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太陽曬的暖暖的,屁股下面的毛毯也暖暖的,精疲力竭的說的口渴,懶得跟傲嬌的人彈琴了。
找個地方睡午覺去毛毯在自己身下,胸口上居然還有一雙可愛的一個白團子,正眼巴巴的望著自己。
小比熊看到蒼耳睡醒了,就湊上去舔著她。
蒼耳立刻彈跳起來,一看哥舒曄不在周圍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大聲呼叫都沒有反應,你這毯子還要不要了,你這傻狗還要不要了。
小比熊還是跟個二百五一樣歡蹭著蒼耳,看著頭都大,現在自己都養(yǎng)不活還怎么養(yǎng)你。
蒼耳拿著毯子就撒腿跑,小比熊就跟著,蒼耳一嚇它,它就往后面躲。
真的太短腿的狗了,走地鐵口還跟著,可能主人不要了,太沒有責任心了,太垃圾了。
蒼耳繼續(xù)抱著狗到處逛,到了晚飯時間都沒有找到工作。
這個狗狗皮相還不錯,弄的蒼耳回頭率特高,沒想到那么拉風,好厲害。
小家伙可能餓了,就一個勁的舔蒼耳的手,蒼耳看了看自己包里的零錢,還能去便利店給這家伙買個火腿。
等把火腿喂給小不點吃完,要死不死的下起了大雨,氣溫突然降了下來。一看手機八點了,蒼耳有點凍的扛不住,小家伙在懷里一動不動。
蒼耳在便利店的一隅的休息區(qū)坐下來,只能等雨停了再出去。這雨是秋雨,一淋肯定是大病。
“咦,這狗狗好漂亮哦!”蒼耳側身一個女孩子湊過來,伸手去摸小白的頭。
“可以給我抱抱嗎?”女孩子目測跟蒼耳同年,是個很文靜溫柔的暖妹子。
“可以!”蒼耳很大方的交出小白。
于是,在這里逗狗都逗了快一小時,一小時的時間蒼耳解決了溫飽問題。
這個女孩子叫珞珊,今年大四在實習階段,是外地的,在一家外企做翻譯。
她想就在這座城市,很喜歡寵物。
洛姍長得不是很驚艷,卻是小家碧玉般的女孩子。她的嘴巴很小,櫻桃小嘴,純色粉嫩,蒼耳不喜歡現在大街上清一色的網紅臉,還就喜歡這樣樸素看起來自然的女孩子。
雨也停了,看了看愛不釋手還在抱著小白的珞珊,蒼耳心想這女孩還是挺孤獨的,就把小白送給她吧。
“那個你喜歡它嗎?”蒼耳問道。
“喜歡!”洛姍用鼻子對著小白的鼻子蹭了蹭。
“要不我把它送你吧,我撿到的,它今天跟我一天了,他主人可能不要它了!”蒼耳很誠實的告訴她。
“可以嗎?”洛姍高興壞了。
蒼耳又把一個毛毯從包里拿出來,毛毯價值一看不菲,軟軟的,滑滑的。
“這個也給你吧!我覺得今天一不小心得到的兩樣東西,居然你出現了,肯定是緣分,你就是它們的主人了。送狗就送條薄毯你,反正都不是我的?!鄙n耳一看解決了麻煩,就跟女孩子互相道別,一走了之。
小白看見它走了,不情愿的在洛姍懷里掙扎,看她走遠了,無力的趴在洛姍這個新主人懷里。
這都是什么人,這么沒有愛心,說不要就不要,小白心里一萬點傷害。
洛姍抱著小白跑回家,忘記問那個長得很漂亮很精致的女孩子叫什么,看到她漂亮的杏眼,就叫小杏眼吧。
又看了看剛才還很調皮的小比熊,現在又焉噠了。
“叫你什么好呢!”洛姍看著這個今天轉了兩次手的小白,就給它取名叫“不離”
叫了不離,不離,不離好幾聲。
回到公寓都已經10點多了,蒼耳在上電梯時,看到了門口一地啤酒罐子,還有一個爛醉如泥的邊渡。
“那條劈腿的女人,我今天見到了,蒼耳!”邊渡心里有說不出來的扎心。
“邊渡,你個傻冒!”蒼耳只能這樣說他,自己給自己找虐。
“我扶你進去。”蒼耳扶著邊渡,還是扶不起來。
“我扶你,沒說你不使一點力啊,你又不是殘廢!”一想到就脾氣大,今天扶的人等自己扶累了,一覺醒來,就不見了,一點禮貌也沒有,沒有叫醒她?臨海公園可是算荒郊野嶺啊,要是出什么事怎么辦,這人太奇怪了!。
“你沒看到,大爺我神傷了,你就不能好脾氣點!”邊渡矯情起來。
“失戀,不是兩年前就失過了嗎?你不要告訴我在同一個女人身上你還要栽兩次!那就不叫真愛了,那叫犯賤了邊渡。”蒼耳反著白眼。
“像你這個沒有情商,又沒有智商的人畜,你懂屁!大爺我這叫做情種?!边叾勺晕铱洫劇?p> “邊渡,沒有結果的事就不要瞎扯,你們兩本來就是你在一廂情愿!”蒼耳把他扶進去,手一推出邊渡沙發(fā)砸了個大坑。邊渡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fā)上。
“你真不懂我!”邊渡被摔的清醒了。
“邊渡,你自己照顧自己,我去洗澡睡覺了,你要吐還是要死,都不要打擾到我,我特么明天還要繼續(xù)去找工作!”蒼耳指著邊渡提醒到。
“去吧,去吧!”邊渡一頭扎進沙發(fā)睡著了。
他長這大,最在意的兩個人一個叫花酒美,一個叫做酒美的情敵蒼耳。但是這個蒼耳他不怕她離開,因為她一直在。越是得不到的越是不甘心,他就越在意酒美。
洗完澡的蒼耳,看著沉睡的邊渡。
嘆了口氣!
當年就勸你,兄弟的女人不能碰,好了,這下你跟時垠奈說不是清楚了,酒美也跟別人跑了。
幫不了你了,這事可能等他們生米煮成爆米花還有可能你就真的釋懷了。
沒事這不是找虐嗎?非要去見那個女人,你現在事業(yè)好好發(fā)展什么美女搞不定,你媽把你生的這么帥是去禍害人的,不是給酒美糟蹋的。
蒼耳在一邊洗好澡,在哪里一邊擦頭發(fā)一邊數落著邊渡。
邊渡一個驚醒,立馬抓住蒼耳,酒氣熏天。
“蒼耳,現在能救我的只有你了!”邊渡開始瞇著眼,一股腦兒的陰謀詭計泛濫著。
“時垠奈回來了,你去勾引時垠奈,把時垠奈給逼到民證局,酒美就會放棄了!我就有機會了!”邊渡大笑,眼神變得冷漠無情,怪戾,深入骨髓的陰睢!
“邊渡,你特么腦子有病,你把我當什么了,你也說的出來!”蒼耳一腳踢翻了他。
(>_<)“你給我趕緊滾,沒出息的家伙,總有一天會有人出現替代酒美的,合適你的?!鄙n耳深知情種出豪門,薄情寒門出人渣。
邊渡開始嚎啕,憤恨,跟兩年前一樣難過,一個大男人在酒吧里面喝的爛醉,蒼耳去接他的時候,抱著蒼耳的腿坐在酒吧旁邊馬路上痛心疾首的大哭。那時蒼耳感覺到了滾燙的淚珠,很大顆,她從來都沒有碰觸過的,那個淚珠是苦不堪言的,是情傷的結晶。那個少年也變的戾氣十足,偏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