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蝶不知道要怎么辦，只是下意識的放聲大哭。很快哭聲就招惹來了鄰居慌慌張張的聲音。
張蝶就那么看著，看著牛玉琴被張樹才打到在地，然后手里一個勁的亂抓著，一個勁的亂罵著。張樹才什么也不說，掄起棍子就照著牛玉琴掄了一棍子。
估計特別特別的疼，牛玉琴一時間就沒有了聲音，接著，張樹才扔開棍子，揮起胳膊就朝著牛玉琴打。張蝶一個勁的哭，一個勁的上去撕扯張樹才。
張樹才沖著張蝶吼一聲，“你往開了不？你往過走，你不要過來。”
“爸爸，爸爸，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真的不要打了、、、、、、”
“哦、哦、、、、、、”猛然間，張蝶和張樹才都聽到了牛玉琴細碎的呻吟聲，然后都回頭去看她。張樹才還是有些緊張，準備抱起牛玉琴回去。
牛玉琴聲音十分低弱的開口，“張樹才，你今天不打死了我，你就不是人，你打死我算了?！?p> 張蝶整個人都是蒙的，真的不知道這是什么精神。難道挨打還能挨上癮？這是不打死她，她就渾身難受？可這個時候，說這些都是沒用的。
而原本張樹才還有幾分緊張，甚至眼里還有幾分不舍。聽了這話，立刻就惱火的厲害。
一把扔開牛玉琴，也不抱著牛玉琴了。而牛玉琴被扔到地上，估計又疼了一下，整張臉已經(jīng)特別慘白。張蝶撲到牛玉琴身上，一個勁的叫著‘媽媽、媽媽、、、、、、’
鄰居過來一看這情況，立刻沖著張樹才就叫喚，“哎吆，樹才啊，你這是咋了。你閨女才剛回來，你就開始打人，你這還是要過日子的人么，你、、、、、、”
張蝶這個時候，只是看著牛玉琴哭。畢竟，牛玉琴已經(jīng)出氣多余進氣，眼看著就一副要暈過去的樣子。鄰居賀嬸子立刻架起牛玉琴，把牛玉琴往家里拖。旁邊她丈夫也是趕緊的過來扶了一把。
張蝶哭哭啼啼的跟在后邊，張樹才也不走了，就那么看著。
真的，張蝶這是第一次直面打架。完全是不知道這是為了什么，打架的目的是為了什么，最后想要達到的目的又是什么、、、、、、
總歸，以前外婆家不這樣過日子的呀。哪怕是二舅和姑姑也沒有這么打過的。
再說了，真的，第一次，張蝶對牛玉琴心生不滿。不知道這人到底要怎么過。難道非要人把她揍個半死，這才叫過日子？
可看著牛玉琴慘白的臉，一副馬上死過去活不過來的樣子，她就算是有再多的怨言，那也是說不出口的。只好跟著人家，看著人家把牛玉琴架起放到炕頭。順帶給她蓋上被子。
之后，他們出去，然后找張樹才一個勁的叨叨，說張樹才的不對。張樹才什么也不言語，就那么低著頭蹲在院子里。順帶遞給鄰居一根煙，兩個人都開始吸煙。
牛玉琴一個勁的嘴角哼哼著，貌似特別的疼。但是，這到底是為了什么必須要打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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