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文惜熙腳下雖然用了幾分力氣,但這么點力道在他眼里卻是連撓癢都不夠的。
周厲懷本就淺眠,文惜熙剛有動作,他便已經(jīng)醒了。
沒等她的第二腳落在自己身上,周厲懷便一手抓住了那搗亂的雙足,順勢一個用力,將文惜熙拉向自己。
文惜熙這才注意到自己身無寸縷,如今一條腿被他擒住,姿勢既尷尬又羞人,卻又掙脫不開,驚叫一聲過后整個人都躺在他的身上。
文惜熙用手撐著他的肩膀,試圖讓自己遠離他的桎梏,但這樣一來,她身前的風光幾乎是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周厲懷本就不是什么君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惡趣味的微微抬頭。
文惜熙猝不及防,疼痛過后便是一陣惱羞。
她伸手用被子捂住自己,上挑的桃花眼里透著小獸般的兇狠,朝著周厲懷肩膀報復一般地咬了過去,留下個比她身上的痕跡更為明顯的印子,不一會兒就紅腫起來。
文惜熙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抱著被子挑釁地看著自家老公,輕哼一聲,
“下次若你再這樣對我,我便不是留一個印子這么簡單了!”
說著,像是威懾一般又俯身下去,在他的脖頸上連啃帶咬,直到那紅痕暈了好大一片,這才堪堪松嘴。
周厲懷看著文惜熙報復一般的動作,心中的不郁早已沒有了,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笑,
“惜兒,別鬧了——”
再往上咬,衣服領子便遮不住了,他雖然也無所謂被人知道,但卻不想讓旁人瞧見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記。
文惜熙不甘心的最后再咬了兩口,狠狠地開口說道,
“什么叫我別鬧,分明是你的不對!下午的時候把我的下巴都掐青了,現(xiàn)在又這樣折騰我,你——”
她話還未說完,便感到自己下頜一暖,竟是被他舔了一下。
文惜熙怒目而視,試圖用眼神控訴他這種屬狗的人才會做的行為。
但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不過撐起身子一兩秒,又渾身癱軟地倒在了他的懷里。
周厲懷伸手環(huán)住她,“下午是我不對,惜兒不要生氣?!?p> 他的聲音低沉魅惑,帶著一絲歉意。
文惜熙的眸子瞬間便柔和下來,嘟了嘟嘴道,
“我不生氣可以,告訴我你到底為什么會突然生氣?”她想了想,皺起眉頭,“你該不會是在吃我父王的醋吧?”
聽文惜熙提起吳王,周厲懷眼中不加掩飾的閃過一抹厭惡。
但文惜熙被他抱在懷里,所以并未瞧見,聽他沒說話,以為他真是連‘岳丈’的醋都要吃,頓時心中十分驚訝。
“你真的——”
這一次沒等文惜熙問完,周厲懷立刻便打斷了她,
“自然不是,”他伸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摩挲,沉默了片刻才開口,“朕收到了一個消息,是而心情不大好?!?p> “是壞消息嗎?”文惜熙皺眉。
“恩,蜀川地動,震塌了州岷河一處堤壩,州岷河下游農(nóng)田被毀的差不多了?!?p> 不僅如此,蜀川本就氣候多雨,州岷河本就多有堤壩,現(xiàn)在震塌了一個最大的,若是再多下兩天雨,到時候被淹的,怕就不知是農(nóng)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