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白發(fā)老人看著后面的火光,眼中露出了精光,原來戰(zhàn)爭還可以這么打,看來是他老了。
最終還是下了退兵的信號,億戰(zhàn)城短時間內(nèi)攻不下來,在這么打下去,戰(zhàn)士們肯定會精疲力盡。
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保持體力,等待后方在次暈來糧食,同時也要提防對方再次偷糧。
看著打算撤退的敵人,兔云草立馬爬到尸體堆里,換回了原來的衣服,等敵人走的差不多了,才敢出來。
兔云草跌跌撞撞的朝著億戰(zhàn)城走去,他也想好好走,但是剛才讓踩的的確不輕,連尸體都不放過。
出來探查的士兵看見兔云草,戒心大起,立馬有兩人走了過來,打算先把他控制住。
兔云草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一個令牌,沖著那兩人丟了過去,兩人看見令牌下意識的就接了過去,看清上面的字后,立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行了,也別傻站著了,我正好也要回去,就別綁我了,挺難受的?!?p> 兩人訕笑兩聲,其中一人說道:“那敢啊,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也理解,做什么都要小心一點(diǎn)?!?p> “行了,趕緊走吧,我這還一身傷呢?!蓖迷撇萦悬c(diǎn)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兩人也不敢多說什么,這位的身份可是少城主啊,而且沒猜錯的話,敵人的營地也是他燒的,現(xiàn)在外面可就他一個活著。
另外幾人看見這種情況,也沒人敢說來詢問是什么情況,他們可是看見剛才這個少年丟了一個令牌出來。
等到了億戰(zhàn)城,兔云草很快就被帶到了城主億狂朽的面前,億狂朽看著兔云草露出了一個笑容。
“城外的事情,是你做的把,果然英雄出少年啊”
“如果說的是燒糧草的事,是我干的?!?p> “河柔的兒子果然不同凡響啊,這簡直是前無古人的創(chuàng)舉。”
沒錯,兔云草的倒霉老爹就叫河柔,不過河柔本人可一點(diǎn)也不柔,那真的就是一個為兄弟兩肋插刀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河分這個倒霉孩子。
“你認(rèn)識我的父親?”
兔云草很是識趣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不過心里卻在吐槽,下一句莫不是,我小時候還抱過你呢。
“我小時候還抱過你呢,我和你父親那可是沒得說的好兄弟,看見他的兒子成才我很欣慰啊?!?p> “你說笑了,我這頂多就是歪門邪道?!?p> “侄兒過謙了,能打勝仗,不管是用了什么辦法,那都是好辦法。”
兔云草有些尷尬,沒看見他這一身傷嘛,還在那聊,就不怕他當(dāng)場死在這里嘛。
見兔云草不回自己的話,億狂朽這才注意到兔云草還有一身傷,有些尷尬的說道:“這是我疏忽了,我先讓人帶你去治傷,咱們晚上在好好聊。”
隨手叫來了一名下人,交代了幾句,下人便帶著兔云草走了出去。
兔云草感覺自己的腦子嗡嗡的,聊了這么半天,自己立了這么大攻,結(jié)果什么也沒得到,還城主呢,還父親的好兄弟呢,呸,表面兄弟。
很快,兔云草的傷便已經(jīng)全好了,對此,兔云草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在傘界,只要你當(dāng)時沒死,那就不用死了。
天色還早,在加上心情不錯,兔云草打算出去走走,找一找有沒有適合自己的雷。
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可是到最后卻沒有一個滿意的。
最后走到了一個名字為真塔馬好的丹藥店,勾起了兔云草的好奇心。
走進(jìn)店內(nèi),一名模樣帥氣的青年正在接待一名少女,兔云草也不急,就在旁邊聽了起來。
“你這人怎么這樣,這個融雷丹說好的賣給我的,為什么賣給了別人?!?p> “你有完沒完,我不說在給你一顆,一模一樣的嘛。”
“我不,我就要那顆,我和那顆已經(jīng)有感情了,是你答應(yīng)我的?!?p> 青年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怎么樣才不鬧?!?p> “除非你在給我兩顆,要不然,我今天就不走了?!?p> 青年露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從柜子里又拿出了一顆,放到了少女的手里。
等少女走了出去,青年笑著問兔云草:“客人,你想要點(diǎn)什么,本店絕對的好?!?p> 兔云草嘴角勾起,從外面的名字來看,這個青年應(yīng)該是個穿越者,除非是個傻子,要不然剛才那么做肯定是有目的的。
“輕傘境上面的境界是什么?!?p> “重傘境?!?p> 青年看著一臉笑意看著自己的兔云草,表情從震驚變?yōu)榱梭@喜,雖然這里也有很多人,但終究不是自己的家。
這時候出現(xiàn)的兔云草,讓他又想到了傘界,想到了自己的親人,想到了自己的朋友。
晶劍看了一眼外面,迅速的把門關(guān)上,對兔云草做了一個傘界的禮:“我是兩千八百組的晶劍?!?p> 兔云草快速的回禮說道:“一億兩千八百組兔云草,見過前輩?!?p> 晶劍拉住了兔云草說道:“傘界怎么樣了。”
兔云草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眼神說道:“你聯(lián)系不到傘嗎?”
晶劍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我的能力還在,但是卻沒有戰(zhàn)甲了,根本聯(lián)系不上傘。”
兔云草現(xiàn)在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一直都是傘單線聯(lián)系,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聯(lián)系傘。
“你問問他,他除了戰(zhàn)甲沒了,還有不對的地方嗎?”
傘一直都在關(guān)注兔云草的動向,在他看來,這是人有可能比肩樓聽等人。
可是沒想到,還有意外驚喜,既然他們兩個可以碰在一個世界,那在一定程度的說明,傘界穿越者賊多。
兔云草把傘的話重復(fù)了一遍,晶劍想了想自己最近的情況,搖了搖頭。
傘考慮良久后說道:“問問他,還想不想要戰(zhàn)甲?!?p> 傘最后還是忍住了強(qiáng)行給他來一套戰(zhàn)甲的沖動,而是把選擇權(quán)交給了晶劍自己。
晶劍沒有說話,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身體站的筆直,雖然看不見,但是他知道,傘正看著自己。
一道金光緩緩漂出,直接打進(jìn)了晶劍的身體內(nèi),感受著熟悉的戰(zhàn)甲,晶劍露出了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