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十中高二的人就見證了堪稱高中生涯最玄幻的畫面。
那個高冷拽炸天的校霸喬霜,乖乖地被逆天學霸顧逸潮背著。
而齊雪和宋經(jīng)更是面面相覷。地下戀情實錘了。
喬霜回過神來,感受到的只有齊雪和宋經(jīng)的欲言又止,她疑惑道:“有話就說。”
齊雪突然伸出手來,掩住喬霜的嘴:“不要說,霜姐不要說,我們懂的?!?p> “不僅僅是我們,高二的都懂的?!?p> 在這一片胡言亂語和旁人曖昧的目光下,他們結束了高考前最后一個春游。
而喬霜在車上又補了一覺后,正準備準時到餐廳工作時,才醒悟自己的腿受了傷,并不能踩自行車。
那餐廳偏僻的很,沒多少去的公交車。
錢不能少賺,她一定要去上班,她都想著要走過去了,這時顧逸潮駕著自行車來到了她的面前。
“上車?!?p> “去哪兒?”
“去餐廳請假?!?p> “你怎么知道.......”
“上次跟蹤你那次,放心路我都記著呢?!彼洗胃ド习?,也不知道為什么順便把去那餐廳的路都記好了。
估計他潛意識也覺得未來有用吧。
喬霜也沒有多掙扎浪費時間,直接坐上他自行車的后座。他一開車,她差點后摔到地上,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抱住了他的腰。
顧逸潮愣了一愣,差點撞上了前面的自行車。
腰上這奇怪又自然的觸感,他竟如此貪戀,整個舉動讓他的心情直接愉悅起來。
她后來覺得不太妥當,過于親密,把手收回去一點點,僅僅抓住他校服。
然后松了一口氣。
為什么剛剛的氛圍這么奇怪?
顧逸潮不知道為什么,失望的很,他停在了行人路的旁邊。
周圍的行人少的很,今天也不熱,但他卻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心跳越來越快。
“怎么了?”
“那個,你只是抓著衣服,不安全。”
她清楚捕捉到了顧逸潮臉上的那一抹微紅,異常突出。她這才意識到事情的發(fā)展。
她愣了下,后緩緩用手環(huán)抱著他的腰:“走吧?!?p> 顧逸潮開車,兩人此時的想法卻驚人地一致。
只是朋友,只是為了確保安全,沒有別的想法了。
作為學霸的顧逸潮,還多想了一句:此地無銀三百兩,顧逸潮你在欲蓋彌彰。
好不容易到了餐廳,顧逸潮感覺這種窒息的氛圍終于緩過來了,喬霜沒有跟他說再見就著急進餐廳了。
他熟門熟路地倚在了和上次一樣的燈柱,看著書腦海里想得卻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無法專心。
例如,他想到了喬霜現(xiàn)在腿正在受傷,怎么可以上班。
于是他就沖進餐廳了。
五點多,客人不多,但看得出來喬霜已經(jīng)很吃力。他連忙跑過去,把喬霜硬按在某張椅子上:“你現(xiàn)在受著傷,別工作了?!?p> 她想站起來:“你別鬧?!?p> “夠了。”顧逸潮松開手,冷冷地俯視她:“逞強什么?受傷了就得休息,你別鬧了才是?!?p> 顧逸潮從來沒有冷下嘴臉。
一個連做題都是帶著笑容的陽光男孩,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臉上仿佛只有暴怒。
她也沒說什么,兩人的視線在空氣碰撞,僵持不下。
“喬霜,怎么了?”說話的是這家餐廳的老板。
顧逸潮走過去,先跟老板鞠了個躬:“你好,我是喬霜的同學,她受傷了,能請一天的假嗎?”
“餐廳缺人手,不能請假,之前說好的了?!?p> “那我?guī)退惶彀??!?p> “顧逸潮。”她深深皺眉:“別鬧了?!?p> “說好了不能請假,要信守承諾,你受傷了好好休息就是了,其他的別管?!?p> 老板掃視了他一眼后,勉為其難地點點頭。
喬霜像個貴賓一樣,坐在員工休息室里,像只豬被顧逸潮投喂熱水和食物。
員工休息室的窗有一半是透明的,她探頭看到了忙得焦頭爛額的顧逸潮,送完餐又收餐。
她想走出去跟他說她的傷勢沒那么嚴重,可以繼續(xù)工作,被他一記冷眼掃過來。
和她一樣倔強的人。
到了九點,是她下班的時候,顧逸潮滿頭大汗地走進員工休息室。
但他臉上帶著的是如愿以償?shù)男θ?,手里拿著幾張紅色的鈔票。
“今天的工錢?!?p> “這是你的錢?!?p> “可是......”
“別說了?!彼龂缆暣驍啵骸笆障??!?p> 顧逸潮沒有聽話,把鈔票平分,一疊留給自己,一疊放在喬霜面前:“這樣就不用吵了?!?p> “喬霜,以后別對我那么兇了?!?
瘟疫加一q
甜甜甜! 鋪墊好了就開始愛情線了 會一直繼續(xù)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