,看來你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老母親潸然淚下的說道。
“婷婷,我…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痹丝f罷轉(zhuǎn)身一把把王薇婷抱住。
“楷楷,就算他們都反對,我也要跟你在一起?!蓖蹀辨谜f道。
“哎呦,我的好丫頭,如果以后仕楷要是敢對你啷個樣,你就給我說,我一定幫你出氣!”老母親說道。
三人又是閑敘一會,袁仕楷去廚房做飯去了,這時袁老母親從里面的衣服口袋中取出一雙手鐲來,交給王薇婷說道:“丫頭啊,孃孃也沒什么東西送你,這對鐲子就送你了,算是孃孃的一點心意?!?p> 孃孃大概就相當(dāng)于姑姑,阿姨之意思。
“阿姨,我聽楷楷說過了,這鐲子是奶奶傳給你的呀,這么貴重的禮物我可不敢收?!蓖蹀辨谜f道。
“丫頭,孃孃也相中你這個人了,不管你將來與仕楷能不能成,這鐲子都當(dāng)是孃孃送你的見面禮,是孃孃對你的祝福。”老母親說道。
“婷婷,媽都這么說了,你就收下吧?!痹丝f道。
王薇婷默默的點了點頭,羞答答的伸出手去接過老母親手中的鐲子?!把绢^,我給你戴上吧?!崩夏赣H說道。
“嗯。”
老母親顫顫抖抖的把玉鐲子戴在了王薇婷的手上。只見這鐲子碧綠通幽少透綿,細(xì)膩潤澤,鐲子陽面上有浮雕團(tuán)花,是難得一見的祖母綠玉石。俗話說,黃金有價玉無價,人養(yǎng)玉一年,玉養(yǎng)人一生,這就是玉石的珍貴之處了。
傳說玉能通靈,能辟邪,護(hù)平安,古代先賢們就特別崇拜玉這種石頭文化,你看孫悟空,賈寶玉,哪吒……
都是什么玉石什么石頭珠子幻化而成。
袁老母親摸著王薇婷這纖纖玉手,只覺嫩如剝蔥,白若玉脂,細(xì)膩潤滑仿若剛剝殼的熟雞蛋,不由得說道:“我的好丫頭,孃孃祝福你幸福快樂?!?p> “……媽。”王薇婷眼含熱淚,脫口而出。
“丫頭,你…你剛才叫我什么?”
“媽!”王薇婷拉著老母親的手說道。
“哎!”老母親欣喜若狂的答應(yīng)道。
一家三人吃罷飯,老母親更是拉著王薇婷的手遲遲的不肯撒開,二人聊了許久,袁世楷收拾了桌子,洗好了碗碟,見二人仍在聊天,不忍打擾,便去陽臺上點了支煙。
由于王薇婷鐵了心要跟著袁仕楷,王家那些叔伯自然也不好再說什么了,經(jīng)過再次磋商,依前次定下的彩禮,照舊。
袁仕楷請來靈陽與鼎玄,合了二人八字,擇定吉日結(jié)婚,婚禮當(dāng)日,王家送來陪嫁,又給二人包了紅包,三十八萬悉數(shù)奉還,而且還多加了八萬元在里面。
王薇婷父親拉著袁仕楷的手說道:“今天我就把我的閨女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的照顧她,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們合不來了,你可以離婚,讓我閨女回娘家來,你切不可動手打她,知道了嗎?!?p> “爸,媽,我是真心愛婷婷的,我愿用我一生一世來守護(hù)她,絕不會讓人欺負(fù)她,我也絕不會欺負(fù)她。您就放心吧!”袁仕楷目光不閃不躲,真誠的說道。
王薇婷望著車窗外的母親,母親望著女兒,依依不舍。
良久,王薇婷父親對母親說道:“孩兒她娘,都走遠(yuǎn)了。”
