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把大梁皇帝綁了
“自摸大四喜,胡了胡了,給錢,快給錢?!壁w羽清坐在牌桌前,笑瞇瞇的說道。
趙羽清看著自己桌子前堆的像小山高一樣的銅錢十分的開心。
這么多少終于可以讓自己好好的買點胭脂水粉之類的東西了。
本來趙羽清是從來不會買這些東西的,畢竟以前生活拮據(jù),而且自己是被師傅帶大的,從小可沒有人教自己這些東西??!
只不過自己和星兒在一起待久了,星兒這幾天教了自己怎么化妝,抹腮紅涂胭脂。
有哪個女人能經(jīng)受的住胭脂水粉的誘惑呢?
所以趙羽清只是試了幾次,便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不過唯一的問題就是這胭脂水粉也太貴了,自己那點錢可買不了多少??!
不過今天打麻將的賺的錢可夠自己買很多胭脂水粉了。
江澄看著開局就自摸大四喜的趙羽清,有些后悔自己就不應(yīng)該教他們打麻將的。
距離阿芙蓉案的告破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
在幾天前,劉兆平也是將所有的事務(wù)都處理完,然后帶著一家子人去京城赴任了。
之前的劉兆平的府邸也是已經(jīng)搬空了,按照劉兆平之前所說的要將這座宅子送給江澄,所以江澄也就順理成章的帶著一群人住到了劉兆平的宅子里,江澄也是正式接手了知府一職。
幾天下來除了葉敬秋有一些雜事要處理,剩下的也就是讓沈梁和鐘遠等幾個捕頭要帶人去巡巡邏罷了。
所以江澄這幾天一直都閑在家里無聊的很,于是他就想著交同樣沒有什么事情可做的趙羽清等人打麻將。
開始的幾天自己憑著比他們都熟練的處于了不敗之地,可是到后來自己就開始輸了,特別是今天趙羽清跟開了掛一樣一直胡,現(xiàn)在又自摸大四喜,這是人能有的運氣。
幾局下來江澄已經(jīng)輸了一百多文銅錢了。
“你是不是出老千了?”江澄滿臉懷疑看著趙羽清。
“怎么可能,你才出千呢?”
“那你發(fā)誓,大周人不騙大周人,你敢說嗎?”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沒有出老千?!壁w羽清顯得有些局促的說道。
“你不敢說,你就是出老千?!苯我彩潜破鹊恼f道。
“說就說,大周人不騙大周人,現(xiàn)在可以了吧,這下你相信我沒出老千了吧!”趙羽清對著江澄大喊道。
反正自己本來就不是大周人,趙羽清這些想到。
江澄看到趙羽清都這樣說了,最終還是選擇相信她。
坐在牌桌上的憐星和輪休的鐘遠看著打鬧得兩人也是瞇著眼睛,捂著嘴的偷笑,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吃瓜群眾。
江澄相信趙羽清歸相信趙羽清,不過他覺得自己可得想個借口偷溜了,要是繼續(xù)和趙羽清打下去,內(nèi)褲都要輸?shù)袅恕?p> 可是自己也得好好想想要怎么跑路,畢竟自己也是這項緊張刺激的運動的發(fā)起人,就這樣直接跑路好像有點丟人。
要不然自己直接跑路的話,趙羽清還以為自己怕了她呢?
正當(dāng)江澄頭痛要怎么跑路時,門外傳了了敲門的聲音。
江澄聽到敲門聲,心中一喜,開溜的借口這不就來了嗎?
他急忙開口說道:“進來吧,門沒鎖!”
敲門的人正是白休,他看著江澄開口說道:“江大人,鎮(zhèn)城司有任務(wù)了,陛下傳書了?!?p> 江澄本來還在為自己馬上就能跑路了,心中正高興著呢,可是當(dāng)他聽到白休說那個大周皇帝又有任務(wù)要交給自己時,好心情頓時就沒了。
自己好不容易安安靜靜的休息了幾天,怎么就又有任務(wù)了呢?
想到之前大周皇帝說必須要讓自己去辦一件事,恐怕說的就是這件事情吧!
江澄用屁股想也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要不然周皇也不會親自跑到柳州城來布了一個局,讓自己升到知府這個位置。
也就是說自己只有成為了一州知府才有資格接觸這個事情,可想而知這件事情的難度。
唉,生活好難我好煩!
