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唔熱,好熱……”
冷冷月光透過落地窗傾瀉而下,照在巨大的雙人床上。
祁瑤感覺自己的身體里仿佛有火在燒一般,微微睜開雙眼看著屋內的一切,自己這是怎么了.....
微微張開唇干咳幾聲,細細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一個陌生電話告訴自己她的未婚夫陸泓宇在酒吧喝醉,到了地方挨了一下就軟軟暈了過去。
看來自己是被人算計了…
體內的燥熱一陣接著一陣,忽然房門被打開,緊緊是泄露那一剎的光亮。關門聲傳來,隱隱只看見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向自己走來。
待那人走近,這才借著外頭的月光細細端詳了那人,一頭干凈利落的短發(fā),凌厲的眉峰勾勒出深不見底的墨瞳,薄唇緊抿……
未曾瞧個真切,那道黑影便覆了上來。
一夜旖旎。
清晨。
身上似被碾壓過一樣,祁瑤輾轉清醒。祁瑤不敢看身旁熟睡的男子,想到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祁瑤濕了眼眶。
霎時心中百味雜陳,想到自己寶貴的東西就這樣給了一個陌生男子,淚水就止不住的掉。
想到今天陸泓宇還要帶自己去挑選鉆戒,趁著那男子還未醒,祁瑤輕手輕腳撿了自己的衣服匆匆換上離開了酒店。
過了一會床上男子悠悠轉醒。賀明川急急起身,憶起昨夜的一切。自己參加酒宴慘遭算計喝了下了藥的紅酒,見到一個虛掩的房門推開進去,沒成想倒是遇上了個女人。
當然,女人是最好的解藥。
賀云琛手指觸過雙唇,昨夜那女人情動之下竟然咬了自己,倒是個小野貓。賀明川不由得對昨夜的女子產生了一絲好奇。
目光瞥到床頭柜下地毯上似有什么東西發(fā)著光,彎腰撿起,是一條嵌著枚粉鉆的項鏈。項鏈制式很獨特,應該是私人訂制的款式。
賀云琛把項鏈翻到背面,看到鉆上隱約刻著一個“L”的字母。
呵,倒是有趣。
等蕭然到的時候賀云琛已經穿戴整齊,清冷華貴的面容上顯不出任何表情。
“總裁,屬下失職,請您責罰?!?p> 蕭然自小便跟著賀云琛一起長大,之后便成了賀云琛的特助,兩人關系很好。此刻見賀云琛面無表情,暗罵自己昨夜怎就沒有與賀云琛同去。
“查到是什么人下的藥了么?”
賀云琛低頭扣著袖口,舉足間盡是慵懶。
“昨晚宴會的人魚龍混雜,屬下正在盡力查?!?p> 賀云琛抿唇嗯了聲沒再多說,反倒拿出那串粉鉆項鏈來細細觀摩。
“再去查查昨晚在這個房間的女人。”
“是。”
蕭然心底不免驚詫,自家總裁向來身邊未有什么鶯鶯燕燕,如今竟要她查一個姑娘,這還是前所未有,也是八卦心作祟,想要再出聲問上幾句,最后扯了扯唇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沉沉應了聲。
蕭然可是個人精,賀云琛身邊的助理幾年來換了又換,唯一不變又深得賀云琛信任的也只有他,自然不會差到哪去。自家總裁什么性子自是一清二楚,不該說的不該問的當然不會開口。
蕭然又跟隨賀云琛起身出了酒店,上了勞斯萊斯幻影的后座,蕭然啟動了車子,往賀云琛私人別墅開去。
——
彼時祁瑤已經到了陸泓宇別墅前,在門口止了腳步。東窗事發(fā)悔之已晚,自己該怎么向泓宇解釋……還有十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
初春的天總是有些涼意,冷風澀澀順著衣袖灌進身軀里,祁瑤不禁打了個寒顫。
陸家在云城的勢力也算數(shù)一數(shù)二,自己與陸泓宇訂婚的消息早已公之于眾,到底是誰要害她……
祁瑤深吸一口氣,臉色沉重的開了門。
橘子米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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