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時間凝固,蕭云錦尷尬地看著白紀(jì)文,為著自己剛才那過激的反應(yīng)懊悔著。
“跟我來!”
白紀(jì)文再次拉起蕭云錦的手帶著她朝著城中另個方向跑去。
蕭云錦看著兩人相交的手掌,不知怎么的,原先那股怦怦直跳的感覺又上來了。
她搖了搖頭,想要將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覺趕出去。
幾人很快便來到了一處蒼涼的院子中。
只見白紀(jì)文走到院子中的井邊,朝著蕭云錦使了一個眼神就跳了下去。
蕭云錦等人相互對一眼,五人眼中都有著震驚。
這操作,普通人還真不敢!
蕭云錦率先走上前,毫不猶豫地就跳了下去。
隨著身體的下落,蕭云錦剛想控制住自己的身子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
一束陽光照入井中,落在蕭云錦身上。
借著光線,她看見了正抱著她的白紀(jì)文。
呼吸漸漸變得沉重,黑暗的角落中一絲紅暈悄悄爬上臉頰。
安全落地后,兩人相互對視著,誰也沒有第一時間想到兩人之間動作的不恰當(dāng)。
這時,突然一聲重重的砸地聲響起,兩人之間那微妙的氣氛瞬間被打破,迅速拉開距離。
刀疤臉滿臉猙獰齜牙咧嘴地揉著自己的臀部還大叫著:
“疼死我了,這井怎么這么深!”
剛說完井上的瘦子幾人也掉了下來。
四人沒有一個是安安穩(wěn)穩(wěn)降落的,紛紛皺著眉頭,看著表情就知道摔得有多痛。
但很快就被井底的景象驚住了。
昏暗的井底,一滴水都見不到。唯一透著點生機的便是墻上布滿的青苔。
一條狹窄細(xì)長的甬道隱藏在井底,不仔細(xì)看,一下子都找不出來。
白紀(jì)文按捺住整顆猛烈跳動的心,朝著眾人說道:
“這是通往城外的一條密道,我們要從這里出去?!?p> 蕭云錦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
“我們?你和我們一起?”
白紀(jì)文搖了搖手中的包裹,示意到自己連行囊都準(zhǔn)備好了。
“你身為副將,他們中間可能會有人認(rèn)識你!”
蕭云錦不贊同地看著他,不知怎么的心里有個聲音希望自己能阻止他前去。
聽到蕭云錦的話,白紀(jì)文從肩上的包裹中拿出一個東西。
接著微弱的光蕭云錦看見了他手上拿著的東西。
“這不是!”
和影子叔之前帶的差不多的人皮面具。
“他是我?guī)煾??!?p> 白紀(jì)文猜到蕭云錦想表達(dá)的東西,解釋道。
一旁的刀疤臉幾人滿頭霧水,他們明明是待在一個地方,為何對面這兩人說的話他們一句都聽不懂。
接下來震碎他們世界觀的事情發(fā)生了。
只見白紀(jì)文將手中的東西戴在臉上,原本的容顏隨著那東西的緊貼后瞬間變成了另一副樣子。
刀疤臉幾人猛地向后退了幾步,背后升起一股陰森森的感覺。
而蕭云錦則是滿臉的驚起,朝著白紀(jì)文左看看右看看。
“大.....大佬,你快過來!”
