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景炎這話,吳芮翻了個白眼說道:“喲,說得倒是挺理直氣壯的,你倒是給我找一個證據呀,我們警察辦案最重要的是事實和證據,而不是看嫌疑人說話的態(tài)度和語氣,想要洗脫嫌疑,你只有用證據來證明你自己?!?p> 景炎淡淡笑道:“證據嘛,這個也容易,我把案犯給抓到,那不就證明我的清白了嗎?”
“你......”吳芮也是無語了,對著景炎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人也真是的,那罪犯可是一個覺醒者,你以為你是誰呀?能夠把他給抓住,吹牛逞能也不是這樣的做法吧?你就不能找到你不在場的證據?”
“哈哈,多謝吳警官的提示,我剛才是逗你玩兒呢,其實我有不在場的證據,根據監(jiān)控顯示,華銀珠寶被盜是在凌晨兩點,而這時候我正在仁愛醫(yī)院呢,我妻子,不,應該說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出了事故,正在那里被搶救,我自然也要陪同,這一點醫(yī)院急診科里的主治大夫江主任可以作證,還有在場的護士,她們也能作證,還有,醫(yī)院里還有攝像頭,你要不信的話可以調監(jiān)控?!?p> “哼,這不就完了?非要說那些不著調的話,張隊怎么有你這樣的兄弟?虧他還說他這個兄弟老實呢,讓我不要嚇到你,你說你哪里像是老實膽小的樣子?”
“你還說呢,張哥讓你不要嚇到我,可是你一上來就指認我是案犯,幸虧我知道我不是,要不然的話,現在恐怕就連監(jiān)牢也去不了了,直接被送到醫(yī)院了?!?p> 景炎雖然這樣說,可是臉上的神情卻是笑嘻嘻的,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
“我信你個大頭鬼!”吳芮狠狠瞪了景炎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吳警官,先別走啊?!笨吹絽擒且?,景炎頓時喊道。
“還有什么事?”吳芮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問道。
“是這樣的,你看看現在這個時間點,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你今天幫了我這么大一個忙,你是不是賞個臉,讓我請你吃個飯表達感激之情?”
“如果我答應的話,是不是就是接受了嫌疑犯的賄賂,然后幫你洗脫嫌疑了?嘻嘻,本姑娘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眳擒寝D過身來,她根本不知道景炎說的幫了他好大一個忙主要指的是幫助景炎復制了王子明的技能,還以為是幫他洗清嫌疑呢。
不過隨后吳芮沒等景炎開口,就搶先說道:“先說好了,太簡陋的飯菜本姑娘可不吃?!?p> “?。坎怀院喡娘埐?,這就是吳警官你所說的不是一個隨便的人的真正含義?”景炎有些驚訝了,不過隨后笑著說道:“了解了,吳警官你放心就是,全邯城所有的飯店你隨便挑,想吃什么吃什么,一定讓你滿意?!?p>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得好好想想,一定要找一個低調的奢華的地方,好好地宰一宰你。張隊可是說了,你現在身家上億,中了三十多注五百萬的彩票,這樣的肥羊不趁機好好宰一宰,我可是會后悔的?!?p> 吳芮想了想,隨后將吃飯的地方確定為華夏街上最大的一家牛排店,皇品牛排。
這家牛排是老字號的招牌,也是牛排行業(yè)最高端的品牌,因為在災變之后幾乎很少有家養(yǎng)的牛,所以牛肉的價格也貴得離譜,現在進店的均價幾乎都是四五千塊一人,一個人的消費幾乎相當于吳芮一個月的薪水了,所以這種地方根本不是她能夠消費得起的。
為了不引人注目,吳芮還是回了一趟家,換上了便裝,只見她上身一件玫紅色的填充夾克,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皮質短褲,頎長的雙腿裹絲襪,腳踩一雙黑色樂福鞋,這形象氣質就連景炎都忍不住眼前一亮。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來到皇品牛排店,要了一間單間,點好了菜,不多時,要了一些飲料,菜齊了,景炎為吳芮倒上飲料,準備好好地享受這頓晚餐。
然而就在這時,只聽得敲門聲傳來,隨即只見大堂經理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位先生,這位女士,實在不好意思,有位尊貴的客人來敝店用餐,因為他們人多,我們的包間不夠用了,二位能不能到大廳去用餐?打擾了二位實在不好意思,我通過向老板請示,今天二位的用費我們給打八折,以表歉意。”
景炎今天宴請吳芮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招攬對方,讓她像孫雷等人那樣為自己背鍋大業(yè)添磚加瓦的,如果到了大廳,他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所以他聽到這話頓時皺眉說道:“這恐怕不太好吧?我們當初來的時候就是沖著你們的單間來的,現在我們的菜都已經上了,正準備用餐呢,你們卻說讓我們挪地點,是不是有點過分呢?”
大堂經理見景炎不愿意動,也沒有辦法,只好關門離開。
可是他剛出去沒多長時間,景炎和吳芮剛剛吃了幾口,就見房門被直接打開,隨后一個滿臉橫肉的人對他們說道:“我說二位,你們剛才沒有聽到大堂經理的話嗎?這個包間被我們包下了,你們趕緊離開,要不然的話,這后果的嚴重性可不是你們能夠承受的?!?p> 景炎一聽這話更加惱了,沉著臉說道:“你誰呀?不知道有個先來后到嗎?這個包間是我們正在用著,你們要想用也得等我們離開之后,哪有這么強行趕人的?”
“好小子,還挺拽的啊,不過我可告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知道今天來的是誰嗎?來這里的可是省城王氏集團的公子王凱王少,王氏集團知道嗎?那可是省城四大集團之一。擁有資金上千億,王氏集團的總裁只要跺一跺腳,整個省城,甚至整個江北省都要晃三晃,我看你這一身打扮,不過是一個發(fā)了點小財的暴發(fā)戶,土包子一個,怎么敢惹上王少?我可跟你說,我們少爺今天的心情有些不好,如果觸怒了他,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這么說吧,如果你是做生意的,絕對會讓你賠得血本無歸,如果你是領薪水的,你會在整個江北省找不到任何工作?!?p> “王氏集團,王凱王少?真是夠狂妄的啊,”景炎淡淡一笑,對著那人說道:“廢話少說,我就是不讓,你們那王少有什么招盡管使出來,我接了就是,現在我正在用餐,你趕緊離開,不要打擾了我們的興致。”
“好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這就把你丟出去,我的名字叫鄭海,是王公子的保鏢,你出去之后可以去報警,也可以找人報仇,我看看誰敢?guī)湍愠鲱^?”
保鏢鄭海說完之后伸出他的右手,向著景炎的領口抓去,想要抓住景炎的衣領,直接把景炎給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