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來了,七個人抓一個鬼是怎么個玩法,新版捉迷藏1v7?好像誰欺負(fù)誰的似的。這高能的犧牲率,死六個殘廢一個,還玩?zhèn)€毛啊。
就說這杜盼死了以后遇見了秦默......
反正就是被砍了以后,好像會去到了一個黑黢黢的地方,沒有一點點光亮,遠(yuǎn)處是黑暗,近處還是黑暗。杜盼醒來時,也許不叫做醒來,像是張開了雙眼,卻因黑暗分辨不清,可見度幾乎為零。手臂隨意地亂揮著,身體下不像是有地板的樣子,杜盼貌似是在飄著。嗓子干啞,說不出來一句話。心里是亂的,腦子還清醒,萬分的清醒。一遍遍播放著被砍的畫面,已經(jīng)分不清現(xiàn)實與幻想。這里異常的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直到那時,秦默忽然的出現(xiàn)。
秦默真的像個幽靈了,飄著,像杜盼一樣飄著,隨意地飄著,直到飄進了杜盼狹小的視野,和杜盼相撞——真的是相撞,秦默他是無意識撞上來的,眼睛直勾勾的,身體縮成一團,依杜盼的經(jīng)驗,秦默已經(jīng)是死了。
依杜盼的記憶,杜盼也是死了。
可惜這一切都格外真實。
杜盼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接著就是霍白,然后是安遲,白樺,葉哲浩,都貼了上來,都是死了的,毫無生氣可言。一個個,像是在宣告死亡名單。
那杜盼是在哪里的,他又將去哪里。
可是杜盼見證著,目睹著他們的死亡。幾分鐘后,杜盼用一把隨身攜帶的小刀割斷了動脈。那是又一段撕心裂肺的疼痛,又一次接觸死亡,果然,杜盼受不了那種孤獨,只有他活著,不如去死。
在血液迸發(fā)的同時,周圍的尸體散掉了,四肢分離,頭和軀干分離,但是卻依舊貼著杜盼,四肢胡亂的飄飛......
死亡是個奇妙的過程,杜盼時時身處地獄,時時身處天堂,沒有知覺,只有遺憾,那將是一堆的尸體,一起的逝去。
對了,剛剛沒看到宋憶文的尸體呢......她堅持到最后了嗎......也許是吧,這面前將要救贖我的,明明才是一陣光,像是宋憶文的笑......
宋憶文那邊也不容樂觀。即使還剩一口氣,傷的是非常重,那一刀剛好就砍在最貼近脖子大動脈的位置,此時的宋憶文,處于全身抽搐,半死不活的時段。
“恭喜?!彼沟?,只看見一個整潔的管家一樣的男人,他在笑,嘴里在說著恭喜,一遍又一遍。
這一次又恭喜什么呢......
“啊??!”一個女人在床上驚醒,好像做了噩夢。周圍是整潔的臥室,有衣柜,有書桌,很是普通。
她好像忘記自己叫什么了,也不知道這是哪里,只有一種熟悉感。
她坐在床上,看向窗外,外面是樓,普通的居民樓,那看來這里也是住宅樓吧。
隔壁樓貼的很近,在隔壁樓的一個男人看向這邊,目光呆滯。
女人突然想起來了,這里是她家,她住在一個普通的小區(qū)里,她同時也想起她的名字——
她叫宋憶文。今年30歲。
她好像剛剛做了一個夢,一個昂長,無頭無尾的夢,可惜想不起來了。唯一只有一個隱隱約約的印象,夢里有個人叫杜盼的。
杜盼那人很厲害的。還是個偵探,保護著他們。
那么隔壁樓的人在看什么呢,他叫什么來著。
這一次不是遺忘,是真的不知道了,無能為力。
宋憶文走向陽臺,那里是一件衣服,工工整整的被放在地上,看來是人刻意為之,她知道,她必須要把衣服撿起來。
她彎下腰去,卻在那一刻,不經(jīng)意看了一眼隔壁盯著她看的那個男人家里。
一具尸體。就掛在男人身后。無論從哪個角度都看不到,只有那里,只有在她彎腰的時候,頭埋下去,從那個地方才能看到,一具女性尸體,不像是上吊。
宋憶文驚慌失措的看著那個男人,目光不敢移開。
男人已經(jīng)不再看著她了,就坐在靠窗的桌子上吃泡面,另一只手好像在寫著什么。
宋憶文看不到,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那是日記。
她手無足措的去拿了日歷——
2001年,3月11日。
“現(xiàn)在是十二點一刻,隔壁樓的女人為什么總在看這邊啊,真是的,長得那么惡心。”
宋憶文想起來了,她在南嶺街22號看過的日記。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是夢還是真實。
杜盼則是又一次的醒來,在一個普通的,陰森的的小道上醒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里是現(xiàn)實,很安全,并且剛剛在黑暗里的那種孤獨感也隨既消散。
他順著小道走去,這一次,在小道的盡頭,一大片的空地上,那是一群熟悉的面孔。
這一次,還好,這一次都是活著的,至少在杜盼看來是活著的。
“嗨,杜盼。死的好慢啊。”秦默向他笑了。
“嚇?biāo)牢伊耍€以為你不來找我們了呢?!卑策t也不明所以的笑了。
“恭喜。人齊了?!蹦莻€整潔的,在宋憶文臨死之際出現(xiàn)的老管家就在空地前方,背對著他們。
“宋憶文呢?”杜盼首先發(fā)問。
“她為了救我們.....”每個人都露出了一點點悲傷。
“我給他們已經(jīng)講過了,那一切的真相,杜盼先生。那么剩下的就在路上邊走邊說吧?!惫芗野l(fā)話,聲音異常熟悉。
杜盼還被蒙在鼓里,不知所云。
更令他驚愕的是,那個管家,整潔的,穿著燕尾服的管家慢慢轉(zhuǎn)過身來——
是司機,那個出租車司機。
這一次,頭發(fā)更加整潔,衣服規(guī)整,身上沒有一絲煙味,面容依舊憔悴。這次手里還拿著一個燭臺,發(fā)出微弱的光。
“杜盼先生。走吧,我們一起?!?
趙一椿
迷幻大賞,下一章是真相了。加油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