母親一怔,才緩過來,不由得黯然傷神,說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喲?!?p> “孩兒她娘,你說什么呢。我看那小袁人挺不錯的,我們婷婷啊,肯定會幸福的?!蓖趵细刚f道。
“我知道,那孩子有出息,我又沒說我們的女兒將來會不幸福,只是覺得呀,這心里面空落落的喲?!辨面媚赣H說道。
“廢話,能不空落落的嗎,這就好像我們辛辛苦苦飼養(yǎng)了二十年的花,突然來了一個叫女婿的人,連花盆都給我們端走了。”婷婷父親點了支煙說道。
“嗨!還真是這么個道理?!辨面媚赣H說道。
且說袁仕楷這邊,在酒店宴了賓朋,喝得甚是盡興,酒至半酣,借著酒勁上臺為大家獻(xiàn)上了一曲《我是你的格?;ā?p> 那傷感的嗓音,唱著傷感的歌詞。
……還沒等到高山上的雪融化,我就等不及要出發(fā),在你離開前我要去采一束,最先盛開的格?;?,不能陪你去到海角天涯,
就讓花兒替我陪著你吧,
如果太陽下山我還沒回來,
你走吧不用再等我啦,
其實我知道,
這一世緣份盡了,
遺憾心里還藏著幾句話,
明知道不可能,
陪你過完余生,
這些情話不說了也罷,
不怪老天要收回我的芳華,
就當(dāng)今生和你相遇的代價。。
靈陽聽著這歌漸漸的出神,心中思緒遨游萬千,仿佛回到了當(dāng)初,與袁世楷一起的點點滴滴生活細(xì)節(jié)。良久,鼎玄輕輕碰了一下靈陽,靈陽這才從夢幻回憶中醒轉(zhuǎn)過來。
忙抽了張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望著舞臺上的袁仕楷,心中競不知是喜還是憂,五味雜陳,不知如何形容。
“你的愛人結(jié)婚了,但你還不得不祝福他。”鼎玄在靈陽的耳邊輕聲說道。
“是啊,男朋友結(jié)婚了,新郎卻不是我?!膘`陽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哼唱道。
說罷靈陽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臉,抬頭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說道:“這是兄弟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能失態(tài)?!?p> 點了支煙,倚在門口兀自抽了起來,忽然,從衛(wèi)生間出來一人,把靈陽拉了進(jìn)去。
“仕楷,你干嘛?”靈陽驚呼道。
“你哭了?”袁仕楷說道。
“沒有?!?p> “你就是哭過了?!?p> “好吧,就算是哭了,那也是看到我的好兄弟結(jié)婚了,我高興的流下了淚水而已?!膘`陽彈了彈煙灰說道。
“切!”袁仕楷抬腿把門關(guān)了,又順手鎖上了門,抱著靈陽說道:“陽陽…”
“仕楷,你…你干嘛,你現(xiàn)在是有老婆的人了,你不能…你不能再跟我糾纏了?!膘`陽說道。
“陽陽…我舍不得你?!痹揽褪蔷o緊的抱著靈陽不肯撒手。
“唉!我又何嘗不是呢。可是…我們都是有老婆的人了,你要控計住你計己呀!”靈陽說了一句俏皮話。
“噗嗤”袁仕楷笑道:“可我控計不住我計己噠嘛!”
說罷二人唇舌交織在了一起,不一會靈陽“哎呦”一聲叫道,袁世楷忙問道:“怎么了?”
