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祁瑤愣了一下,杏眼微睜,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
如果說祁瑤對賀云琛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這份感情,被祁瑤一直藏在心底。
賀云琛摟緊祁瑤,加深了這個吻。
祁瑤感受到賀云琛緊緊抱著自己,祁瑤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緩緩閉上眼睛,生澀地回應(yīng)著賀云琛。
反正只相處一年,賀云琛長得這么帥,就放縱一次吧。祁瑤心里想著。
賀云琛自然感知到了祁瑤的反應(yīng),心下一喜,唇角不著痕跡地勾了勾。
賀云琛抱起祁瑤放到床上,祁瑤摟著賀云琛的后頸,房間內(nèi)的氣氛一時間曖昧了起來。
祁瑤呼吸漸漸急促,因為賀云琛的吻太過強勢導(dǎo)致她無法呼吸。
賀云琛察覺到,松開祁瑤,低頭看著她,胸口急劇起伏。
“呼吸都不會了么?”
祁瑤雙眼迷離,臉頰泛紅,不知是因為熱還是因為害羞。
祁瑤的手還搭在賀云琛的肩上,軟軟出聲。
“我……”
祁瑤的話還沒說完,賀云琛再一次覆下身來,堵住了她的唇。
兩人深深吻著,在床上滾了幾圈,祁瑤的上衣有些凌亂,隱約透露出春光。
賀云琛雙眼腥紅,死死盯著祁瑤。
祁瑤還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處境危險,依舊沉迷在賀云琛的吻中。賀云琛吻技高超,撩撥的祁瑤渾身發(fā)軟。
賀云琛牙關(guān)禁閉,閉眼緩了一會,猛地起身,遠(yuǎn)離了祁瑤。
再這么下去,自己可就忍不住了。賀云琛這樣想著,看著在床上嚶嚀的女人,無奈的捏了捏鼻梁。
自己這是怎么了……祁瑤現(xiàn)在意識不清醒,絕對不可以。
賀云琛給祁瑤蓋好被子,出了房間,又回主臥沖了涼水澡,躺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復(fù)。
次日清晨。
祁瑤悠悠醒來,窗邊照射進(jìn)來的光線微微刺眼,祁瑤感覺頭痛欲裂,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緩緩坐起來,看到自己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又看了看飄窗上的酒瓶。
“唉……怎么喝這么多?!?p> 祁瑤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漱,在刷牙時腦海里隱隱約約閃過賀云琛的身影。
昨天……賀云琛來看自己了嗎?
因為喝酒的緣故,祁瑤確確實實想不起來昨晚發(fā)生的事。
祁瑤換了身干凈衣服,剛從房間里出來迎面就碰上了賀云琛。
賀云琛看見祁瑤神色自然,絲毫沒有該有的反應(yīng)。這個女人,是喝斷片了?
祁瑤看著賀云琛,支支吾吾地說了聲
“早。”
賀云琛沒有回答,兩人一起下樓去吃了早飯。
祁瑤試探性地問賀云琛。
“那個……你昨晚,是在我房間嗎?”
“沒有?!?p> 賀云琛索性把昨晚發(fā)生的事都掩蓋過去,看賀云琛冷冰冰的樣子,祁瑤也沒有繼續(xù)問。
就這樣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吃了一頓早餐。
祁雨柔把給祁瑤發(fā)結(jié)婚請柬的事告訴了陸泓宇,陸泓宇皺眉。
“你給那個賤人發(fā)請柬干什么?你還嫌我看到她不夠晦氣嗎!”
祁雨柔笑了笑,撫了撫陸泓宇的胸膛。
“阿宇,你先別生氣,聽我說。雖然祁瑤現(xiàn)在是很得意,但是你別忘了,我的所有婚紗禮服都是祁瑤一手設(shè)計的,她如果在婚禮那天看到我們那樣恩愛,心里還不得氣死!”
