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上堂的皇帝,看著姍姍來遲的顧嶼,心里暗暗叫著不爭氣。
顧嶼這小子是什么心思,皇上是拿的準準的了,不就是喜歡時愛卿家的幺女了嗎。
皇后臉上笑容不減,暗自在袖中狠狠地掐了手一把。這顧嶼看上誰不好看上這時清嫵,無非就是看上這時清嫵背后的時將軍府了嘛。
這淑妃可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了,生前與本宮爭皇上,死后兒子還要于本宮兒子爭。
也就是顧黎不喜這時清嫵,說是沒有半分女子該有的才氣,這倒是讓皇后氣的不行,即是在不喜,娶回來當個擺設(shè)也好啊,畢竟看上的又非是她而是她身后的將軍府。
“兒臣參見父皇,母后?!?p> 淑妃在顧嶼年少時便尋了短見,而皇帝看著顧嶼也是著實可憐,便過繼到了在了皇后膝下。
“我兒英勇,朕甚感欣慰?!被实劭催@個跪在地上的顧嶼不禁感嘆道。
“有什么想要的盡管開口,朕一定滿足?!闭f罷,就揮了手,示意顧嶼落座。
“兒臣多謝父皇。”一顆種子頓時在顧嶼心中萌芽生根。
接風宴向來無趣的緊,顧嶼望向左右,是了,這般世家小姐又怎么出現(xiàn)在這宴會上呢。
浮生:想看見時家小姐就時家小姐吧,還世家小姐,你的心思我已經(jīng)拿捏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逐漸開始暗了下來,顧嶼趕了數(shù)日才到京,如今又是在這宴會中做了許久,早就是疲憊不堪,尋了理由便先離了宴會。
話說自從時清嫵下凡歷劫后,這華清宮便終日死氣沉沉的,藥硯也是常常懊悔,早知便不去請旨了。
藥硯喝了一杯茶后便化作一道殘影到了時清嫵的閨房??粗查缴鲜焖乃?,手一攤便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酷似她的小人,擱置在了她的枕頭旁邊。
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便看向了沈鄞諶的所在之處。
“你不在亓殊好好呆著,來這兒做什么?”藥硯冷著一張臉,絲毫沒有方才的寵溺之意。
而被發(fā)現(xiàn)的沈鄞諶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在藥硯的面前現(xiàn)了身。
“你們天界的可真是奇怪,一個兩個的上來就問我為何在這兒,怎么,什么時候亓殊成了天界附屬了?我來哪兒還需要向你報備嗎?”沈鄞諶不禁冷笑道。
藥硯看著眼前的他也不惱,反而坐到了床榻上。
“的確,你來哪兒都和我沒有關(guān)系,但若是打了什么歪主意,可就要掂量掂量你能過我?guī)渍辛?。?p> 這倒的確不是藥硯狂,這可是人家真的有這個實力。若說這沈鄞諶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那么藥硯,放眼望去在三界中也尋不到第二個有他這般天賦的了。
如今不過是十二萬歲便已到了神尊這般的境界,有多少人終其一生都止步于上仙,而能步入上神已經(jīng)是少之有少。
而沈鄞諶雖說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可終究不過也只是上神,雖說以后之事不可說,但就目前看來,任他十個沈鄞諶都無法與藥硯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