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堯點頭,“明白了。謝謝白師兄?!?p> “不客氣?!卑走t笑呵呵的,“對了,司師弟,你還沒說自己是哪個院的。”
“不知道?!彼緢蚧卮穑斑€沒分院。”
所以這果然是哪個大佬看上的弟子啊。
白遲不著痕跡的又把人打量了一遍,模樣生得不錯,桃花眼也夠媚,如果不是冷著臉應(yīng)該會更好看,看不出修為可能是有靈器遮掩。表面上看并沒有什么特別出彩的。
“沒分就沒分吧。不礙事。走吧,去找古靈魄。師弟有沒有什么推薦的地方?”
司堯搖頭,不管在哪兒,古靈魄不都是自己撞上來的?有什么可找的?
而對司堯的回答白遲也不覺得意外,有戒心才正常,之后同行總會知道這個師弟這么輕易就找到古靈魄的秘密的。他倒沒懷疑司堯說謊——有古域的特制玉牌,大家得到古靈魄的多寡仔細(xì)觀察就知道了。
這位司師弟腰間的玉牌可是都已經(jīng)亮起來了。
慢一步過來的師煥看了眼新同伴,到也沒提出異議,“走吧?!?p> “好。雖然說古域會開啟一個月,但我們需要的古靈魄也不少啊。繼續(xù)找吧。”
秘境會開一個月?不是幾天?司堯皺眉,然后回想起來他們都沒說過秘境多久結(jié)束,只是她下意識以為是幾天,畢竟她的主要任務(wù)還是修煉。
在這里待一個月=一個月不修煉。距離那個通天塔開啟總共才有幾個月?
司堯內(nèi)心滿滿的不贊同,但也知道她都進古域了,這會兒說什么都是枉然。也許院主他們另有打算呢?
這么想著,司堯跟上那兩人的步伐。先找古靈魄,她很好奇丹田里的液態(tài)靈力最后會演變成什么樣子。
三人沒走多久,白遲看見不遠處的白光,興奮道:“古靈魄!還是一群?。 ?p> 司堯看著他沖過去,眨了眨眼,這也太興奮了吧。
“各憑本事。”師煥留下這四個字,也跟上了白遲。
司堯落后一步,驚奇的看著這兩人與白色螢火幻化出來的巨獸爭斗,一臉的茫然,忍不住問:[小八,我之前吸收的和這個一樣嗎?]
[小八是誰?]
[能量本質(zhì)一樣。]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虛空獸也是一懵,[你識海里還有人?]
[啊,你好。]小八很沒誠意的對虛空獸說了句。在機甲師給虛空獸安了精神力種子后,他就不再刻意隱藏自己了,只是司堯一直沒問到他,他也就沒出聲。
精神力種子的效果他再清楚不過了,只要對司堯產(chǎn)生惡意,種子就會在虛空獸身上發(fā)芽、成長,不斷汲取寄主的力量,直到寄主死亡。不過只要虛空獸不想害司堯,它就什么事都沒有,種子永遠都不會有發(fā)芽的那天。
[你們自行溝通。]
得到答案的司堯扔下這話,就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白色的螢火上,準(zhǔn)備開工。
于是,白遲解決掉了一枚古靈魄,回頭看兩個同伴的進度,就見小孩手里握著白色的螢火直接吸收了。
白遲:??
不是,古靈魄不是得收集起來,然后等筑基的時候用嗎?直接吸收是幾個意思?
意識到不對的師煥皺眉,篤定道:“你有識海?!?p> “啊,有啊。”司堯看向臨時組隊的兩人,回答。
司堯知道修士只有筑基后才會開辟識海,她這個實屬意外。但識海的存在之前在紀(jì)揚他們那里已經(jīng)曝光了,她可不想再暴露丹田異樣。反正按虛空獸的說法,古靈魄本來就是用來提升靈識的。
白遲:……
然而不等他表達自己的震驚,就見司堯抬起小手,一只螢火自動落到她的掌心,然后被吸收,直接被吸收了。
“我們抓的是同一種古靈魄?”白遲來自靈魂的叩問。
“應(yīng)該一樣吧。”又吸收了枚古靈魄的司堯看向兩人,“你們不收集嗎?”
“啊,對。先收集古靈魄。”回神的白遲道,“有什么事等結(jié)束了再說?!?p> 二十多了古靈魄,最后司堯獨占了大半——沒辦法,白遲他們和直接略過收服這個過程的司堯根本沒法比。
“說吧。你是哪家的小怪物?”白遲看著司堯,饒有興趣的樣子,“司堯這個名字是真名嗎?怎么沒聽過?”
面對他的問題,司堯有一答一,“我不是哪家的。司堯是真名。我剛來書院,白師兄沒聽過很正常?!?p> “你就裝吧?!卑走t撇嘴,“走了,繼續(xù)找?!?p> [就這么結(jié)束了?他沒記恨你古靈魄拿得多?]剛和小八結(jié)束交流的虛空獸驚訝。這不符合人族貪婪的本性啊!
[因為忌憚。他們忌憚司堯身后的人。]小八解釋。
[哦,明白了。你們?nèi)俗逍乃季褪菑?fù)雜,妖獸哪來這么多彎彎道道啊。能打過就干,打不過就跑,多簡單!]
[也多沒腦子。]
司堯評價著,看向白遲,相比于抱著劍一言不發(fā)的師煥,這個明顯更好溝通,“白師兄,你們把古靈魄收起來了?放到哪兒去了?”
“你不知道?這是在任務(wù)堂用功績點兌換的玉瓶,專門裝古靈魄的。”白遲將自己的瓶子遞給她看。
跟裝丹藥的瓶子有點像。司堯打量一番后,就將之瓶子還給了白遲。她也用不到這東西。
司堯不知道的是這種玉瓶是天樞院為古域?qū)iT煉制的,它的前身就是丹藥瓶——一如既往的貫徹天樞院的節(jié)儉。
白遲將玉瓶收好,又問司堯:“送你進來的怎么說的?什么都沒告訴你嗎?”
司堯想了想早先威脅她的師徒,“說是讓我在古域玩幾天。別的沒說。”
如此不負(fù)責(zé)任——白遲嘴角抽抽,然后問:“那你腰間的玉牌也沒說作用嗎?”
司堯搖頭,那塊玉牌是紀(jì)揚給她掛上的,作用也是半點沒提,只說不能弄丟。
“行吧。玉牌別掛腰上了,回頭別人一看知道你得的古靈魄多,直接就搶了?!?p> “這還能看嗎?”
“看亮度就知道了?!卑走t說著,拿出了自己的玉牌,黯淡無光和司堯身上散發(fā)著熒光的玉牌形成了鮮明對比。
司堯:??
她取下自己的玉牌,有點茫然的想,這不是原來就這么亮嗎?它要是會變亮,她不可能沒發(fā)現(xiàn)啊!
白遲沒看到她的迷茫,接著說:“書院想要收徒的夫子院主還有不少,師弟你也不一定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啊?!?p> 什么東西?并不知道對方已經(jīng)認(rèn)定她是提前被人看中的司堯有些懵,夫子收徒跟她有關(guān)系?他們還敢收她不成。也不怕被秦院主削了。
不對,現(xiàn)在的問題是這個玉牌。他們對玉牌動手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