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牛沒了,快點?!?p> “那邊蟹柳也加些”
“還有牛肉丸,,,謝添一!你干多久了?還這么磨嘰!今晚客人多,麻溜點?!?p> 此起彼伏的尖細女聲在耳邊回響,我和兩個男同事卻充耳不聞,在廚房里忙的不亦樂乎。
切肉、洗菜、炒菜,,,
外面的嘈雜聲沒有影響到我們,有條不紊的進行工作,撤菜、備菜、加菜,讓客人都能吃到新鮮齊全的食物。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只剩下零星幾位客人,我們開始打烊,川哥在外面收盤子,我和另一個員工在廚房打掃衛(wèi)生。
我擰開水龍頭,放好水打算洗盤子,川哥把盤子搬進來,我笑說:“川哥,今晚有節(jié)目嗎?”
川哥把盤子放進洗碗池,笑罵道:“你這坑貨,技術太菜了,下次打玩著農(nóng)藥不叫你了,金胖子今晚排位不?我?guī)恪!?p> 另一個員工姓金,身高比我矮些,170多斤看上去比我這180多斤的還胖些,被川哥這樣說,他就不樂意了,打趣道:“添一比我還胖呢,這小子現(xiàn)實中遲鈍,打游戲也遲鈍,害我大師變黃金,找他當隊友,就是自己往坑里跳啊!”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時間過得飛快,我把洗好的盤子擺放整齊,川哥拿著一份文件進來。
“謝添一,你是新調來的,再來填下表。”
“好嘞。”我拿了塊干布擦了擦手,應聲出去填表。
三人忙完后,把門關上,川哥拿出一大串鑰匙,在里面找了半天,我倆急得都想幫他挑了。
“有了。”
那是一根略微生銹的鑰匙,他利索地關好門。三人揮手道別,他倆騎小綿羊疾馳而去。
“今晚有節(jié)目?”
我心里嘀咕著,默默騎上祖?zhèn)鞯摹帮w上枝頭”牌自行車,慢悠悠的騎回宿舍,家里比較遠,沒辦法,只能住宿舍。
騎過一個空曠的十字路口,進入昏暗的小路,靜悄悄的,突然右邊傳來一陣咳嗽,是個流浪漢!他坐起來喝了口水,繼續(xù)躺下。
看著他,莫名感傷,自己以前也有很多夢想,但總是半途而廢,朝三暮四的,結果一事無成。
想當初,剛剛離開酒店廚房的我,好高騖遠,一心想找個錢多活少的工作,結果,,,慘遭辣妹攔路的中介!
之后,,常常在一個廠做一段時間就莫名被辭退,然后中介安排下一個廠,像工具一樣。
就這樣,,過了半個多月,到我手里的只有幾張干巴巴的大紅,把它們整齊放進錢包,我堅定了辭工的決心。
顫顫巍巍地從幾個眼神不善的紋身大塊頭手里接過部分工資,飛也似的跑出中介辦公室。
我不想惹事,所以,,,
走著走著,前面出現(xiàn)一個乞丐,那是一個沒了一條腿的大嬸,她身下墊著一塊木板。
我拿出錢包,捏出一張五塊錢,猶豫了一下,放好,又捏出一塊錢向她走去。
“錢花完前,要是還找不到工作,,我估計得買個碗,也找個地方蹲著了!”
“一塊錢,你打發(fā)要飯的??!起碼五塊!”
“得,省了。”
我把一塊放進錢包,轉身就走。
走沒幾步,前面駛來一輛公交車,后面?zhèn)鱽黻囮圀@呼。
回頭看,那一條腿的大嬸站了起來,對,跟正常人一樣!
“別開車,等等我。”
看她收拾好行李,邁開雙腿跑向公交車。
我面無表情,有什么好奇怪的?這年頭,她就是開超跑我都感覺挺正常的。
“看走眼了,職業(yè)的!”
聽說有很多人做這行發(fā)財?shù)模疫€是想做生意。
唉!看著他,他也是跟我一樣的人嗎?
再騎一段路就到宿舍了,這段路有些路燈一閃一閃的,心里有點發(fā)虛。
“早知道不看恐怖片了?!?p> 正值金秋,路邊有許多落葉,一陣冷風吹來,身后傳來連續(xù)不斷的沙沙聲,猛的回頭,只看到兩旁的綠化樹。
穩(wěn)下心又騎了一陣子,背后又傳來聲音,回頭,還是只有綠化樹,額角出了一層冷汗,不一會兒,不遠的綠化樹慢慢露出了,,一點白色!
我不敢細看,腳下用力,飛一般逃跑了。
來到宿舍樓大門口,這是一棟老舊的公寓樓,沒有電梯,把車往墻邊一靠,一溜小跑到四樓,打開自己的宿舍門,一頭往里扎去,轉身鎖門。
心里亂想著:“會不會是哪里的妖魔鬼怪,或者變態(tài)跟蹤狂,還是,,,”
口干舌燥的,趕忙去桌上拿了電水壺,倒了一大杯水咕嚕喝完。放松了一些,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宿舍外角落有電門鈴,熟人肯定會按的,這么晚了,難道是!?
在好奇心驅使下,我背靠著墻向門口挪過去,通過貓眼,看到一片,,白色?。?!
本作品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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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生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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