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星娛樂周年慶在四月中下旬,地點定在恒星酒店。
早早的就有很多媒體守在恒星酒店門口,一個一個藝人走進去,可是始終不見恒星的老人蘇傾槿。
被很多媒體惦記的蘇傾槿正坐在車里皺著眉頭盯著景亭,說,“你煩死了,我不換?!?p> 景亭拉住她的手,指了指她露出來的腿,說,“換掉?!?p> “不要?!碧K傾槿說著就要拉車門下車,景亭趕緊把她拉回來,“快換掉?!?p> 她還是皺著眉頭說不換,“好看!好看!!你懂什么??。∈裁炊疾欢?,臭直男!渣男!”
“不是,我怎么就是渣男了?”景亭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快換掉快換掉?!?p> “你喜歡別的女人穿著暴露性感,但是不讓我穿,不是渣男是什么?”
景亭聞聲皺緊了眉頭,“我從來不看別的女人!快點,換了!好看我都讓你穿這么一段路了,我退一步你也退一步行不行?”
“你超級煩,”蘇傾槿嫌棄的看了一眼景亭,煩躁的擺了擺手,“分手吧,分手分手,分手了你還不至于這么煩人?!?p> 景亭微微挑了挑眉,沒有用言語拒絕,而是身體力行的拒絕了。
林禾也覺得蘇傾槿來得太遲了,想著下次一定不能讓景亭當她的司機,等到了黃花菜都快涼了。正打算去找,就看見蘇傾槿甩著景亭的手徑自走了過來,看起來很是火大,連林禾都不理,直接擦肩而過。
“不是,”林禾拉住同樣想從自己身邊擦肩而過的景亭,詫異地問,“小槿怎么了?看起來火氣蠻大的?!?p> “沒怎么,”景亭笑著說,“就是我惹她生氣了,問題不大,我一會兒就哄好了。”
但是景亭失策了,無論他怎么在她跟前晃悠她都不理他,連溫言都嘲笑了他半天。
他正打算說些什么回擊一下溫言,就看見衛(wèi)越在朝自己使眼色,像是有什么事兒要找他,他跟蘇傾槿說出去一下,她也沒理他。
景亭笑著搖了搖頭,摸了摸她的臉,然后跟著衛(wèi)越走到一邊,問,“怎么了?”
“我媽要見溫言了,”衛(wèi)越看了一眼蘇傾槿,又看著他說,“我怕到時候會露餡,你打算怎么做?”
景亭眼里的笑意立馬散了一部分,看了一眼蘇傾槿,她正在和溫言笑著說話,很是靈動,讓他覺得有些不太真實,低下頭嘆了口氣,“盡量瞞吧,我現(xiàn)在就很害怕她知道,打算等她過生日的時候再說?!?p> “我只能說盡力,我也跟我媽說過了,我們家都會注意的,”衛(wèi)越拍了拍他的肩,“你自己有計劃就行,先不和你說了,那邊我還有點事?!?p> 景亭嗯了一聲,一個人站了一會兒,正打算去找蘇傾槿就看見了向挽淸朝他走過來的身影,他收回了腿,笑了,眼里的笑意到不了眼底,靜靜的看著她。
“景亭哥,”向挽淸遞給他一杯酒,笑著說,“小槿姐讓我給你的?!?p> 景亭看著面前的酒杯垂下了眼,心里冷笑了一下,他從來不喝這個酒,別人不知道,但是蘇傾槿是知道的,但是還是伸手接過,喝了一口,然后勾著嘴角笑了,低聲說,“哪個房間?”
向挽淸給他的西裝口袋里塞了一個房卡,笑著走了。
景亭看著她的背影,又低下頭慢慢晃了晃酒杯,不屑的笑了一下,然后走到蘇傾槿身邊,遞給她。
蘇傾槿正在和溫言說話,面前突然了一個酒杯,她往后縮了縮,終于理了景亭,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不是不讓我喝酒嗎?”
