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霜再次醒來。
病房寬敞了不少,墻壁潔白無瑕。
還有一陣茉莉花的香味撲鼻而來。
沒有聲音,靜靜的。
通過陽臺,在外面的鳥鳴都清晰地傳入喬霜的耳中。
她有一刻以為自己上天堂了。
她起身,右手本打算微微舉高以保持平衡,卻被什么硬硬的東西頂住了。
她探頭一看,是沉睡著的顧逸潮。
她的左手竟在無形之間把顧逸潮打醒了。
“嘶。”顧逸潮摸著頭起身,沒好氣又寵溺地笑著:“怎么打人還這么疼?”
他起身想要扶起喬霜,沒想到卻被自己睡夢中踢倒的水瓶絆倒了。
他倒下去,最后離喬霜的臉也就幾厘米。
幸好沒壓著她的右手。
他回眸,喬霜的唇就在眼前。
在微微張動。
其實只是喬霜習(xí)慣用嘴唇呼吸,再平常不過的事了。
但卻好像是在給他下蠱。
整間病房的氛圍立刻變得旖旎起來。
他本想著把目光移開,當(dāng)作沒事發(fā)生就好了。
但他的目光根本移不開。
移不開,那就不移了唄。
再往下了一點,使自己的臉和她的臉更近了一點。
低啞著聲線道:“喬霜,我們兩個星期沒親了?!?p> 單純的她并不懂他背后的含義:“所以呢?”
“所以.....”他最后再湊近,幾乎是貼著她的唇說出這句話的:“如果我小心點,避開你的右手的話,那......”
“可以親嗎?”
她愣了一愣。
感覺空氣的流通慢了,病房熱了起來。
她開始心跳加速,血脈噴張了。
于是她為了調(diào)節(jié)氣氛,連忙打趣道:“沒想到顧學(xué)霸的欲望這么強烈啊?!?p>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有點太晚了?!?p> 說罷就完完全全地把唇貼上去了。
他怕情到濃時可能會投入到忘我,把喬霜右手受傷的事給忘了,所以也不敢太深地糾纏。
就這樣輕輕地吮吻。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更多,但他能忍到喬霜康復(fù)。
如果喬霜不誘惑他什么的,一切好說。
“小霜......”宋悅聽說喬霜手術(shù)做好了,幫她安排好清凈一點的病房,就連忙想過來探望她了。
誰知一進來就遇到這種臉紅心跳的場景。
她欲蓋彌彰地笑了幾聲:“我什么都沒看見,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喬霜聽到開門的聲音,把顧逸潮用力推開,盡力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他也沒有死硬著要留下。
宋悅走后,她躺在病床上,盡力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用冰冷的手撫在自己臉上。
讓自己的臉沒那么紅。
顧逸潮在旁邊輕笑著,就這樣靜靜盯著她這一陣操作。
“都怪你?!鳖H有點嗔怨的意味。
“行,我錯了?!鳖櫼莩庇指缴砩先?,總有些事物讓他完全無法自拔。
像是上癮了。
他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宛如是在往她耳旁吹氣:“可是你把我推開,避嫌得把我們名正言順的戀情弄成偷情的樣子,這是不是要怪你了?”
不僅臉頰,她的耳際也全紅了。
有一點是因為覺得自己做錯事了,但更多是害羞。
“我沒想過會弄成偷情的樣子......”她還真被他的一套歪理說服了,還開始愧疚了。
“你或許是無心的,可別人看起來會有這樣的想法。所以,你要賠罪了。”
“好吧,怎么賠罪?”她已經(jīng)被說得暈頭轉(zhuǎn)向了。
連顧逸潮一開始也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這件事都忘了。
只想著快點彌補自己的過錯。
顧逸潮還裝作思索了一下,然后認真地問。
“你覺得,接個吻,可以嗎?”
剛剛好不容易冷下來的臉頰又紅了。
她輕咳了一聲,把頭轉(zhuǎn)一邊去。
顧逸潮的嘴角逐漸上揚。
冰山校霸融化了,還學(xué)會害羞了。
顧逸潮走到另一邊去:“這邊不太方便?!?p> 喬霜一下子沒懂:“什么不方便?”
“親的時候有點容易壓著你右手,不過沒事,我累一點就好?!?p> 說完,就微微彎腰,附身親吻她。
麻醉劑還沒徹底過效,她親了一會兒就沒力氣了。
主要是本來每次和顧逸潮接吻,整個身子都會軟下來,好像很消耗體力。
她冷靜下來,才想起來,顧逸潮也有錯的。
他在公眾地方頂著帥氣的臉蛋當(dāng)眾調(diào)情。
“那你呢?想好怎么給我賠罪了沒有?”
一向老實的顧學(xué)霸決定逃一次債,他裝傻道:“為什么我要賠罪?”
“因為你......你太饑渴了?!?p> 顧逸潮倒是沒想過她會說出這么露骨的話。
既然她都不介意了,那他還有什么裝傻逗她的理由呢?
“我承認,是我太饑渴了?!?p> “重新介紹一下自己?!?p> “我是只對喬霜饑渴的顧逸潮?!?
瘟疫加一q
昨天退了那么多個收藏 說實話心態(tài)是很崩了 一本在月榜上的書一天也就多了八個收藏 說實話對于自己是完全沒有自信了 不過還是得謝謝還支持不離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