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移.......她是瘋了嗎?
隨著時(shí)間的流逝,我的心口痛的快要窒息。我狠狠的捂住胸口,最終還是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吶喊。那一聲凄厲的叫聲在哥舒寒與慕容云起心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記。
我曾經(jīng)那樣義無反顧的相信阿離,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我才明白原來我已經(jīng)將他深深的映入骨髓。
我只能縮在地上,身上冷汗直冒,臉色蒼白無比。
唇角滲出陣陣血跡,充斥著整個(gè)口腔,體內(nèi)猶如萬蟻噬心,每一刻都如同經(jīng)歷地獄一般。
慕容云起一襲黑衣立于茫茫夜色之中,眉頭狠狠一皺,眼眸泛著陣陣?yán)涔狻?p> 此時(shí)的他顯得那么無助,原本清冷的氣息就在那一刻變得柔和心痛。
他緊緊的抱住地上痛苦的我,仿佛要將我揉進(jìn)自己的體內(nèi)。白皙纖長的手指橫穿過我的青絲,我顫抖著靠在他溫暖無比的胸膛內(nèi)。
“對不起.......”慕容云起一如既往冷冷的說道,蕭羽,對不起,我一定會(huì)不惜一切代價(jià)救你。
“好痛......”迷迷糊糊中,我倒在慕容云起的懷中,虛弱又無力的說道。
“將阿羽帶回臨華殿。”哥舒寒眉頭一皺,我的那句“好痛”深深的刺痛他的心。
“是誰告訴她這么做的?!”慕容云起依舊緊抱著我,身上迸發(fā)出冰冷的殺氣。
“我們已經(jīng)勸過羽兒了,可她執(zhí)意要如此.......”哥舒云連忙開口解釋道,生怕慕容云起誤會(huì)。
我的額頭布滿著冷汗,心口處猛然刺痛,這種噬心之痛奪走了我最后一抹意識(shí),終是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shí)大殿中,燕離歌慵懶的坐在席位,飲下一口酒,胸中卻猶如千斤大石般壓住。
整個(gè)宴席沒有了哥舒寒氣氛頓時(shí)顯得尷尬無比,西洲皇想起方才的插曲,心中雖然憤怒,但想到是哥舒寒的人也不敢說什么。
“今日朕,借此良機(jī)要宣布一件事?!蔽髦藁收f著,目光深深的望向了燕離歌,隨后繼續(xù)沉聲說道:“太孫也到了該娶正妃的年紀(jì),依朕看,永寧侯府的郡主泠月頗為端莊賢淑,是最適合輔佐太孫的賢內(nèi)助,諸為愛卿覺得呢?”
眾人聽聞,皆異口同聲的說道:“陛下所言甚是,臣等無異議。”
那大臣們洪亮的聲音傳來,燕離歌這才回過神,目光忽然變得深沉起來。
“阿離覺得如何?”見燕離歌回過神,西周皇試探道。
“啟稟皇爺爺,孫兒無意娶妻,永寧侯的掌上明珠賢淑知禮,若是做了孫兒的正妃......”燕離歌說完緩緩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泠月郡主,“怕是難免會(huì)遭受冷落,還請郡主另擇他人。”
聽到燕離歌拒絕的話語,永寧侯氣的老臉通紅,他梁立昌的女兒何時(shí)受過這種侮辱,但轉(zhuǎn)念一想是這種場景,也只好作罷。
泠月郡主睜著一雙美目,愣愣的看著燕離歌,臉色猛然一僵。
“放肆!你如今說話是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西洲皇朝燕離歌怒目而視,他似乎沒有想到一向乖順的孫兒也會(huì)有忤逆他的一天。
“孫兒身體不適,先行告退。”面對西州皇的怒火,燕離歌面色波瀾不驚,拱手施禮后便離開了。
“全公公?!蹦克椭嚯x歌離去的背影,西洲皇閉目沉聲喚道。
“是,永寧侯,泠月郡主接旨?!比珪?huì)意立即上前,拿出提前擬好的圣旨。
泠月郡主雖被燕離歌的話語傷到,但想到西洲皇對自己的偏愛,立即按耐住心中的喜悅上前聽旨。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朕聞?dòng)缹幒羁ぶ髁恒鲈聹赝褓t淑,品貌出眾,特賜婚與皇太孫,擇良辰吉日完婚,欽此?!?p> 是夜,燕離歌面色極為不悅的來到“羽兒”住處。
“拜見殿下,殿下今日......”見到來者是燕離歌,“羽兒”心中一喜,立即緩步走去迎接。
“你說你叫什么?”還沒有等“羽兒”說完,燕離歌便冷著聲音打斷她。
此話一出,她心中猛然一跳,望著他冰冷的面容,不好的預(yù)感緩緩而來。
“回殿下,民女叫羽兒?!毙闹袕?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故作鎮(zhèn)定的朝燕離歌微微一笑。
“那么,蕭羽又是誰?”燕離歌目光一冷,轉(zhuǎn)而又說道。
“殿下......在說什么?”聽到這個(gè)名字,她的心中猛然一驚,笑容僵硬在臉上。
“她怎知本王的乳名叫阿離?”燕離歌沉聲不耐煩的問道。
此時(shí),“羽兒”的心中慌亂不已,他怎么會(huì)提起蕭羽?難道他們見到了?不可能,他今日明明去了宮晏......
“羽兒”的大腦飛速的思索著對策,隨后故作委屈的說道:“殿下,我根本不認(rèn)識(shí)什么蕭羽,聽說有不少人知道殿下將我尋回,那個(gè)女人肯定是想冒充我??!”
“本王平素最討厭別人騙本王,你最好說的是真的?!倍⒅蓱z的模樣,燕離歌冰冷無比的說道,隨后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蕭羽,你終于還是出現(xiàn)了?!彼c坐在地上,白皙的手上滲出層層細(xì)汗。
我做了一個(gè)夢,夢見昏暗破舊的竹屋里,我與阿離身著喜服,顯得格外醒目。
我們相視而笑,一起舉起手中酒杯,雙臂交叉影像手中喜酒。
“羽兒,我等這一日等好久了。”阿離將我攬入懷中,溫柔無比的撫上我的臉頰。
“往后我們便是夫妻了,你這一生只能愛我一人?!蔽倚腋S痔鹈鄣囊恍Γo緊的環(huán)住他的腰,說道。
“我此生只愛羽兒一人,否則就罰我一生孤獨(dú)終老。”阿離認(rèn)真的起誓道。
夢里,他的每一句情話都美妙無比,如果我的阿離能回來,我情愿長睡不醒。
或許只有夢里的阿離才會(huì)對我如此的柔情,眼里心里只會(huì)有我一個(gè)人。
緊接著鏡頭一轉(zhuǎn),我們似乎在野外放紙鳶。
“羽兒,這是我為你做的紙鳶,好看嗎?”阿離薄唇勾起一抹笑容,遞給我一個(gè)粉色的紙鳶。
“阿離真厲害,我很喜歡這個(gè)紙鳶?!蔽倚老驳慕舆^紙鳶,舉在眼前細(xì)細(xì)一看,陽光照射之下它顯得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