景亭笑著搖了搖頭,說,“沒讓你喝,讓你聞?!?p> 蘇傾槿疑惑的湊到杯口聞了一下,面色慢慢變了,“有藥?!?p> 他點了點頭,然后把酒放到桌子上,說,“向挽淸給我的,還有一張房卡?!?p> 蘇傾槿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景亭,又看了一眼湊在杯口聞的溫言,抿了抿唇,問,“你要怎么做?”
“不是吧,這你也聞得出來?”溫言壓低了聲音看著景亭,眼里都帶著詫異,“小槿嗅覺靈敏我是知道的,可是你也那么靈敏?你倆都是狗吧?”
景亭笑著搖了搖頭,說,“我聞不出來,是嘗出來的?!?p> “你喝了?”蘇傾槿皺著眉頭起身摸了一下他的脖子,溫度確實高了,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你瘋了?”
“她說是你送來的,可是你知道我從來不喝這個酒的,我當時就知道她大概有別的心思,嘗了一口,不多,你別擔心。”景亭笑著后退了幾步,繼續(xù)說,“別人碰我沒事,你不一樣,所以你還是先別碰我了?!?p> 溫言嘆著氣看了一眼蘇傾槿,說,“你打算怎么辦?向挽淸可是你小學妹?!?p> 蘇傾槿微微低下了頭,再抬眼眼里都帶著一絲冷意,聲線都是涼涼的,“林禾跟我說過她的事情,我還不相信,現(xiàn)在看來我是非信不可了,敢給景亭下藥,也是怪有本事的?!?p> 溫言皺起了眉頭,這樣的蘇傾槿讓她覺得很是陌生,明明是笑著的,可是卻帶著讓人發(fā)顫的冷意,抿了抿唇,還是問了,“你打算怎么做?”
蘇傾槿笑了一下,朝景亭伸出手,“阿亭,房卡給我。”
景亭有些遲疑,但是還是給了,“你要干什么?”
“溫溫,”蘇傾槿把房卡遞給溫言,說,“我一會兒會讓章鴻來,陳宇不在我身邊,章鴻是我唯一能拜托的人,等他來了,你給他講一遍,讓他先把向挽清帶走,我后面會再聯(lián)系他?!?p> 溫言微微皺了皺眉頭,想說什么可還是沒說,只接過了卡。
蘇傾槿伸手想拉著景亭的手帶他走,可是景亭避開了,她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景亭又后退了幾步,抿了抿唇壓下心里的燥熱,“你別碰我,你先走,我跟著你。我想回家,暖暖...”
蘇傾槿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紅了眼眶,他忍得很辛苦,所以時間就很重要,她不敢再耽擱,大步走著,景亭卻更擔心了,“暖暖,你穿著高跟鞋呢,走慢一點?!?p> 她愣了一下,繼而就紅了眼眶,景亭就算是這樣也還是想著她,她回頭看了他一眼,放慢了一些,看著面前的停車場皺起了眉頭。
蘇傾槿向來方向感很好,基本上不會迷路,可是她現(xiàn)在不知道車停到哪兒了,覺的停車場太大了,一瞬間有種無力感、看了一眼身后的景亭,顫聲說,“我找不到…車…”
“這邊...”景亭轉(zhuǎn)過身給她帶路,可以放慢了步子,害怕她受傷,“跟我來...”
