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忍不住了!我現(xiàn)在就要上去干!”鳳梨受不了慢吞吞的史萊姆,一臉興奮的叫到。
“你現(xiàn)在沖上去絕對會被亂刀砍死?!卑兕^一翻白眼說到。
“是啊鳳梨,玩家們都沒到呢,現(xiàn)在不是上去的最好時機。”飛呀飛也解釋到。
“可是這種機會很難得啊……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上去殺他個七進七出?!兵P梨有些不甘心。
等玩家們都到了,就是開展了,就沒有那種一人單挑好幾千人的爽感了。
“阿彌陀佛,飛施主,我覺得鳳梨施主未嘗不可去,這里距離復(fù)活點并不遠,以鳳梨施主的速度,很快就可以趕回來?!睙o戒六手合十出言說到。
“這倒也是,實在不行買個臨時復(fù)活點?!憋w呀飛說到,然后看相無戒。
“話說為什么沒有戰(zhàn)斗你也開著六只手啊。”
無戒微微一笑,六只孔武有力的手臂微微張開,再加上敦厚的高大的身材,站在他面前讓人感覺有些壓力。
“阿彌陀佛,小僧發(fā)現(xiàn)這樣可以讓常人門對佛有著更深的敬畏?!?p> 百頭:“……”
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無·南無加特林噠噠噠冒藍火菩薩·戒。
“百頭施主,您著相了,菩薩也有怒目時,合理的強勢可以加深人們對佛的敬畏?!睙o戒看出了百頭的想法,笑著說到。
你不是和尚,而是心理學(xué)家吧,怎么什么都瞞不住你的眼睛。
百頭心中一陣腹誹。
“阿彌陀佛,說來可笑,小僧是考過了心理學(xué)碩士之后才看透了人生,算是半路出家。”無·讀心·戒,微微頷首。
“……”
這個怪物…
……
“裂牙大人…”旁邊的鷹人副官獻媚的抓著一直灰色的肥兔子,獻給休息的裂牙。
他記得昨天裂牙說自己想吃個兔子打打牙祭,但是最后卻沒有抓到,于是自己就飛了半天,逮來了一只兔子。獻寶一樣的獻上了過來。
“嗯…今天怎么這么晚。”裂牙見灰眉終于回來了,不滿的說到。
然后表情就僵住了,伸出去的爪子僵硬的停在半空中。
灰眉見狀心中一喜。
“裂牙大人肯定感動壞了,我就要升官發(fā)財了!”灰眉心中無比的激動。
“你這是什么意思?”裂牙手懸在半空中,抬起頭盯著灰眉,一對豎瞳平靜的瘆人。
“呃…”灰眉額角上留下一滴冷汗,心中慌的一批。
難道是我的小聰明被發(fā)現(xiàn)了?
這么想著,一雙腿微微顫抖起來,一股涼意從心底升起。顫顫巍巍的向要解釋一番。
“那…那個…裂牙大人…”
“所以,你是在嘲笑我了?”裂牙瞳孔中露出暴虐,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將近兩米五的身高,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銅鈴大虎目中絲毫不眼神的殺意。
嚇的灰眉昏兒都快飛了,身體糟糠顫抖,說不出話來。
“你是不是覺得我被一只兔子耍了很高興????”裂牙低吼一聲。利爪閃電般的探出,一把捏住了灰眉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旁邊的獸人們幸災(zāi)樂禍,老兵只有寥寥幾十人,除此之外他們都是征集來的獸人新兵,其中就有灰眉。
依靠著鷹人天生的銳利目光,再加上看起來十分機靈,裂牙臨時讓他做了個副官。
灰眉沒少借著這個臨時的官職得罪人。
“打吧,打死才好呢?!北黄圬撨^的獸人都幸災(zāi)樂禍的想到。
裂牙眉毛微微一皺,掐著灰眉脖子的手放開,疑惑的轉(zhuǎn)過頭去。
一到暗金色的身影從森林里沖了出來,鐵蹄聲由遠而近,仔細一看,是一個十分高大的人馬,正拎著一桿長刀,來勢洶洶的沖過來。
“滾一邊去?!绷蜒酪荒_將躺在地上的灰眉踢飛,拿起了地上的環(huán)首大刀。
“什么玩意?半人馬?”
對面的鳳梨心情澎湃,望著數(shù)千人組成的黑壓壓的一片,一股豪情壯志從心底升起。
“敵將受死?。?!”
鳳梨由心而發(fā),扯開喉嚨聲勢浩大的怒吼一聲,速度再次上升好幾成。
“安靜?!绷蜒罁]揮手制止了騷動的軍隊和想要沖上去的獸人們。雙腿微蹲,瞳孔中一陣殺氣,低吼一聲。
“老子正在氣頭上呢,希望你不會那么快死。”
奔襲!
