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這收拾煙香閣的破活為啥落咱倆身上,這殘垣斷壁的,得收拾到何年何月?”魔宮內(nèi)倒霉的侍女甲抱怨的說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讓咱倆得罪了八方夫人,我算是明白了,就咱倆這點小破法術(shù),小修為,還沒啥力氣,這怕是一輩子要折在煙香閣上了。”侍女乙一邊踹著這殘磚一邊對侍女甲說。
“晦氣死了,雖然說這以前住的是端隱夫人,也許還有些寶貝,但這端隱夫人殺了這么多人,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還是別沾這血饅頭吧?!笔膛鬃焐想m然這樣說,卻加快了手間刨廢墟的速度。
“欸!你看這是什么!”侍女乙突然從廢墟中扒拉出來一副臟臟的畫。但是用來裝裱這幅畫的布料,卻是一等一的材質(zhì)。侍女乙連忙用手拍了拍。一副別著黃玉簪子的清秀男子畫像露了出來。
“嚯,是個帥哥啊,不知道又會是哪位仙人,你說咱倆會不會因此得到仙人垂青,拯救咱倆于水火之中?!笔膛走B忙跑過來,打趣的對著侍女乙說。
可就在此時,這幅畫像突然熠熠生輝,散發(fā)出的光芒讓兩位不得不捂住眼睛,大叫:“欸,這絕對是個寶貝??!”
正當(dāng)兩人打算商量把這幅神畫如何賣掉之時,一雙手慢慢搭在了侍女甲的肩上。
“啊啊啊啊?。 笔膛准怃J的嗓音劃破了魔界上空,侍女乙哆哆嗦嗦的轉(zhuǎn)了頭,只見一位青絲及腰,只穿了褻衣的嘴唇毫無顏色的女子看著她倆。兩個侍女再定睛一看。
“琶兒姑姑?!?p> 來者正是被楚端隱擊傷的其貼身侍女琶兒。
琶兒一直很得楚端隱之心,是因為她做事干什么都甚是機敏,琶兒昏迷之時,便常常在夢中夢到那幅畫,端隱對它甚是寶貝,如果端隱魔化之后,不認得這幅畫,要是失手后撕了,醒來后肯定超級后悔。
“東西拿來?!迸脙好鏌o表情的對兩個侍女說。
兩個小侍女狡黠的互相看了看對方,現(xiàn)在更確定這幅畫是個寶貝了。小侍女才不怕什么所謂的姑姑,反正那個嗜血的魔頭君主已經(jīng)昏迷了八九天了。又能奈她倆如何呢?
“欸,我們才不。你家君上早就不知道是死是活了,你現(xiàn)在別拐那官架子啊,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整個魔宮乃是蝠神大人與八方夫人當(dāng)家了。而且現(xiàn)在也是蝠神大人掌權(quán),你一個晦氣之人的婢子牛什么牛?。 笔膛着夂搴宓膶χ脙阂活D噴口水,吐沫星子亂飛。
“你說什么?八方夫人和蝠神大人?”琶兒一下子收不住面部的表情,驚詫與憤怒交織著直沖腦殼。
“喲,看來蝠神大人沒告訴你啊,果然你連給他們這一對璧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略略略。”侍女乙叫囂著,還搞不及翻了幾個大白眼。
自己昏迷的時候,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好歹今日初醒時,及時沖了過來,還能見這幅畫幾眼,不然這幅端隱心心念念的墨寶,可被人白撿了去。
琶兒細細的想著,感嘆物是人非,可惡的是那蝠神大人和八方,在琶兒的心里就是一對傷害端隱的壞人。平日里估計干了不少暗送秋波的事情,端隱出事,他們竟然想著第一時間篡權(quán)奪位!
想明白以后,琶兒眼神凝聚在侍女甲乙的手上。
侍女甲見狀,連忙拽過乙手中的畫卷,火速擠倒了侍女乙,向閣外跑去。
說時遲那時快,琶兒一手拽住了侍女甲的衣袖,直接一腳踹到侍女甲的屁股上。侍女甲眼神一狠,直接彈出一手荊棘直沖琶兒面門。
琶兒見這個小樹精竟然為了一幅畫打算傷害別人,背手步步而退,一把把傻了吧唧的侍女乙拉在自己身前。
“呲啦。”皮肉被劃開的聲音。
“荊棘精,你這個賤人!你是瞎了嗎!”侍女乙怒喊著,絲絲的血沿著侍女乙的指縫流了出來。
“噫?!迸脙簮盒牡拈]了眼,見身前的侍女乙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臉,反手也扔出幾枝藤蔓,直接把侍女甲給纏成了粽子。那幅畫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地上。
……
屏氣凝神,雙手環(huán)繞,仔細想要做的事,然后,感覺力量齊聚時,用力潑灑出去。
琶兒正對著這身為藤蔓精的小侍女,暗暗笑了兩聲:“雖然我只會這一招,但是搞定你還是綽綽有余!”
一束細細碎碎的紅色的沙狀的事物又再次出現(xiàn),直接劈頭蓋臉的砸到了藤蔓精身上,此物附到了藤蔓精身上后,竟火辣辣的燃燒起來,直接嚇的藤蔓精跳進了旁邊的水池。
“區(qū)區(qū)物精,看我不得勢就敢這般欺負我?!迸脙哼B忙撿起這幅畫,自己身體還沒有恢復(fù)好,這下透支了一些功底,倒是有些頭暈了。琶兒慢慢的離開了這個填滿楚端隱故事的煙香閣。
這幅畫著青衣男兒的畫在她的手間逐漸發(fā)出淡淡的光芒。
否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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