蘇傾槿不讓他開車,給他打開后座門,又去后備箱取了幾瓶水遞給他,無意中碰到他的手指,心顫了一下。
一些媒體自然發(fā)現(xiàn)了蘇傾槿和景亭的特別,守在停車場門口,卻被猛的沖出來的車嚇了一跳,紛紛后退了好幾步。
蘇傾槿其實開車的技術(shù)很好,只是自從景亭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以后,她就很少開車了,更何況這輛車雖然景亭送給她了,但是她從來沒開過,都是景亭在開,忽然開車,又是一輛自己不熟悉的車,有些生疏,但是很快就適應了。
暗紫色的車在車流里極速前進,路燈照在車上還未照全就已經(jīng)沒了車的蹤影。她很著急,可是時間正好卡在下班的點,讓她很是煩躁,車速也不得不降下來。
她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后座上的景亭,眼眶不自覺地紅了,他并不白,但是她能清楚的看出來他的脖子紅透了。她收回眼神,伸手把車的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到最低。
更低的溫度讓他有些舒適,蘇傾槿聽到他的聲音抿了抿唇,抽空給章鴻打了個電話。
章鴻正在KTV喝酒,看到蘇傾槿打電話來有些詫異,聽完蘇傾槿的話就更詫異了,掛了電話跟包間里的人說了有事就先走了。
蘇傾槿掛了電話更加煩躁,當時公寓就不應該買在城中心,現(xiàn)在城中心堵車堵的厲害,車只能緩慢的移動著。
“暖暖…”景亭澀澀出聲,一句話都斷成了好幾節(jié),“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一點,你會感冒的…”
蘇傾槿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落了淚,他的聲音里帶滿了隱忍,讓她很是心疼,看了一眼周圍的車流,還有偶然看見的遠處的星云酒店的牌子,如果他的身份是真的,那么回不了家,星云酒店就是最好的選擇,找了個路口,從人行道逆行改了道。
“暖暖!”景亭的聲音重了幾分,“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
“閉嘴!“蘇傾槿煩躁的打斷他的話,“別說話!”
景亭很明顯能聽見她話語里的煩躁,不敢再惹她生氣,皺著眉頭躺在后座上,抿緊了唇壓抑著自己的感覺。
星云酒店門口的門童見到人來正打算走過去開門,蘇傾槿就急忙推開車門下車,沒理會門童打開后坐門,叫了他一聲,“阿亭…來不及趕回公寓了…”
門童正詫異蘇傾槿這么著急忙慌的出現(xiàn)在這兒,還打開后座門,悄悄看了一眼后座上的人,愣住了,是…景二少…心里咯噔了一下,暗自聯(lián)系了一下領班。
景亭嗯了一聲,看了一眼蘇傾槿伸出的手,側(cè)過臉,好一會兒才說,“你別…碰我,讓他…扶我?!?p> 門童趕緊伸手扶住景亭,接觸到他的時候他身上的熱度讓門童驚了一下,大概猜到了一部分。
景亭的襯衫都已經(jīng)解開了好幾顆扣子,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還有一部分已經(jīng)濕了,他的額頭上也帶著汗,眼睛黑得發(fā)亮,幾乎看不見理智,蘇傾槿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他皺緊了眉頭,強撐著伸手推開跟在身邊的她,“暖暖,離我…遠一點…越遠越好…”
蘇傾槿的腳步頓了一下,他從來沒有推開過她,這次居然...推了她,眼里不自覺帶上了淚,默默和他拉開一段距離。
領班得到消息趕緊出來迎,跟著二人進了電梯。
景亭拉著領班讓他站在自己面前,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她,把頭靠在電梯壁,露出的脖子已經(jīng)紅透了,嘴里輕聲呢喃著她的名字。
他的聲音讓她很是心疼,想走過去看看他,卻被領班攔住了,“蘇小姐,您還是站在那兒吧,別靠的太近了?!?p> “沒有解藥嗎?”蘇傾槿看了一眼景亭,景亭并沒有看她,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側(cè)過了臉,眼淚順著臉頰滑落,“為什么沒有解藥?他這樣怎么弄啊?!?p> “這種事兒,玩的不就是刺激嗎?”領班微微皺起眉頭,他見過太多這種事,可是像景亭這種強撐著的情況,倒是少見,“更何況有解藥我們也沒有,我們可是正經(jīng)酒店,干不了那種骯臟事兒?!?p> 一般情況下蘇傾槿都會回著調(diào)侃兩句,誰你們算什么正經(jīng)酒店,可是她現(xiàn)在絲毫沒有想說的欲望,她緊緊的看著背對著自己的他,心狠狠的揪著。