鳳梨速度再一次暴增,幾步就沖到了裂牙的面前,低吼一聲。
手中的青銅斬掄了一個半圓,帶著奔襲的勢頭,狠狠的一刀揮下。
鏘——
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讓周圍的獸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什么!”鳳梨手臂微顫一下,手中的刀差點被振飛。一臉驚愕的說到。
裂牙一手握著刀柄,一手托著刀背,看起來沒怎么費力的就將鳳梨沉重的一個劈砍擋了下來。
“小馬崽子,有點力氣?!绷蜒肋种煨Φ剑谥泻忾W爍的利齒都露了出來。
“但是還差的遠!”厲喝一聲,裂牙的兩只手臂上肌肉一陣緊繃,兩手一推,鏘一聲鳳梨被沉重的力道沖擊的連連后退。
“去!”裂牙的腳下一踩,兩只粗壯的大腿微微彎曲,腳下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小坑。
身體暴掠出去,來到了鳳梨的面前,一腳揣在了他的胸口上。直接讓他飛出去了好幾米。在胸口的盔甲上留下一個深深凹洞。
“臥槽,打不過啊?!兵P梨臉色發(fā)黑的爬了起來,對方兩招就讓他差點跪了。
“小子,有兩下子,比我身后的拿那群廢物強多了?!绷蜒浪α怂τ行┌l(fā)麻的手掌,沒有再次追擊。
“要不要加入我的手下,我可以放過你這次的冒犯,并且封你個副官當(dāng)當(dāng)?!绷蜒缆朴频恼f到。
他明顯把對方當(dāng)成了強大的半人馬戰(zhàn)士,起了愛才之心。
“???”鳳梨一懵。還有這種操作?
手上連忙給飛呀飛發(fā)消息。
“飛哥,我差點被兩招秒了,對方現(xiàn)在要收我當(dāng)副官,怎么辦?”
不到一秒鐘飛呀飛就傳來回復(fù)。
“答應(yīng)啊,為什么不答應(yīng)?”
“這…就答應(yīng)了?”鳳梨腦袋有點發(fā)暈。
“喂!磨磨蹭蹭的,你到底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裂牙見鳳梨半天沒有回復(fù),不耐煩的叫到。
“那啥…”
“副官這個職位…它大嗎?”
“嗯?”裂牙是個粗人,一時間愣住了,不知道怎么解釋,含糊的說到。
“它不是大不大的問題,怎么說呢……后面那幾千人都是孫子,你只聽我的命令就可以了?!绷蜒勒f完,后面的獸人們臉上不禁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呃…好像很叼的樣子…”鳳梨一聽,不明覺厲。
“干了。”
……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裂牙隨手吧大刀丟到了一邊,坐在地上問到。
“我叫鳳梨。”鳳梨說到,瞄了一眼失去了武器的裂牙,心里尋思著是不是要趁機給他一刀。
不過想想他就把這個誘人的想法否決了。
對方爆發(fā)性極強,一腳能踹斷一顆大樹,現(xiàn)在他要是動手估計被被兩拳打死。
“鳳梨?這名字真差勁?!绷蜒罁u搖頭,不理解為什么對方不起一個霸氣點的名字。
“呃…我覺得還好…”鳳梨小聲反駁到。
站在對方面前讓他有種站在長輩面前的樣子,十分拘束。
“娘們兒嘰嘰的。哪個煞筆給你起的?”裂牙不屑的說到。
“我TM…”鳳梨臉色發(fā)黑,這名字可是他自己起的。
頭盔下憤怒的視線停留在對方身上幾秒鐘,然后發(fā)虛的挪開了。
要不是打不過你,我肯定把你打的親媽都認不出來。
“老子叫裂牙,以后你就叫我將軍就可以了。敢直接叫名字老子就打死你。”裂牙大大咧咧的說到。
“好的裂牙,沒問題裂牙?!兵P梨心道。
但是表明上卻十分嚴(yán)肅的喊了一聲將軍。
“對了,你家是哪里的?”裂牙突然問到。
“家…emmm…就是鬼棘森林的?!兵P梨想了想說到。
裂牙點點頭,他知道鬼棘森林有一個半人馬小族群。
只是他不知道這個小族群已經(jīng)全部被干掉了。
“挺不錯的。”裂牙點點頭。越看鳳梨越滿意,和其他來當(dāng)炮灰的獸人不一樣。
這個家伙是個可造之材,而且聽聲音還挺年輕。
“行了,沒事兒了,剛才那一腳有點重吧,去歇歇?!绷蜒揽戳丝带P梨胸口的大坑,揮揮手說到。
“哦?!彪m然屁事兒沒有,但是鳳梨還是點點頭,裝模作樣的找了地方歇息。
然后就看到好幾十個獸人圍城一個圈,十分混亂。
“我現(xiàn)在是副官啊,很牛比?!兵P梨心中想到,站起身賣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過去,喊到。
“你們幾個!干什么呢?”
幾十個獸人慌忙停了下來。
“讓讓?!兵P梨不客氣的推開獸人士兵,看到了里面的一個鳥人。
此時對方已經(jīng)被打的面目全非,滿臉鮮血,身邊散落著雜亂的羽毛。
“我勒個去,被打這么慘?你們怎么回事?誰先動的手!”鳳梨不忍直視,回過頭來怒喝到。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低著頭不說話。
“嘖…算了,這不重要,反正都動手了。對了,這誰?。俊兵P梨說著,突然想起來問到。
過了幾秒鐘,一個狼人小心翼翼的說到。
“它是前副官,灰眉…”
“???”鳳梨一陣錯愕。
躺地上的這個是副官?
所以…
副官其實沒什么地位,是用來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