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他們兩個不對勁
沈白硯掛斷電話,想了想,還是給云顏打了個電話。
“您好,我是云姐的助理笑笑,云姐現(xiàn)在在拍戲,請問您有什么事情嗎?”接通電話的是云顏的助理。
沈白硯微微皺眉,“沒事?!?p> 隨即掛斷。
笑笑看著斷掉的電話,不明所以。
不過,剛剛的小哥哥聲音好蘇哦!
笑笑激動了一瞬,就回場地里去了。
云顏在拍戲,那就只能問岑雨桐了。
沈白硯又打了一個電話。
“老四,找我什么事?”封然正在醫(yī)院值班,正巧送走了病人,有了一點空閑,就接到了沈白硯的電話。
封然身穿一身白大褂,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看起來溫文爾雅,平易近人。
但是,這些都是表象。
有些人,一開口就毀所有。
顯然,封然就是這樣的人。
“你老婆在嗎?”
“你突然問我老婆干嘛?”封然突然警惕起來。
“你幫我問問她,唐引喜歡吃什么零食水果?”
封然愣了一瞬,沒忍住笑出聲來,“老四,你也有今天?”
“廢話那么多,趕緊問?!鄙虬壮帩M臉黑線,他不就問個事兒嗎?怎么一個個大驚小怪的?
封然笑夠了,推了推眼鏡,“我老婆在手術(shù),不在,等會兒我?guī)湍銌??!?p> “嗯?!鄙虬壮幵俅螔鞌嚯娫?。
封然看著手機(jī),不由得搖搖頭。
沈白硯把手機(jī)丟到一邊,卻怎么也沒心思處理文件了。
就因為唐引的一句話,他居然就打了三個電話?
他一定是瘋了!
不就是零食水果嗎?
隨便買點糊弄過去就行了,反正她那么慫,也不敢對他怎么樣!
沈白硯忽地覺得有些煩躁。
那個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為了應(yīng)付父母而結(jié)的形式婚姻,他干嘛要這么上心?
沈白硯和唐引結(jié)婚已經(jīng)半年了。
半年前,唐引找上他,結(jié)了契約,兩人結(jié)婚。
結(jié)婚后沒兩天,唐引就要到國外參加國際青年攝影大賽,為期三個月,正好沖掉了父母想讓他們?nèi)ザ让墼碌南敕ā?p> 半個月前,唐引比賽完回國,沒想到剛回國,就因為他出了車禍,在醫(yī)院躺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他每天上午都會去醫(yī)院陪她,不知不覺,好像每天都在觀察她。
她每天好像無時無刻不在搞小動作。
她特別喜歡玩手機(jī),常常因為手機(jī)在他面前搞小動作。
她應(yīng)該也很喜歡刷微博,常常看著看著就笑了。
一開始她不敢大聲,只能咧開嘴笑,后來見他沒反應(yīng),漸漸地就大膽起來,大聲地笑著。
奇怪的是,他居然不覺得煩。
她應(yīng)該也很喜歡打游戲,但是從來不在他面前玩,應(yīng)該是怕他把手機(jī)收走。
但其實她不知道,好幾天他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見了,只是當(dāng)沒看見而已。
他對她并不在意,要不是云月希的要求,他才不會照顧她呢!
嗯,一定是這樣!
沈白硯做好心理建設(shè),又重新投入工作。
另一邊,南城慈濟(jì)醫(yī)院。
岑雨桐下了手術(shù),回到辦公室。
封然見到岑雨桐,急忙給她披了一件衣服。
岑雨桐白了他一樣,“現(xiàn)在都是六月,熱死個人,干嘛呢?”
封然倒是不生氣,“老婆,馬上就秋涼了,女人要好好保養(yǎng)自己的身體?!?p> 封然很自覺地上手,給岑雨桐按摩。
岑雨桐剛下手術(shù),全身酸痛,封然的手法很好,岑雨桐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
“桐桐,你猜猜我今天接到了誰的電話,嗯?”
岑雨桐沒在意,懶懶地說:“你接到了誰的電話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是沈白硯的電話?!崩掀挪慌浜希馊灰埠軣o奈。
“所以呢?”封然跟沈白硯關(guān)系好岑雨桐一直都知道,沈白硯打電話給他一點都不奇怪。
不過,封然干嘛跟她說?
岑雨桐突然刷地一下睜開眼,“小引有什么事?”
封然伸手刮了岑雨桐的小鼻梁,“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我的諸葛亮?!?p> 岑雨桐略微智障地看了封然一眼,“說!”
“沈白硯讓我問你,唐引喜歡什么零食水果?”
岑雨桐瞬間覺得世界有點玄幻。
“你……說什么?”岑雨桐素來平靜的臉龐有些龜裂。
“很驚訝是吧?我也這么覺得。”
岑雨桐瞇了瞇眼,總覺得哪里不對。
“沈白硯干嘛突然來問小引的事情,他們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嗎?”岑雨桐嗅出了些許不尋常的味道。
封然突然覺得有些心虛,“也許是沈白硯良心發(fā)現(xiàn)了也說不定。你發(fā)條微信跟他說說?!?p> 封然掏出手機(jī)給她。
岑雨桐銳利的眼光把封然全身上下掃了個遍,“真的?”
“誰知道呢?”封然親了親岑雨桐的臉頰。
岑雨桐推開他,“封然,說實話!”
岑雨桐和封然結(jié)婚三年,他有什么小心思岑雨桐能不知道?
前段時間岑雨桐忙得昏天黑地,白天上班還要趕研究報告,幾乎是吃在醫(yī)院睡在醫(yī)院,一分鐘都想掰成兩分鐘用。
所以,外界的所有消息都被她排斥在外。
封然無奈,“老婆,在你心里難不成我比唐引都不重要嗎?”
“不對,沈白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來問小引的事情的。”岑雨桐的感覺十分敏銳,“他們兩個之間,一定有事!你到底瞞著我什么?”
封然推了推眼鏡,“就不能是沈白硯鐵樹開花看上唐引了嗎?”
“沈白硯這種人,萬年鐵樹開花了他都不可能動心,要說他看上了小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岑雨桐信誓旦旦地說。
岑雨桐摸摸下頜,“難道是他做了什么對不起小引的事情?”
面對自家老婆的推理,封然也是服了,連忙說:“你想多了,你都說了他萬年鐵樹不開花,怎么可能做了對不起唐引的事情?”
岑雨桐眨眨眼,“有道理?!?p> “不對!你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玩意兒,就算沈白硯不會在精神上出軌,但不能保證不會在肉體上出軌,你說,是不是沈白硯做了對不起小引的事情,要討好小引求復(fù)合?”
“他們都是契約婚約,談什么復(fù)合?”封然敲了敲岑雨桐的腦袋,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構(gòu)造。
初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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