領班剛刷開房門,景亭就徑自進了浴室,領班趕緊把卡插進了通電處給房間通了電,然后就退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蘇傾槿緊跟著他,卻被關在了浴室門外,她拍了拍門,說話的瞬間淚就落了下來,“阿亭…你…會感冒…的…”
里面除了猛烈的水聲卻并沒有什么聲音,她又著急的拍了拍門,“阿亭…”
還是沒有人應答,她只聽見了他壓抑的聲音,心里一顫,抿緊了唇,看了一眼門把手,他進去的時候把鑰匙都拔了,看來浴室門都已經(jīng)被他反鎖了,她顫抖著手又拍了拍門,“阿亭…你讓我進去…我…我不怕了…”
“暖暖…”景亭終于回了她的話,一句話因為極度容忍都有些連不成句,“在…外…面…等…我…”
她忍不住又哭了,拼命的拍門他卻再也沒有任何回復,她屋里的靠在墻上,慢慢坐到了地上,以手掩面,身體都在顫抖著,不知道為什么她…哭出了聲…
都怪她,如果她能早點跨過那道坎,也不至于會這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景亭才從浴室出來,一出浴室就看見她紅著眼睛扶著墻起身,他后退了兩步,側(cè)過臉,聲音都有些沙啞,“暖暖,別離我這么近,離我遠一點?!?p> 蘇傾槿看著面前的景亭,忍不住落淚,他渾身都帶著涼意,頭發(fā)還滴著水,微敞的浴袍可以看到他胸口都是通紅的,眼里也帶著血絲,她澀澀道,“對不起,阿亭?!?p> 景亭聽到她的聲音皺緊了眉頭,轉(zhuǎn)過臉看到她紅紅的眼眶,有些心疼,“你哭了?怎么哭了?”
她點了點頭,說,“都怪我…如果我…”
“不怪你,是我大意了,”景亭側(cè)過頭不看她,說,“暖暖,去給酒店前臺打電話,再要一間房?!?p> 她愣了一下,不知道景亭是什么意思,可是還是去打了。
景亭就站在浴室門口,不敢接近她,甚至連看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只盼望著送房卡的人動作能快一點,蘇傾槿掛了電話想走到他面前去,他卻不讓,“暖暖,就站在哪兒,別離我太近了…”蘇傾槿的眼里又帶上了水光,“阿亭…為什么啊…我…”
他搖了搖頭,剛想說什么就聽到門響了,打開門接過房卡就進了另一間房
她趕緊跑出來跟著他,卻又被反鎖在門外,只能拍著他的門,“阿亭…你干什么…”
他并沒有多說,只是說,“暖暖,在你房間等我,我明天就好了,你別害怕?!?p> “阿亭!”蘇傾槿拍了拍門再也得不到他的回應,忍不住落淚,把頭靠在門上,艱難的說,“好,你…明天…敲我的…門?!?p> 領班看見了這一幕抿了抿唇,心里著實佩服景亭。
……
章鴻得了消息就趕緊帶著人趕到了恒星酒店,溫言見他來長長舒了一口氣。
“溫小姐,”章鴻禮貌的人點了點頭,“房卡給我吧?!?p> 溫言嗯了一聲,把卡給他,問,“小槿讓你怎么做?”
章鴻想起景亭發(fā)的消息微微勾起了嘴角,眼里卻都是冰冷,說,“溫小姐放心,傷天害理的事我章鴻不做。”
說完禮貌的點了點頭就大步進了酒店,找到房間笑了一下,輕輕刷開房門,還沒打開就聽見了一聲阿亭哥,忍不住皺緊了眉頭,聽得他有些反胃,有些想吐。
“阿亭哥…你怎么才來啊…我都等了你好久了…”向挽清穿著極暴露的衣服打開門,卻看見了一群人,眼里頓時帶著驚訝,趕緊護住自己,“你們是誰?”
章鴻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別過了臉,“向小姐,我們一群大老爺們,你穿成這樣有些不太禮貌吧?”
“你們是誰?!怎么會有房卡?!”向挽清后退了幾步,打算關上門,章鴻一腳踹開了房門,拿起浴室的浴袍蓋在她身上,然后劈暈了她,拿毛巾細細的擦了擦自己的手,邊擦邊說,“真他媽惡心?!?p> 章鴻在路上給景亭打了電話卻始終沒有人接,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忍不住想歪了…難道…忙著呢?
正想著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有些詫異的接通,“怎么了?”