刀疤臉朝著她奮力地?fù)]手,另一只手中還緊握著匕首。
蕭云錦這時才注意到了大疤臉幾人的神情,臉上不禁露出笑意。
“這是人皮面具?!?p> 她向著幾人解釋道。
說完朝著白紀(jì)文使了個眼色,在接受到她的眼神信號后,白紀(jì)文再次緩緩將臉上的面具撕了下來。
看到這里刀疤臉等人才意識到面前這人并不是他們心中想的那些神魔鬼怪的東西。
幾人心中瞬間松了口氣,心里對著眼前這張能改變?nèi)巳菝驳臇|西產(chǎn)生了強烈的好奇。
白紀(jì)文并沒有給他們打量觸摸的機會,而是將手中的面具重新戴上。
領(lǐng)著幾人朝著甬道中走去。
漆黑的空間中,一股潮濕的氣息彌漫在甬道中。
不會知道走了多久,甬道盡頭隱隱透著光點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
在快要踏出甬道的一刻,蕭云錦的眼睛快速被一直溫暖的手蒙住。
耳邊聽到大疤臉幾人“嘶”的小聲喊叫聲。
“剛出來,陽光會刺到眼睛?!?p> 耳邊白紀(jì)文的聲音響起溫?zé)岬臍庀娫谧约郝懵对谕獾募∧w上。
整個人感到酥酥麻麻的像是被雷電擊中一樣。
看著蕭云錦那泛著紅的耳根,白紀(jì)文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的柔意像是要溢出來。
最快恢復(fù)視力的刀疤臉不小心看到了白紀(jì)文臉上的表情,心里感覺有些奇怪和一絲別扭。
隨后等到幾人都能適應(yīng)外面的光線后,再次向前出發(fā)。
一路上,刀疤臉一直在回想著先前自己看到的景象。腦中一片漿糊,怎么就想不到呢,自己怎么就想不起到到底是哪里怪呢。
而走在前面的蕭云錦此時心里也不想表面上那么平靜,
自己剛才是怎么回事,怎么現(xiàn)在一遇到白紀(jì)文心里就想有頭猛獸在劇烈的蹦跶。
余光瞥了眼在身側(cè)的白紀(jì)文,眉頭微微皺起。
看似平靜的幾之間一股莫名的氛圍在涌動著。
天色漸暗,白紀(jì)文停下了來前進的步伐,
“今天怕是到不了了,暫且就找個地方露宿一宿?!?p> 其余人紛紛點頭,分散開來去尋找露宿的地方和食物。
太陽完全落下,黑夜籠罩著大地。
一塊空地中央,燃起的堆堆柴火散發(fā)著黑夜中唯一的光亮。
正在翻轉(zhuǎn)著手中的野雞時,一塊已經(jīng)烤好的肉出現(xiàn)在蕭云錦眼前。
“你先吃!”
白紀(jì)文說道將串著肉的木棍塞到蕭云錦手中后,立刻接過了她手上還在靠著的樹枝。
蕭云錦此時都快懷疑面前這人是不是故意撩撥她的了,怎么就這么會討女子歡心的呢。
看著這熟悉的手法起碼已經(jīng)做過這樣的事情不下五次。
這樣想著蕭云錦怎么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又回想起了先前幾次,心中的想法愈發(fā)的確信。
莫名的白紀(jì)文身上背上了一個浪蕩子的鍋。
刀疤臉還在打量著蕭云錦兩人,額頭上的眉頭就沒見舒展過。
“老大,你在想什么呢,肉都快老了?!?p> 坐在他旁邊的瘦子用手肘推了推大疤臉,示意他接過自己手上的烤肉。
被瘦子這么一打攪,刀疤臉?biāo)查g回了神后知后覺地接過瘦子手中的拿一串肉毫無形象的吃了起來。
但吃著吃著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快速轉(zhuǎn)頭就看到瘦子正一臉“慈祥”的看著自己笑著。
“干嘛!”
他沒好氣地說道,就見瘦子又笑了笑搖了搖頭便轉(zhuǎn)過身去了。
這下子,原本就因為一件事糾結(jié)地他又多了一件糾結(jié)的事。
為什么瘦子這樣看著自己?
我門
【小劇場】無比糾結(jié)的刀疤臉 看到蕭云錦和白紀(jì)文時: “他們在干什么,他們?yōu)槭裁匆@樣,他們之間好奇怪,為什么奇怪呢,哪里奇怪呢,啊啊??!為什么!” 看到瘦子時: “他在干什么?他想怎么樣?他怎么這么奇怪?他為什么這么奇怪?他哪里奇怪了? 是我奇怪了嗎?是我多想了嗎?” 大疤臉滿臉憔悴地癱倒在地,手指著蒼天:“這是為什么?。?!” 一口老血噴出! 卒!卒!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