陸泓宇聽著祁雨柔的話,頓時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便點頭答應(yīng)了。
祁瑤給祁雨柔設(shè)計完了禮服,也算是能清閑一陣子。
Grace念著祁瑤最近異常勞累,又傷了腳,特地給祁瑤放了個小長假。
祁瑤坐在床上吃著水果,給孟思融撥了電話過去,好幾天沒有見到小家伙,她心里也十分想念。
孟思融很快接起了電話,笑著說。
“你可終于舍得給我打個電話了?好幾天都沒聯(lián)系了!”
祁瑤也笑笑。
“這不是最近忙著嘛?我忙完了這不是就立刻給你打了!煜宸呢?他最近怎么樣。”
孟思融正在客廳看著電視,吸了口果汁說道。
“我干兒子好得很,你就放心吧,他現(xiàn)在在外面玩呢。”
祁瑤吃了塊蘋果,感激地說。
“思融,真是太謝謝你了。要是這段時間沒有你,我可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p> 孟思融故意咂咂嘴。
“哎呦呦,這么煽情……我可不吃你這套??!真想感謝我,不如請我吃個飯?”
祁瑤一口答應(yīng)。
“小事一樁,時間地點你定?!?p> “好嘞!”
祁瑤又和孟思融閑聊幾句就掛了電話。
終日無聊,總得找點事情做,祁瑤這樣想著。
突然祁瑤看到了掉在地上的請柬,蹲下?lián)炱饋?,祁瑤沉沉地看著手中的卡片?p> 祁雨柔,既然你讓我去,那你可別后悔。
祁瑤把請柬收起來,拿出畫冊,拿著鉛筆一筆一筆畫了起來。
既然要參加祁雨柔和陸泓宇的婚禮,那祁瑤要勢必要好好打扮一番。
禮服必不可少,自然是她自己設(shè)計。
賀云琛坐在辦公室,腦子里想的全部都是祁瑤的身影,還有她昨天晚上的熱情。
賀云琛并不是一個會讓私事來耽誤工作的人,可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莫名的心煩意亂。
此時蕭然推門進(jìn)來。
“總裁,自從上次那件事后陸泓宇一直很安分,最近一直在籌備他和祁二小姐婚禮的事。鬧的全城沸沸揚揚,很是隆重。”
賀云琛不以為然。
“呵,不過都是一群烏合之眾,造出來的聲勢罷了?!?p> 祁瑤在房間一坐就是一天,也總算是功夫不負(fù)有心人,把禮服的初稿給繪了出來。
“祁小姐,喝點果汁吧?!?p> 容媽端著橙汁進(jìn)來,看見桌子上的設(shè)計圖,不禁贊嘆道。
“祁小姐,這是你畫的嗎?”
祁瑤笑笑,接過橙汁,點點頭。
“是的容媽?!?p> “祁小姐不愧是設(shè)計師,可太好看了!”
祁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哪有您說得這么神了,也左不過是閑著沒事做?!?p> 隨后祁瑤讓容媽去幫自己購置了一些制作禮服需要用的布料和裝飾品。
祁瑤把稿子放到一邊,揉了揉酸痛的頸椎,感覺有些困意,倒頭就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賀云琛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八點,見飯菜擺了一桌,卻不見祁瑤的身影。
換了鞋,對容媽問道。
“她人呢?”
容媽自然知道賀云琛所說的‘她’是誰,開口答道。
“祁小姐今天在房間畫了一天的圖,現(xiàn)在還在睡著呢?!?p> 賀云琛皺眉。又畫了一天?給祁雨柔的設(shè)計圖不是已經(jīng)完工了么。
“你去把飯菜熱一下,我上去叫她?!?p> “好的先生?!?p> 賀云琛去了祁瑤的房間,看了眼旁邊放著的設(shè)計圖。是一件一字肩中長款的歐根紗輕禮服,修改痕跡一目了然,可見繪圖人的用心和仔細(xì)。
她這是在為出席那個人的婚禮設(shè)計禮服么?賀云琛這樣想,心里很不痛快。
祁瑤似乎察覺到了賀云琛的目光,難受地動了動脖子,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了賀云琛正在自己床邊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