抱怨歸抱怨,畢竟這是大周皇帝親自下發(fā)的任務(wù),自己沒有什么推辭的機會,只能老老實實的去辦。
“走吧!”江澄滿臉無奈的說道。
然后就難不情愿的慢慢的抬著腳步,向著鎮(zhèn)城司的方向走去。
白休見狀也是立馬跟在江澄的后面。
沒過多久江澄和白休就到了鎮(zhèn)城司的門口。
江澄看著門口的掛著“回夢軒”三個大字的牌匾,還是有些不習(xí)慣。
江澄進入鎮(zhèn)城司的內(nèi)閣,柳州城梅花內(nèi)衛(wèi)的百戶江詩萱已經(jīng)等候了有一段時間了。
“江城司大人,白副城司大人?!苯娸鎸χ蝺扇诵辛艘欢Y之后繼續(xù)開口說道:“這是陛下的信,還請城司大人過目?!?p> 江澄接過江詩萱遞過來的信,拆開看了一眼,頓時感覺一陣頭疼。
只見上面寫到:
朕之愛卿,距上日一別,已有月余,朕近日有聽聞愛卿破獲阿芙蓉一案心中十分欣喜,假以時日朕必定封賞愛卿,然朕之前早已與愛卿說過,會有一事要讓愛卿你去做,朕這次給愛卿下密旨正是要告訴愛卿要如何去做。
接下來朕要說的時候愛卿一定要逐字逐句,一絲不茍的認(rèn)真看,絕不可有所遺漏。
鄰國大梁早些日子已經(jīng)派遣使團入京,說是要與我大周和談,柳州城乃是必經(jīng)之路,所以大梁使團一個月之后便會到達我大周邊境,到達柳州城。
然大梁此次派遣使團前來和談,極其可能和草原的突厥人有關(guān),朕懷疑突厥人可能有所異動,朕一個月前已經(jīng)派遣了探子去草原調(diào)查,可是京城和草原隔著大梁路途遙遠,就算探子再快,往返一趟也需要數(shù)月的時間,所以朕希望愛卿能拖住大梁使團一段時間,愛卿也可以順帶著也去試探大梁使團的口風(fēng),看看這些大梁使團究竟意欲何為。
江澄看著周皇下的密令,心中感嘆原來是兩國和談之事,難怪周皇要費盡心機讓自己當(dāng)上柳州城的知府。
雖然創(chuàng)越來這個世界的時間還不到半年,但是這個世界的局勢江澄還是從書上個卷宗上看到過一些的。
大周與大梁都是屬于前朝的大姜,這是兩者的境遇卻不相同。
大梁除了與大周接壤外,便是一直與草原上的突厥人糾纏不清,常年紛爭不斷,邊境上的小打小鬧從來沒有停過。
而大周呢,卻是和西域的國家接壤。
西域之中雖然國家眾多可是呢,向來不成氣候,并沒有能和大周較量的大國。
可是大周也不敢輕易對西域動手,畢竟西域的統(tǒng)治者也不是傻子,他們也懂得什么叫傾巢之下豈有完卵的道理,如果大周對西域一個國家動手,那么其他國家必然會聯(lián)合起來。
整個西域的力量,也不是一個大周可以抗衡的。
而且在大周的南方滇地還有著一些前朝的大姜的勢力。
大周朝廷也曾經(jīng)想過要去滇地清洗一次前朝的勢力。
可是滇地歷來山林眾多,只要大周的官兵軍隊一來,那些前朝勢力往山林之中一鉆便銷聲匿跡,無處可尋。
大周的軍隊往往都是無功而返。
就這樣久而久之,大周的歷代皇帝見滇地的前朝勢力也沒有翻起過什么大風(fēng)浪,便索性不再管,只是每過幾年或者新皇帝登基之后,會派兵去滇地走個過場,告訴或者說是警告滇地的前朝勢力,自己可還沒有忘記你,你最好給老子乖乖的!
于是乎就有了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各個國家的平衡的一種狀態(tài)。
不過好像最近幾年,草原上的突厥人越來越不老實了,動不動就和大梁的邊境城池干上一仗。
再這樣的前提之下,周皇猜測這次大梁派遣使團來大周和談這件事和突厥人有關(guān)也是合情合理的。
周皇是合情合理了,可是江澄就頭痛了。
真就是上面一張嘴,下面跑斷腿。
按照周皇所說大梁使團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到柳州城了,而從柳州城到京城,就算你馬不停蹄的趕路,最快也需要半個多月的時間。
可是大梁使團那么多人自然不可能馬不停蹄的趕路了,所以按照大梁使團的行進速度來看怎么也要一個月的時間。
而周皇在一個月之前就拍了密探前往草原探聽消息,這個密探要向會京城應(yīng)該也要三四個月的時間。
江澄這樣算下來,發(fā)現(xiàn)自己最少也要拖住大梁使團一個月的時間才行啊。
自己這棟拖住大梁使團啊。
人家一個急急忙忙趕來和談的使團憑什么因為你一個知府就要留在柳州城一個月的時間??!
