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上野友香會無視林遠的抹除記憶,這一點林遠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終只能歸納到‘緣分’一欄。
不過林遠在上野友香進門的時候已經警告過她,表明了只要敢透露自己的存在,昨天那幫黑澀會就是前車之鑒。
梧桐看著上野友香拿著自己的全家福心里感覺不舒服,快走進步一把奪了過來。
“抱歉梧桐醬,是我做錯了,我給你道歉”上野友香說完真的就要給梧桐跪下。
梧桐也意識到剛才的行為有些過激,于是一把扶住已經跪在地上的上野友香。
此情此景讓門外的三人一臉懵逼,她們實在搞不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野友香在七森中學也是風云人物,人美懂禮而且背景雄厚,據說是某大企業(yè)的繼承人。
鬧劇結束,梧桐還要烹飪美食。
原本三名攝像師,現在又增加了一名。
只是新來的這位眼神不太好,手機聚焦的位置總是在主廚的旁邊,而且時不時會來一個飛躍式的長景。
對于這點其他四人也沒說什么,全當對方是靈魂拍手。
很快一道道華國美食呈現在四人面前。
因為都是女孩子,所以今天的菜品多偏向于酸甜以及麻辣。
咔嚓!咔嚓!咔嚓!
如此美食在坐的五人紛紛掏出掏出相機,每個角度都來上一張,連圖都不用修就直接發(fā)到了網上。
之后在此地主人提議下大家舉杯,可滑倒嘴邊卻又不知說些什么。
本來這次是靈食社的線下活動,可現在多個上野友香,總覺得有些為何。
要說上野友香也是枚小聰明機靈鬼,當場宣布申請加入‘靈食社’,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跟在梧桐身邊。
只可惜最后的結果是二比二平,這還是中島菜菜子被上野友香那可憐的小眼神打敗的結果。
最終經過靈食社內部討論,上野友香以靈食社外圍成員參加本次活動,日后根據表現決定是否能加入到興趣小組。
聞言,上野友香臉上笑嘻嘻,心里...。
只要能跟林遠大人締結契約,這些苦難老娘認了!
五個人十道菜并且份量十足,但在五人的‘爭奪’中以風卷殘云之勢被席卷一空。
后果就是五名美少女以‘葛優(yōu)躺’的姿勢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fā)上。
華燈初上,明月高懸。
經過一番洗漱,五人都換上了睡衣,就連上野友香也是帶著睡衣來的,這讓其他四人懷疑她們當中有內鬼。
“是我”沒想中島菜菜子直接亮出‘內鬼’身份,原因是下午的上野友香給她家里打去電話。
通過兩家的關系上野友香很輕松的拿到直接想知道的信息。
“你們?yōu)槭裁催@么看著我?”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的上野友香被四人盯的的脊背發(fā)涼,感覺她們隨時會撲過來。
“上野同學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想做你后媽...呸!是你爸爸的主人,嗯...這個太邪惡了”陷入認知誤區(qū)的上野友香在四人看來像是在裝傻充愣故意逃避問題。
交涉無果也不在強求,右京沙耶看了眼手機告訴眾人時間馬上就要到了,隨后開始為今天晚上的重頭戲營造氣氛。
關閉所有的照明設備,點燃準備好的白色蠟燭,按照要求在場幾人就點幾根蠟燭,每講完一個故事就吹滅一根。
當所有人講完故事,還有蠟燭在燃燒時。
恭喜你。
下面就由親身經歷著為您講述他/她的故事。
五個圍坐在一起手拉手,在燭火的映照下,右京沙耶開始講述她的故事。
故事是傳統(tǒng)的霓虹怪談‘裂口女’。
就是一個帶著口罩成天在路上瞎溜達的年輕女人,總是喜歡拉口罩問對方她美不美。
無論回答美不美都被她用剪刀剪開腮幫子。
故事結束右京沙耶吹滅了自己面前的蠟燭,按照順序下面就該中島菜菜子。
中島菜菜子的故事就新穎很多,講述一個男人進入山林被‘山鬼’迷惑后的故事。
只可惜張力不足,就像這本小說平平無奇一本流水。
接下來左香靜、上野友香的所講的故事只能說是驚悚猶豫,恐怖不足,最后只能靠著一驚一乍來營造氣氛。
“我要講述的是一件真實發(fā)生的靈異故事”梧桐環(huán)視一周用低沉的嗓音小聲說道。
在東京的某件公寓,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里,一對新婚夫婦喬遷新居住了進來。
男人事業(yè)有成,女人美麗善良。是公寓中公認的神仙眷侶。
女人本以為遇到良人,可以攜手共度余生。
只可惜她不知道厄運已經站在門口準備敲門。
咚咚咚!
“呀~~~”
正所謂‘來得好不如來得巧’,就在眾人被故事吸引時,大門非常應景的被敲響。
“你們這是怎么了?”
竹下真依進屋后發(fā)現沙發(fā)有四雙幽怨的眼睛在盯著她,加上屋內昏暗環(huán)境總感覺毛毛的。
竹下真依的丈夫今天從老家?guī)Щ貋硪恍└涕?,想著梧桐今天并沒準備什么水果于是就送一些來。
當知道梧桐她們是在講睡前恐怖故事時,還有些不好意思詢問是否可以加入。
多點燃一根蠟燭,故事繼續(xù)。
女人生于小康之家,自幼在父母的愛中長大。并為見識過這個世界黑暗面的她,人生之路可以說是順風順水。
直到有一次在聯誼會上遇見風度翩翩幽默風趣的精英男。
女人很快在淪陷在男人的甜言蜜語中,然后火速結婚搬進了公寓。
某一天,如往常般陽光明媚。
先是幾個自稱銀行的工作人員說她的丈夫以夫妻雙方的名義在他們那里申領一大筆貸款。
因為超過國家法定還款期限,所以銀行準備拍賣公寓。
噩夢才剛剛開始。
銀行剛走一幫兇神惡煞的西裝男沖了進來,二話不說先是一頓毒打,然后告訴她,她的丈夫向他們借了一大筆錢。
如果明天還不上,那女人只能拆散了售賣。
噩夢仍在繼續(xù)。
西裝男還沒離開稅務廳又找上門開,這時候女人才知道男人拿著她的身份信息注冊了很多空殼公司。
虛開的增值稅發(fā)票足夠讓女人坐牢到天荒。
身心皆受到毀滅打擊的女人,在那天夜里....。
梧桐說到這里手臂緩緩抬起指向天花板,眾人也隨著她的手勢看去,仿佛真的可以看到一個女人吊在上面。
同時,那雙因為充血而猩紅的雙眼,似乎也在盯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