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七淚·孟婆
漫步詩意
與時光對飲
時空的深處似乎有人舉杯,與我遙遙向敬。
有一剎那的錯覺,似乎酒杯互相輕觸,且發(fā)出一聲脆響,有回音如水,從腦海灌入心臟。
安靜,然后有琴音輕柔安詳。
閉上眼,靜聽,微微蕩漾,如清風入懷,撓的心里癢癢。
隨后心底發(fā)出一聲舒暢聲響“孟婆湯”。
一個婆婆不知何時已在身旁,她拄著黃梨拐杖,和藹微笑的面龐,讓人安詳。
“留下你最美的珍藏?!?p> 她發(fā)出沙啞誘惑的音響,如陳年的酒釀。
有淚在臉龐,它似乎在述說憂傷
“嘿嘿嘿……要走的安詳?!?p> 婆婆收起墜落的淚光,閃爍的眼睛,謎一樣的光芒。
似乎丟失了謎之寶藏,忍不住,回頭望了望。
漫步詩意的地方,原來那是故鄉(xiāng)。
心中堵的發(fā)慌,一把老淚,一時惆悵。
“老淚二錢三兩?!?p> 婆婆的聲音悅耳響亮。
望鄉(xiāng)臺啊望鄉(xiāng)臺,我已回不去家鄉(xiāng)。
怎會如此荒唐,來到了奈何橋上。
心里苦楚,不甘,絕望,苦澀懊惱,悔恨難當。
“三分苦澀,四兩悔?!?p> 婆婆的嗓音滄桑彷徨。
她可過的好嗎?突然的離別,不知她會不會心傷?
再也見不到了,牽掛的親人,熱情的朋友。
就這樣離別了?一時五內(nèi)俱傷。
“五寸相思,六尺離別淚。”
婆婆滿是傷心的無奈絕望,淚水流落她滿是皺紋的臉龐,似乎在為我一生哀傷。
“七盞婆婆我的傷心淚,三生石上顯名諱?!?p> 那聲音憂傷漫延,望鄉(xiāng)臺已蒙上一層霧障。
我轉(zhuǎn)過頭想要問問,身邊卻已空空蕩蕩,一片渺茫。
“咚...”
一塊大石上,發(fā)出震懾靈魂的聲響,它上面布滿了紋路,密密麻麻的,變幻著,亮起了光芒。
“砰~~”
身體(魂魄)解體,化作一團七彩虹光。
“呵呵呵……真是好樣!”婆婆不知在何處發(fā)出的聲響,還呵呵笑著,給了我一個神秘的贊揚。
“啊~我死了?”
“嘭~”
“唉呀~”
“好疼,好疼。”
“啊~~”
一聲尖叫。
“少爺醒了!”
一聲咆哮。
隨后還有一陣噼里啪啦,不知什么聲響。再然后一聲聲“少爺醒了!”的熱鬧,讓我迷茫。
“柳殘陽”,我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里奈何橋上很舒服,它像一個溫暖安逸的美景家園。
夢里我看到了傳說的三生石,三生石上也是柳殘陽這個名字。
不,好像是兩個名字。
我想那是我愛人的名字,她叫……?
在腦海里,怎么就叫不出來?我似乎……好像……不記得她的名字了。
“姬有雪,你等等我!姬有雪……”
有一個女人在大喊大叫。
“姬有雪?哦!是姬有雪?!?p> 我三生石上的愛人,纏綿悱惻的情侶?!绷鴼堦柛杏X好像是叫姬有雪。
“夫君,夫君,”這聲音卻是那大喊大叫的女人,他搖晃著我的手臂。
“薛有姬,”聲音有些微怒,這是老婆的聲音?
“夫君剛醒,需要清凈,你不要搖他,你還大喊大叫……”
這個聲音很溫柔,很好聽。不像那個大嗓門,聽她叫嚷,我腦殼痛。
我躺在床上,不敢睜開眼睛,我有些迷糊:“為什么?為什么她們都叫我夫君?那三生石上?”
“三生石?哦,天??!那時的三生石上好像密密麻麻?!?p> 沒有辦法啊!
既然醒了,我終歸不能再這樣躺在床上裝死,我需要弄清楚這是怎么回事兒。
當我起床,“唉~”發(fā)生的事情有些尷尬,難以啟齒……
轉(zhuǎn)世輪回的我,居然已經(jīng)快八歲了。
剛才,不知道為什么會沒有衣服的我,被一個叫薛有姬的瘋女人彈了“小雀雀”,還被一個姬有雪的女人轉(zhuǎn)了圈的看了全身,她嘴里還一直糯糯的問我:“還有哪里不舒服?”
“呵呵,,我全身都不舒服。”
難受,想哭
為什么?這是為什么啊!
直到我的父親和母親到來,事情才有所好轉(zhuǎn),我終于有衣服穿了,薛有姬,姬有雪兩個女人也安分了。
父親看著我,只是高興的點頭,捋著下巴上黑濃的短須。
母親高興的流著淚,要再次扒拉開我的衣服,檢查我是不是還有其他傷,她的熱情像一把火,燃燒了我的衣衫……
“唉~”女人啊女人要么是冰,要么是水,最難消受的是她們的熱情,能把人砸死,淹死。
一切都很好,全家人都很高興。只有我很惆悵……
奈何橋上,多么美的詩意和記憶?。≈皇禽喕氐奈以趺匆幌?歲了?不但保留了部分記憶,還多了兩個老婆了。
想起老婆,寶寶心里苦,寶寶不想說。你想,快8歲的我能干什么…呸呸呸,我還想干什么…
煎熬,煎熬?。?p> 終于熬到了所有人都不那么熱情了。
那是我醒來三個月后的一天,這天是夏至,白天最長的一天。
一大早,父親帶來一個儒雅的儒生,說是再為我看看病,順便再拜個師什么的。
這儒生很是俊俏,我有些擔心他會把我兩個老婆拐跑。
想到老婆,老婆就到,一個二八多嬌,一個咳咳~姑且二九芳華吧!她們聯(lián)袂而來,如翩翩蝴蝶。
見到儒生,二位嬌娘賢惠的一左一右牽起我的手。
姬有雪禮貌周到:“望先生好好教導(dǎo)!”。
薛有姬拜了拜:“師傅安好!”。
被兩個老婆牽著手的我,頓時感覺驕傲,這種感覺很美好。
“等等……師傅?”我暗嘆糟糕。
“呵呵……”儒生未語先笑,“很好,很好?!彼c點頭,滿意的微笑。
這一天,很漫長,天荒地老一個模樣。
我又被扒光啦!被一個儒雅俊俏的儒生扒光了,還讓我躺在床上,大手在我肚臍下,來來回回摩擦。
寶寶心里真的真的很苦。
我考慮了很多,最后眼神委屈的給了一個求放過信號。
他看著我威脅的眼睛(咳咳~委屈,委屈的眼神),哈哈大笑后說:“好了!好了!”
我被這老不休的笑聲震的有點暈,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已經(jīng)和父親離開了。
我以為就這樣完事了,可是到了下午,
到了下午如何,先容我蹲下來畫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