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無心看到這一幕,嘲諷一笑。
有了第一場的鋪墊,接下來的幾場,眾人都顯得特別興奮。
到了最后一場,白班對寧植,毫無疑問,寧植贏了。
正當他們要宣布寧植為武林盟主的時候,風(fēng)無心卻突然動了。
他走上臺去,微微拱腰,抱拳,“請寧掌門賜教?!?p> 他一上去,其余人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下去!”有一個不怕死的道士喊了起來。
“下去下去!”眾人紛紛附和。
“下去,魔教不配站在擂臺上?!?p> 風(fēng)無心抬眼對著喊話的人望去,“江湖可有規(guī)矩,明令禁止魔教教主不可參加武林大會?”
眾人頓時不說話了,還真沒有。
“那既然如此,請寧掌門賜教?!?p> 寧植看他執(zhí)意如此,也只好應(yīng)戰(zhàn)。
剛一開始,寧植不敢輕舉妄動,可是自從接了風(fēng)無心一掌之后,他發(fā)現(xiàn)風(fēng)無心的武功也沒有外界傳的那么厲害。
他開始出狠招,招招致命那種。
畢竟他可是魔教教主,江湖人的一根眼中釘,如果他剛當上武林盟主,就能制服他的話,那么江湖中人,自然也會尊敬他。
想到這里,寧植出招更狠了,可是風(fēng)無心依舊笑著。
“砰!”寧植一掌打在了風(fēng)無心肩膀上。
“打得好,打得好,打死他!”
“打死他!”眾人激動起來。
只有秦晚看了寧植一眼,輕蔑的笑了一聲。
蕭清很是疑惑,“這位姑娘,你笑什么?”
“一群蠢貨!”
“姑娘不要妄言?!?p> 秦晚不再說話,她不想和一個蠢貨講一群蠢貨是怎么蠢的。
正當寧植以為可以給風(fēng)無心致命一擊的時候,風(fēng)無心卻突然動了起來。
速度之快,令人震驚,如同一陣風(fēng)刮過。
寧植看不清風(fēng)無心出招的動作,無法應(yīng)敵。
漸漸的,寧植處于下風(fēng),正當寧植以為自己就要命喪于此的時候,風(fēng)無心卻突然停下了。
他甩了甩袖子,走下了擂臺,“不打了,沒意思?!?p> 眾人都可以看出來,風(fēng)無心要贏了,可是他卻突然退出比武,毋庸置疑,盟主之位還是寧植的,可是這樣一來,他就算當上武林盟主,也不光彩。
寧植看著風(fēng)無心離開的身影,眼神復(fù)雜。
秦晚很是自然的挽住風(fēng)無心的胳膊,“我就知道你會贏!”
風(fēng)無心笑著摸了摸秦晚的頭,“走,本座帶你回家!”
說罷,帶著秦晚坐上轎子,轎子騰空而起,飛了出去。
風(fēng)無心帶她回了魔教。
魔教中人也不像外面說的那么殘暴嘛!
至少他們現(xiàn)在就在很熱情的跟秦晚打招呼。
風(fēng)無心帶著秦晚走后,魔教的人開始討論起來。
右護法七揚說:“你說這個姑娘這么好看,做成花肥,花是不是也長的跟她一樣好看?!?p> “有可能哎,如果你不怕教主殺了你,你可以試試,”左護法九川無情吐槽。
“那算了,挺可怕的。”
如果秦晚聽見,她可能會吐槽一句:熱情個屁,都是裝的!
可是她聽不見,秦晚此時正在跟著風(fēng)無心看花。
她驚訝的問:“這是什么花?”
花在陽光下呈現(xiàn)三種顏色,葉子竟然是紅色的,有些妖冶,也有幾分清麗。
“此花名曰無心?!?p> “嗯,無心?跟你一個名字哎?!?p> “我的名字,就是根據(jù)它起的。”
秦晚點了點頭,沒有多問。
她摸了摸已經(jīng)癟下去的肚子,不是說修仙之人都不用吃飯的嗎?騙人!
風(fēng)無心看了她一眼,對著扎堆的魔教眾徒說:“備菜!”
魔教眾徒:教主你要吃飯?
但他們不敢問啊不敢問,只好默默的去打兔子。
可是現(xiàn)在的兔子狡猾得很,饒是他們手腳靈活,也跑不過他們。
但最終他們不負眾望,逮到了一只兔子。
他們用盡了畢生所學(xué),烤了這只瘦瘦巴巴的兔子。
濃煙嗆得他們直咳嗽。
兔子終于上了桌。
秦晚看著面前黑乎乎的一坨,有些不忍下嘴。
她想:也許只是看著不怎么樣呢!
她狠心嘗了一口,趕緊吐了出來,這只兔子,特別咸,還有點苦味。
秦晚一臉怨憤的看著他們。
風(fēng)無心輕笑出聲,道:“算了,還是我來吧?!?p> 他利落的打了只山雞,然后把扼住它命運的喉嚨,一刀封喉,褪干凈毛。
秦晚癡迷的看著他,心里泛濫成災(zāi),我的天哪,太帥了吧!
她突然想到一句話,為你洗手作羹湯。
這么溫柔又賢惠的男人,哪里找啊!
終于,她的雞湯好了。
她趕緊吃了幾塊雞肉,剛剛可把她嚇壞了,她得補補。
可是風(fēng)無心卻推開雞肉,給她盛了一碗湯。
秦晚看著可愛的雞肉從她面前被端走,她一臉幽怨。
魔教眾徒看著雞肉咽口水,可是風(fēng)無心卻命令下人把它端下去。
也就是說,秦晚還有口湯,可是他們連湯都沒有。
秦晚頓時心理平衡了,很開心的喝起雞湯來。
聞著雞湯散發(fā)的香味,魔教眾徒瞪大了眼睛,又咽了咽口水。
秦晚樂開了懷。
風(fēng)無心敲了敲她毛茸茸的腦袋,笑道:“調(diào)皮!”
其他人瞪著眼睛,好像看見了多么恐怖的事情,他們用眼神交流。
“九川,你說這位姑娘還能拯救嗎?”
“被教主看上,能活著,難啊!”
“那要不我們還是把她做成花肥吧,也好過她受折磨。”
“得了吧,教主出手還能留個全尸?!?p> “可是她會為我的花做奉獻啊。”
“呵呵!”
他們用眼神交流的正歡,卻不知在眾人眼中,他們的眼角在瘋狂抽搐?
風(fēng)無心開口道:“你們兩個,中毒了?”
九川和七揚同時回頭,略顯呆萌。
“沒有啊,教主,怎么可能?!?p> “那你們抽搐什么?”
“沒,我們就是用眼神交流呢!”七揚回答道。
九川掐了他一下,他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哦?交流什么?”
“哦!我們在說要不要把花姑娘做成花肥。”
九川狠狠的踢了他一腳,七揚怒道:“九川,你有病啊,踢我干嘛!”
九川無語扶額,蠢死了,這個笨男人,他現(xiàn)在把他做成花肥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