“煙燃完了,燙到我了?!膘`陽扔掉手中的煙頭說道:“看到了吧,我們這就是在玩火,遲早會燙到自己的?!?p> “玩火?愛情就一定要有性別區(qū)別嗎?你是男的怎么了,你是男的我也愛?!?p> “好啦,傻瓜,我沒說我們就不能愛了,只是你也要學(xué)會要以家庭為重,照顧好她才是重要的。我一個江湖老師說得好,男人嘛,外面再怎么彩旗飄飄,家里的老婆子不能丟,這樣家庭才能穩(wěn)固,人生才不至于失敗?!膘`陽撫摸著袁仕楷的額頭說道。
“那…那你以后還愛我嗎?”袁仕楷問道。
“只要你好好的務(wù)正業(yè),照顧好妻子,不亂來,我就一直愛你?!?p> “嗯!我也愛你,陽陽?!痹丝治橇艘幌蚂`陽說道。
二人從衛(wèi)生間出來洗了把臉,袁仕楷先行離去了,靈陽低著頭又點了支煙,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時又來一個抽煙的人,問靈陽借火,這人不是別人,是陳越斌。
“大師,我知道你們的關(guān)系?!标愒奖簏c燃煙說道。
“呵呵。”靈陽瞥了一眼陳越斌笑道:“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我想說的是,我能理解你的感受?!?p> “難道你當(dāng)年結(jié)婚的時候,就認(rèn)識了那死鬼王勁超?”
“那倒沒有,不過當(dāng)時我也有男朋友?!标愒奖髲椓藦棢熁艺f道。
“切,我與袁仕楷不是你想那樣。”
“怎么,你是直男被他掰彎的?”
“去你大爺?shù)陌?!”靈陽嗔道。
“我說…你們是不是酒量不行啊,擱這躲著?!睆堃豁低蝗怀霈F(xiàn)在衛(wèi)生間門口說道。
“切,你小子酒量好,那你說話咋舌頭都捋不直了呢?”陳越斌拍了拍張一淼的肩膀說道。
“嗨!那道長也忒能喝酒了,你別看他是一個修道之人,我跟他搖骰子,我每一把都輸?!睆堃豁祷瘟嘶文X袋說道。
“哈哈哈哈……人家能掐會算,能讓你給算計了嗎?!标愒奖笮Φ?。
“所以……所以我決定來請靈陽大師跟他來個高手對決,看看他們倆到底誰更能掐會算?!睆堃豁挡挥煞终f的便拉著靈陽往酒宴而去。
“哈哈哈哈,道長,這下你慘了,我也請來了一個高手。”張一淼拍到拍鼎玄的肩膀說道。
“哈哈,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你別把大話夸太早咯!”鼎玄左手捋了捋胡子,右手按著骰盅說道。
“嘿嘿,道長,要不我們也來玩兩把?”靈陽坐下說道。
“來呀,誰怕誰呀,我也好想輸一把,好喝一口酒啊?!倍πχf道。
“怎么玩的?是什么規(guī)則呀?!膘`陽抬頭問張一淼道。
“兩個人搖,從三開始往上叫,一點作任何數(shù),豹子為七個數(shù),順子重?fù)u。”張一淼說道。
“這么說來這是老規(guī)矩咯?!膘`陽說道。
“看來大師是經(jīng)常玩啊?!睆堃豁蹬c陳越斌二人均說道。
“也沒有吶,就是偶爾有所耳聞?!?p> “嗯,是騾子是馬正好現(xiàn)在拉出來遛一遛吧!”鼎玄說道。
靈陽抓起桌上的六顆骰子,往骰盅一擲,將手一翻把骰盅扣在桌上,從左至右搖了幾搖說道:“道長你先叫。”
只見鼎玄也依樣搖了幾搖,說道:“五個六!”
靈陽心下暗忖:這道人甚是詭譎,兩個人往六上叫,必然容易不中,現(xiàn)輪到我叫,我若叫六以上必然不中的概率大,但若不往上叫,兩個人要在五以內(nèi)的數(shù)字還是很有可能出的。關(guān)鍵這道人又叫了五個六,再叫就是六以上了。。
心下一橫,管他的,賭一把,叫了一聲:“我開?!闭f罷揭開骰盅,只見自己骰盅內(nèi)有一二二四四五,沒有六,只有一點可以當(dāng)作六。
鼎玄也揭開了骰盅,只見他骰盅內(nèi)剛好有四個六點,“道長牛逼!”陳越斌與張一淼二人贊道。
“好險!”鼎玄拍了拍靈陽的肩膀笑道:“要是你喊六個六的話,肯定就該我喝酒了?!?p> ?。A(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