“鴻哥,二少和蘇小姐在咱們酒店,”領班看了一眼景亭緊閉的房門,壓低了聲音,邊走邊說,“看起來像是被人下藥了?!?p> 章鴻微微挑了挑眉,“行了,我知道了,給我也開一間房,E307,我一會兒帶人過去?!?p> “哥,咱這兒是正經(jīng)酒店!”領班義正嚴辭的拒絕著,E307可是專門用來讓那些不愿意說話的人說話的地方,好久都沒開了,“干不了骯臟事兒!”
“滾蛋!”章鴻緊皺著眉頭罵道,“狗屁正經(jīng)酒店!麻利兒的,我一會兒就過去了?!?p> 領班掛了電話長長的嘆了口氣,“怎么都不信我們是正經(jīng)酒店呢,分明就很正經(jīng)啊?!?p> ……
蘇傾槿在酒店坐不住,她又不知道景亭是什么情況,她問酒店前臺要景亭房間的房卡卻被領班拒絕了。
她的心情更加煩躁了,尤其是看到浴室里景亭脫下來的衣服,她頓時就感覺怒火中燒。給章鴻打了個電話。
章鴻正坐在E307房間里抽著煙,看著窗外的夜景發(fā)呆,向挽淸被人壓著跪在地上,嘴里被人塞著東西,眼里帶著幾分驚恐和害怕,一直在發(fā)出聲音,章鴻很是煩躁,覺得這個女人怎么能這么煩人,好歹跟蘇小姐是同門師姐妹,怎么一個天上一個地上…正想著,蘇傾槿就給他打了電話,他站起身進了一個房間關上了門確保蘇傾槿不會察覺到什么才接了電話。
“蘇小姐?!?p> 蘇傾槿嗯了一聲,問,“她人呢?”
“我看著呢,”章鴻看了一眼窗外,說,“蘇小姐和景亭…”
“我和他不在一塊,他把自己關在另一個房間里,不讓我進去,你們酒店也不給我他房間的房卡。章鴻,你能跟你們酒店說給我卡嗎?”
章鴻愣住了,這么好的機會二少不好好把握裝什么純情呢?!還真是悶騷啊,這么好的機會就眼睜睜的看著機會流失,也真的是沒誰了,領班又不是不知道蘇傾槿和景亭的身份,不給房卡肯定就是景亭的意思,他要是敢給,那不是自己找死呢嗎,笑了一下,說,“蘇小姐,景亭既然選擇去另一個房間,就是在保護你,你也就別強求了,等他就好了?!?p> 那邊安靜了好一會兒,章鴻能聽見蘇傾槿的啜泣聲,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好,章鴻,麻煩你了,我已經(jīng)給陳宇打電話了,他明天就來了?!?p> 章鴻聽見她的話和語氣微微放下了心,說,“不麻煩,蘇小姐,等您有空我再把人帶到你面前?!?p> 蘇傾槿嗯了一聲,掛了電話。又看著窗外的夜色發(fā)呆,過了一會兒她才想起來景亭都沒有衣服穿了,給前臺打了電話,讓領班上來一趟。
鄰班很快就敲開了她的房門,“蘇小姐?!?p> 蘇傾槿微微笑著點了點頭,遞給他一張紙,說,“麻煩你了,我不能自己去給景亭買衣服,容易被人認出來,你幫我去吧,這是卡和他常穿的牌子,尺碼我寫在紙上了,一會兒你回來了,我會給你一些酬勞,麻煩了。”
“不麻煩,蘇小姐,”領班接過哪些東西,“您稍等一會兒。”
領班走后,她并沒有馬上房間,而是看著他的房間門看了一會兒。星云酒店是景家的產(chǎn)業(yè)之一,如果他真的是景家二少,那么這兒確實是最安全的地方,況且星云酒店的領班又怎么是她可以隨意指揮的,會在酒店門口迎她,會送她上樓,會幫她去買衣服,怕都是因為他的緣故。他的身份越來越清楚…
她的眼里慢慢帶著淚光,手無意識的扣著門。直到領班回來才回過神。
領班看了一眼門邊被她扣出來的木屑愣了一下,看見她指縫里都帶著血跡皺起了眉頭,“蘇小姐…你的手...處理一下吧...”
她搖了搖頭,接過衣服進了房間,緊緊的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