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辰失笑,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間,“我說了這么多,你竟半句都未聽進(jìn)耳里”
白向芮委屈的揉了揉額頭,撇嘴道,“疼……”
“真打疼了”
聞言,白玉辰俯身,湊近了看,“還真有點紅了……”
抬手便要摸向她的額頭,白向芮往后退了一步,面色微紅道,“哥……我哪有那么嬌氣”
她低頭掩了掩眼中的慌亂,平復(fù)著因男子一湊近而怦怦直跳的心。
“哥,你方才說了什么?。俊?p> 白玉辰僵在半空的手頓了頓,放了下來,回歸到了正題,“你今日可見到過封禹?”
白向芮點了點頭,將今早見到的事說了出來,“我瞧著封禹對那胖容挺不錯的”
“她叫容音……別隨旁人亂叫”,白玉辰糾正了她的話,才道,“沒想到竟然是她”
“你認(rèn)識胖……容音?”
“唔……”
說認(rèn)識也不算,只是在那水月譚有過一面之緣。
但這事,白玉辰說不出口,只道,“玄錚師弟與她有些淵源,故而知道一點”
“哦……”
白玉辰對玄錚師弟失蹤一事,始終有些在意,便向白向芮問了容音的院子,尋了過去。
他站在容音的院子前,這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容音與玄錚的院子相鄰。
玄錚是容音在落日森林救出來的,如今玄錚失蹤在容音的附近……難道會是巧合?
他站了一會,始終沒有進(jìn)去,而是轉(zhuǎn)身進(jìn)入了玄錚的院子。
在白玉辰進(jìn)入院子的瞬間,隔壁院子里的黑狐掀了掀眼皮,看向被迫打坐的容音,“有人來了”
容音聞言,也睜開了眼,“誰???封禹?”
說著,便起身走向房門,透過門縫看了眼院子,“沒人啊”
“隔壁……”,黑狐道。
“隔壁?”,容音明白過來,“你說的是小破孩的院子?他院子來了人,又怎么樣……他是宗主的弟子,消失了這么久,早晚都會被發(fā)現(xiàn),如今宗門被封,他消失這件事定會被宗門嚴(yán)查”
她瞄了黑狐一眼,“說實話,我也想知道你把那小孩藏哪去了……我可是眼睜睜看著他走進(jìn)去的,結(jié)果那屋里只有你一人……你該不會……”
黑狐瞇了瞇眼,剛動了殺心,女子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你該不會吃了那孩子吧?”
“……”,黑狐貓在床榻上,都懶得瞧她一眼,懶散散的搖了搖貓尾巴,“這是今日第二批進(jìn)院子里探查的人,未免夜長夢多,我們需要盡快離開這里”
我們?
容音咽了咽喉,雖然她是不信妖王會吃了那小孩,可跟他一起離開宗門,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這個……宗門被封,我一個小小的弟子有什么法子……得弄清楚宗門被封的緣由才行……”
她詳細(xì)的為妖王剖析道,“宗門被封,說是有弟子在落日森林被殺,發(fā)現(xiàn)了妖魔的蹤跡……如今已過了數(shù)日,宗門內(nèi)派出了好幾撥人,卻沒見回來的人,顯然落日森林里的妖魔修為極高……之前派出的長老不是對手,下一撥人應(yīng)該會由宗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