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那三個真是你的同學(xué)?!卑孜暮攘艘豢诰疲槺惆蚜趾谋拥?jié)M。
“不是同學(xué),是原來同校的小學(xué)弟?!绷趾残∵攘艘豢?。
“你們說什么呢?!”白依依抬手給林寒夾了一個雞腿,她有些聽不懂他們的對話。
“沒事,我上午不是去孤兒院著嗎?去的路上,我就順便去看了看白叔。結(jié)果在攤子前正好碰見了咱們以前的小學(xué)弟,寒暄了幾句?!绷趾恍?,順便與白文交換了一個眼神。
“對,對!”白文配合的應(yīng)道,然后轉(zhuǎn)了個話題道:“依依,你的大學(xué)生活感覺怎么樣???”
“還不錯,室友們都挺好的,班里的同學(xué)也挺熱情的。”白依依一臉興奮,“對了,明天學(xué)校的社團(tuán)開始納新了,我要多參加幾個,好好鍛煉鍛煉自己?!?p> “嗯嗯,大學(xué)全靠自律,你有這樣的想法很不錯?!卑孜馁澩攸c點頭,然后轉(zhuǎn)頭問林寒:“小寒,你怎么樣?”
“我也不錯,和依依考了同一個大學(xué),還能互相照應(yīng)?!绷趾粤艘豢诓?,然后撂下筷子,舉起杯:“來,白叔,依依,咱們?nèi)齻€喝一杯,我好久都沒這么開心了?!?p> “好,來,喝一個。”白文也舉起杯。
林寒一笑,轉(zhuǎn)頭看向白依依:“依依,你酒精過敏,喝橙汁就好?!?p> “知道了!”白依依無奈一笑,“你真是我親姐?!?p> “那當(dāng)然,我們以后一起孝敬老白?!绷趾鲱^,一口酒干了半杯。
“老白?!”白文哈哈一笑,“這個稱呼親切?!?p> “我就說嘛?!绷趾畬χ滓酪赖靡庖恍Α?p> 白依依佯怒:“你們倆個酒鬼?!?p> 久違的重逢,難得的相聚,林寒很久沒這么開心過了。
晚飯過后,白文喝多了,早早地就睡下了。
林寒幫著白依依收拾完,差不多十點。
“小寒,你就別走了,明天咱們一起回學(xué)校?!卑滓酪览趾母觳病?p> 林寒搖搖頭:“依依,我學(xué)校還有點事兒,不住了,咱們明天學(xué)校見?!?p>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卑滓酪啦簧岬厮砷_林寒。
“知道了,時間不早了,你快進(jìn)屋休息吧?!?p> 林寒?dāng)[擺手,轉(zhuǎn)身離開了。
只是,她去的并不是學(xué)校,而是另一個方向。
血色酒吧,十年前的血色酒吧。
血紅色的招牌、張揚的格調(diào),這和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樣。
林寒目瞪口呆地站在門口,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但既然到了,不管怎么樣也得進(jìn)去碰碰運氣。
酒吧里的人很多,形形色色,各有千秋。
音樂聲有些刺耳,林寒坐在吧臺上,放眼望去沒一個認(rèn)識的,只能假裝老套的問道:“楚邢在嗎?”
“您是老板的朋友?!”酒保手上的動作一頓。
“對,他約我來的?!绷趾裰樒ご鸬馈?p> 酒保上下打量了林寒一圈,嘴角一勾,指著前面道:“老板在3201包間?!?p> “好的,謝謝!”林寒從吧臺上下來,朝他指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一邊思索著,她一會兒該怎么搭訕。
畢竟,現(xiàn)在她和楚邢完全是陌生人。
弄不好,很容易被揍的。
“小姑娘,新來的?”正在想著,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林寒皺眉,側(cè)臉盯著她旁邊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極力克制住想要把他扔出去的沖動,好聲好氣地說道:“大叔,能把手拿開嗎?我來找人的?!?p> “找人?你們做這行的還這么挑,你找的人和我誰來不都一樣嗎?!”男人猥瑣的一笑。
林寒瞇眼:“你的意思,是說你和楚邢是一樣的嘍?!”
“楚邢?”男人臉色一白,“你是楚少的人?!”
林寒?dāng)[擺手:“不,不是?!?p> 男人一聽,頓時松了一口氣似的,手上的動作也不安分了起來。
“他是我的人!”林寒用力的擰過他的手,不緊不慢的補(bǔ)充道。
“疼!疼!”男人立刻求饒,“我錯了,姑娘,饒了我吧。”
“滾!”林寒冷冷開口。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她才拍拍手,轉(zhuǎn)過身來。
一抬頭,驚住了。
“你是她的人!”許岸冷冷開口,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我是你的人?!”楚邢瞇著眼,緩緩走到林寒的身前。
林寒嘴角一抽,急中生智地來了句:“對,我仰慕你好久了!咱們算是自己人?!?p> “許岸,這件事你怎么看?”楚邢皺眉。
“漫漫長夜,不妨我們進(jìn)來聊聊?!痹S岸嘴角一勾。
“進(jìn)去聊聊?!”楚邢看向林寒。
“好?!绷趾躲兜攸c頭,眼神在許岸和楚邢背影之間來回流連,一連串的疑問竄出腦海:許岸為什么也會認(rèn)識楚邢,楚邢為什么這么高冷,她一會兒該怎么編故事呢......
當(dāng)然,最讓她頭疼的還是許岸的存在。
早知道他們以后會在這么重要的場合見面,她就不調(diào)戲他了。
真是冤家路窄,悔不當(dāng)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