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鬧的孩子有糖吃
周圍的人立刻向她們投去視線,有侍應(yīng)走上前,著急地問她們發(fā)生了什么。
楊雪瑩仇恨地盯著夏至,聲音尖刻道:“你們來得正好,這女人剛剛故意撞我,害我把紅酒灑在了新買的裙子上!
這條裙子可是古馳家的最新款禮服,華國還沒有賣的!我托人從國外帶回來可是花了將近六位數(shù)!你們評評理,這件事要怎么收場?!”
邊說,邊揚了揚自己的裙子,果然見裙擺處濕了一大塊。
侍應(yīng)皺了皺眉,轉(zhuǎn)向夏至道:“這位小姐,如果這件事真的因你而起,您不如和這位小姐談?wù)?,怎么處理比較好?”
這位小姐就是剛剛連續(xù)跟顧總和霍總跳舞的那位,但做了這么多年侍應(yīng),他自然一眼看出了這女人身上的禮服不是什么名牌貨,身上也沒什么上檔次的首飾,估計只是因為長得美才被兩位總裁邀請的。
她和兩位總裁跳完舞后,也不見她跟他們有什么后續(xù),侍應(yīng)越發(fā)堅定了這女人就是個只有一張臉的普通女人,跟那囂張跋扈的女人一比,侍應(yīng)立刻選擇了拿她開刀。
這塊區(qū)域是他負(fù)責(zé)的,他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被主管抓住當(dāng)?shù)湫途驮懔恕?p> 夏至冷冷一笑,道:“如果楊小姐的裙子是我弄臟的,我自然是要負(fù)責(zé)的,但楊小姐剛剛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推倒在地,我不僅身上的裙子臟了,腳也扭了,這件事又怎么算?”
“你站不起來?別是裝的吧?!我知道你沒錢賠,但碰瓷也不是這樣碰法!”
楊雪瑩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嘲諷地看著還坐在地上的夏至,尖聲道:“而且你這條地攤貨能跟我的裙子比?我不管!先撞我的是你!你今天不賠我一條完好無損的裙子,我跟你沒完!”
就在這時,金大勇快步走了過來,臉色鐵青,顯然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只見他過來后,看也沒看楊雪瑩,直接走上去狠狠地踢向夏至。
夏至雖然沒法站起來,但上半身還是能動的,連忙往旁邊一躲,堪堪避開了金大勇的腳,卻在躲避的過程中,撐在地上的手碰到地上碎裂的瓷器,頓時一陣刺痛傳來!
侍應(yīng)后知后覺地走上前來,攔在夏至和男人中間,驚愕道:“先生,你在做什么!”
“是這個賤人?故意欺負(fù)老子帶過來的人?!”
男人暴跳如雷,指著夏至一頓大罵,“本來來到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地方老子就一肚子氣了,現(xiàn)在連個女人都敢欺負(fù)到老子頭上了?!打狗也要看主人,老子是隨便一個人都能看不起的嗎?!”
楊雪瑩雖然厭惡金大勇的粗俗野蠻,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這男人是個愛面子勝過一切的,在面子面前,什么金錢美人,都得往一邊站。
不禁露出一個輕蔑得意的笑容,這女人今天落到她手上,就別想討得什么好來!
她今天就要讓她知道,自己到底是幾斤幾兩!
侍應(yīng)看到這男人,更加確定這兩人絕對不能惹,連忙轉(zhuǎn)向夏至道:“這位小姐,您先給兩位道個歉吧,至于事情怎么解決,你們可以私下里討論,這里怎么說也是公開場合,鬧下去不好看?!?p> 夏至不由得氣笑了,“道歉?被推倒受傷的是我,剛剛那男人甚至企圖攻擊我,你不讓那兩人給我道歉,非揪著我一個是什么意思?”
侍應(yīng)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不禁出了身冷汗,咬了咬牙道:“小姐,你這就有點強詞奪理了,這件事明明是你有錯在先,你聽我的,先道個歉就完了,別讓事情一發(fā)不好收拾,讓我也難做!”
夏至一臉荒誕,到頭來,錯的都是她了?
果然會鬧的孩子有糖吃!
高露和沈定舟原本是好奇過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卻沒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人頭上,頓時臉色一變,跑了上去。
“夏至,你怎么了?!”
夏至隱忍地蹙了蹙眉,給了一個眼神給試圖扶起她的高露,高露立刻察覺到了什么,震驚又氣憤地看著她一直蜷曲著的右腳。
楊雪瑩輕蔑地看了他們一眼,道:“我也沒見過做錯了事還這么振振有詞的!不過,要是夏老師愿意誠心給我道歉,我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畢竟我們還要共事不是?”
金大勇立刻接了一句,“要道歉就給老子跪下道歉,還有這條破裙子的錢也一并清算了!這破裙子死貴死貴的,賣了你也不夠賠!”
周圍人自然也察覺出了這對男女有故意為難人家小姑娘的嫌疑,但大多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
一些女人本來就看夏至不順眼,這時候見她吃癟,心里更是存了一絲幸災(zāi)樂禍和扭曲的快感。
高露氣得揚聲道:“你們憑什么讓夏至給你們道歉!夏至的腳傷了,該道歉的是你們!”
“搞清楚高老師,要不是她先撞我,我會推她?”楊雪瑩翻了個白眼,“而且誰知道她的腳是不是真的傷了?說不定是賠不起我的裙子在裝呢!”
高露氣得咬牙。
這女人,不就是嫉妒夏至年輕漂亮,惹人喜愛,又見她沒有背景靠山,明著欺負(fù)她嘛!
忽地,她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四處查看。
如果沈定舟說得是真的,這時候那男人應(yīng)該出現(xiàn)才對啊!
雖然她直到現(xiàn)在也不怎么相信。
卻忽地,她眼中撞進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不由得微微一愣。
侍應(yīng)見事情越鬧越大,不由得焦頭爛額,氣急敗壞地對夏至道:“小姐,聽我的,這件事你道個歉就完了,你輕松我也輕松,至于那條裙子的賠償問題,你們私下里慢慢商量,你們再這樣下去,只會給周圍人帶來麻煩……”
“道歉?誰道歉?”
突然,一個清冷好聽的聲音響起,夏至一怔,不自覺地轉(zhuǎn)頭,看向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她身旁的高大男人。
男人一襲深藍(lán)色西裝,面容嚴(yán)肅,眼神銳利,里面,沉淀著歲月的鋒芒。
光是看著那雙眼睛,就仿佛看到了男人心底的利刃,讓人不自覺心生顫意。
夏至有些不敢置信,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因為男人的出現(xiàn),周圍頓時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所有人都在猜,男人到底是因為什么,竟然插手了這件小得不足一提的糾紛。
而且很明顯,他是站在地上那個女人的角度,在質(zhì)問對面那對男女。
楊雪瑩和金大勇驚愕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雖然他們不知道他是誰,但光看男人的穿著和氣勢,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
楊雪瑩心里一陣暗恨,那狐貍精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勾搭了這么一個男人!這男人看起來年紀(jì)可不小了,真不害臊!
出口的話,卻不自覺地柔弱嬌軟起來,“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跟夏老師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但夏老師剛剛故意撞我,害我弄臟了新買的禮服,我要求她一句道歉,不過分吧?”
男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楊雪瑩頓時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
收回視線后,男人低頭看向夏至,淡聲道:“她說的,可是真的?”
夏至收回神思,看著男人清冷銳利的雙眸,雖然依然想不通這便宜舅舅突然站出來是幾個意思,還是道:“除了撞她不是故意的,其他,我并不確定?!?
鮮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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