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太監(jiān)氣喘吁吁的把李承乾口中的‘柳條’拿了過來,
李世民看到‘柳條’的時候,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差點沒忍住破口大罵,“楊廣,你秋天哪里來的柳條,你家柳條有我小腿這么粗!”
“哎呀呀,娘類,還敢叫朕的名字,看打!”
“啊~楊廣,你個昏君,”
“還敢罵,看朕的打狗棍法,第一棍,”
“啊~噢~楊廣,你啊~”
“第二棍!第三棍!”
“........”
說實話,李世民倒也是個漢子,楞是堅持到了第八棍才哭出來,
李密在旁邊被這一幕嚇到了,在一旁瑟瑟發(fā)抖,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生怕卷入這場單方面碾壓的‘戰(zhàn)爭’。
最后,李承乾氣喘吁吁的把‘柳條’一扔,坐在了龍椅上,而反觀李世民,一灘爛泥般的躺在地上,
李承乾舒坦了之后,示意李密他們回去,李密頓了頓,“陛下,我能不能不住在皇宮,我怕我娘親擔心!”
李承乾斜著眼瞥了一眼李密,“你說啥,朕沒聽清!”
李密一機靈,“多謝陛下恩寵,草民感激不盡,”趕忙托起李世民就跑,
“哼!”
..........
在李密與李世民回寢宮的路上,李密小心翼翼的問道,“陛下一直都是如此嗎?”
李世民同期而又憐憫的看著李密,“密哥,終于有人陪我一起挨打了,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這種痛苦終于不是我一個人背負了!”
李密聽到此話,頓時就感覺余生沒有任何希望了,我這是造了什么孽??!
互相扶持著,兩人的身影被夕陽拉的悠長,凄慘的背影引人落淚.....
“報,山馬關總兵裴仁基到京城了!”
李承乾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入夜了嗎?
“讓其休息一段時間,兩天后在見朕!”
那報信的小太監(jiān)猶豫了一下,“陛下,裴將軍已經(jīng)在宮門口等著召見了!”
“哦!”李承乾還是有些驚訝的,畢竟從山馬關連夜趕來,即使是不向皇帝稟報,先休息幾天再見駕也是無可厚非的,然而他縱馬趕進京都,不曾休息片刻,連夜入宮,可見其忠心,
本來,可能李承乾受前前世的影響,總是骨子里有些反感裴家,即便是當初的情形是裴家不得不反叛,
不過經(jīng)此一事后,這種不舒服感到是削弱了許多。
“快快請進來!”
“臣山馬關總兵裴仁基領兒子裴元慶覲見皇上!”
“愛卿,辛苦了,既然你快馬加鞭的趕來,那么朕也就不客套了,朕此次叫你來,的確有大事與裴將軍商私談!”
然后揮了揮手,讓內(nèi)侍們與宿衛(wèi)和裴元慶都出去。
待人都走后,偌大的御書房只有李承乾與裴仁基兩人,
“裴愛卿,,朕就問你一句話,朕信得過你嗎!”此刻,李承乾不在是哪個平日里嘻嘻哈哈的皇帝,帝王威嚴迸發(fā),眼神死死盯著裴仁基,
裴仁基也是從尸山血海中爬出來的,自然是沒有被嚇到,面色平靜,也沒有多言,
“萬死不辭!”
就憑此話和語氣,李承乾就以將裴仁基當做肱骨大臣了,不過,
“裴愛卿,此事事關重大,如果敗露了,那么大隋就沒了,朕不能掉以輕心,所以,還不夠!”
裴仁基依舊沒多說,“微臣這就寫信讓臣的妻兒來長安!”
良久,李承乾哈哈大笑,“好,好,果然是朕的肱骨大臣,至于弟妹與侄子就不必來了!仁基,你也不要怪我警戒心太重,是在是此事過于重要,
相信你在來的路上也打聽到了些許消息,不錯,朕欲派你東征,”
裴仁基沒有插嘴,他的確在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知道皇帝召見他的目的,不過,僅僅只是東征還不足以讓皇上如此重視,
“此次戰(zhàn)事,朕會給你二十萬兵士,其中十萬將士是世家門閥組建而成,”
裴仁基驚訝的看著李承乾,似世家門閥這種一毛不拔的性子,怎么會出兵十萬,想來是這位皇帝的功勞,
“此次東征,朕并不需要你占領大片領土,朕也不在乎你掠奪了多少物資,更不在乎你殺了多殺高句麗人,”
裴仁基更加驚訝了,行軍打仗的目的,無非就這幾點,搶錢,搶土地,而這信李承乾又不在乎,那他在乎什么呢!
“此戰(zhàn),你只需要做到兩點,第一你要給我搶到足夠的人口,俘虜,第二,世家那邊的軍隊朕要其損失大半,你懂嗎?”
裴仁基眼神復雜的看著李承乾,到現(xiàn)在為止,他才明白皇帝的心思,原來是為了消滅世家門閥做鋪墊啊!
怪不得不能對外透露半分,要是被世家們知道了李承乾的目的,他這皇帝的位置就不穩(wěn)了。
“臣明白,”
“當然,死亡人數(shù)一定要‘層次分明’,有些是死傷慘重,有點卻滿載而歸,你明白朕的意思。”
“臣,明白!”
如此一來,那些死傷慘重的世家必定嫉妒那些滿載而歸的世家,只要有隔閡,那么世家門閥就不在是鐵板一塊,
再一個,如果全部都死傷慘重的話,想下一次在讓出兵就不會是那么簡單了,這樣做也是給他們希望,出兵是能夠獲利的,
就像溫水煮青蛙,在舒適中慢慢消亡,等到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再想反抗就來不及了。
...........
就作戰(zhàn)的細節(jié),兩人聊到半夜,直到李承乾面露疲色,裴仁基才自覺的告辭了。
路上,裴元慶好奇的問道,“父親,您與陛下暢聊許久,到底在說些什么??!”
裴仁基正色到,“元慶,有些事情你不能夠知道,會有殺身之禍,現(xiàn)在的你只需要知道,只要此事我們辦成了,那就是蓋世的功勛,
只不過是在皇帝心里的功勛,將來只要你不是犯了謀反的罪名,我們裴家將與大隋同壽!就算子孫不爭氣,皇帝也會保他們富貴一生!”
裴元慶嚇了一跳,倒也是識趣的沒有追問,
在長安城里的某個酒樓,
宋軼坐在正中間,周圍是這個‘錦衣衛(wèi)組織的核心負責人’,這幾個月來,在李承乾的暗助下,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將長安既周圍城池的地底勢力橫掃了一遍,勢力也是十分強大,
也慢慢在向外擴張,只不過在那些世家聚集的地方受到了重重挫折,
“諸位,我也知道,最近我們在世家面前處處受挫,不過現(xiàn)在機會來了,”
宋軼將他所知道的消息都說了出來,倒也是不擔心他們的身份,都是從皇帝身邊挑選出來的,可以信任,只不過現(xiàn)在只有宋軼在和李承乾保持著私下的聯(lián)系。
接下來宋軼和他們一起分析了大概的情況,準備等東征大軍一動他們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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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淺嘗輒止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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