難道就憑江澄長的好看嗎?
開什么玩笑!
自己如果處理好了這件事情,恐怕升官發(fā)財不在話下,可是如果自己沒處理好的話,估計就涼涼了。
江澄真覺得自己要好好想想辦法了。
“咕……咕……咕……”
正當(dāng)江澄再想要怎么解決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的肚子響了起來。
看著江詩萱和白休盯著自己,江澄感覺有些窘迫。
現(xiàn)在也快到用午膳的點了,況且自己早飯也沒有吃多少,現(xiàn)在餓了不是很正常嗎?
而且現(xiàn)在的自己才十七歲啊,不就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嗎,這可不就是十二點吃飯,一點鐘就喊餓得年紀(jì)嗎,現(xiàn)在大中午的會感到餓不是很正常嗎?
江詩萱聽到江澄肚子餓的聲音也是趕緊開口說道:“既然大人已經(jīng)餓了,就先放下手中的事情吧,先吃飯再說吧!”
吃飯,這感情好啊,這鎮(zhèn)城司可不就是藏在一座酒樓一中嗎?
自己不就直接到這里吃一頓不就好了,剛好還能省一頓飯錢。
“好,那你就準(zhǔn)備一點酒菜,我和白副城司談一談這件事情,對了你去府衙之中把府丞葉敬秋叫來!”
江澄面對這樣的難題,當(dāng)然不會忘了自己的好兄弟葉敬秋了。
這種升(九)官(死)發(fā)(一)財(生)的機會怎么能忘了自己的好兄弟呢?
江詩萱聽到江澄的吩咐,回了一句是,叫了個內(nèi)衛(wèi)帶江澄去到包間之中以后,立馬就去辦事了。
江澄和白休坐在包間之中,酒菜都已經(jīng)上齊了,就等葉敬秋了。
“大人,你說我們要怎么做才能把大梁使團拖住一個月的時間啊,要不然我?guī)讉€人把大梁使團的人綁了,關(guān)一個月的時間!”江澄對著江澄問道。
江澄聽到白休的話有些無語:“你這么厲害,你咋不把大梁的皇帝給綁了呢,這樣不就天下統(tǒng)一了!”
江澄看著聽到自己話之后恍然大悟,好像頓悟了什么的白休,讓江澄有些害怕。
白休這個二愣子不會真覺得他能把大梁皇帝給綁了吧!
“不行,大梁皇宮肯定高手眾多,我綁不了,不過大梁使團我可以試一下?!卑仔菹肓讼脒€是覺得自己做不到。
“綁你個頭啊,試一下你個頭啊,你還真敢想?。 甭牭桨仔菀槐菊?jīng)的回答讓江澄滿頭的黑線。
“先不說你能不能把大梁使團的人都綁了,就算讓你都綁了,那大梁使團在我們柳州城的地界上被人綁了一個月的時間,你覺得朝廷會把這件事情怪罪道誰的頭上啊?”
“誰的?”白休一臉茫然的問道。
江澄真的搞不懂白休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了,他真的被白休氣到了。
“還能有誰,我柳州城知府,柳州城鎮(zhèn)城司,還有你柳州城副鎮(zhèn)城司,恐怕從我這個知府到柳州城得所有官員都要完。”江澄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們不在柳州城動手不就好了,等大梁使團到了下一個州城之后我們再動手不就好了。”
白休說完一臉我真聰明快來夸我的表情。
江澄看到白休還沒理解自己的意思,有些無語看來他是真的傻。
正當(dāng)江澄想要繼續(xù)開口說的時候,葉敬秋在江詩萱的帶領(lǐng)下走了進來,對著白休說道。
“白休,這可不是在哪里被綁的問題哦,只要是我們將大梁使團綁架一個月的時間,你不管在哪個州動手,那個州的負(fù)責(zé)人就會因為辦事不力而被責(zé)罰,到時候就算大梁使團平安無事,但終究是失蹤了一個月,先不說會讓人覺得大周的官員無能讓大周蒙羞,還可能會刺激到兩國關(guān)系,從而導(dǎo)致兩國關(guān)系變得惡劣,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