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宋沫斬釘截鐵道,“你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會……”
“會……心悅你??”宋沫一邊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一邊有些慌張地別過腦袋。
一定是因?yàn)槟菑埬?,那張前世見一次就忍不住失神一次的臉?p> 然而,她心中清楚,這人與駙馬爺不一樣,駙馬爺可沒有這家伙這么惡劣。
“哦。”陸沉歪著腦袋若有所思地看她,“那……還真是可惜了……”
宋沫:可惜了??什么意思?
“我來是有要事要和你商量的?!彼文辶饲迳ぷ?,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你既然要和我商量重要的事,那為什么不抬頭看我?”陸沉看著小姑娘垂著的腦袋,刻意逼問道。
得,我們大齊女侍衛(wèi)宋沫最經(jīng)不住激將法,一抬頭就差點(diǎn)爆粗,“誰說我不敢了?!姓陸的你……”不要屢次挑釁我……
話還沒說完,宋沫看著那張臉便說不出口了。
那張宛如神袛?shù)哪槪松窆矐嵉哪槪霈F(xiàn)了陸沉的笑容。
宋沫還是第一次認(rèn)真地觀察駙馬爺?shù)男?,攝政王平日那就是天山雪蓮,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在公主身邊也沒有看到過他笑幾次。而且,每一次,都是疏遠(yuǎn)而冷淡的。
不得不說,駙馬爺笑得挺好看的。
只是,人冷了些,不堪為良配。所幸,公主與他的婚事,是他先提出來的。
陸沉察覺到宋沫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就像是透過自己看另一個人一樣,周邊的氣息瞬間便得凜冽了下來。他壓下了嘴角,眼睛犀利地盯著宋沫,冷聲道:“說吧,究竟是什么事?”
反應(yīng)過來的宋沫這下子連忙愣愣地低下頭,心中奇怪這人剛剛還笑得那么燦爛這下子怎么突然冷了下來。
果然啊,男人心,海底針。
“那個……你的校服真的被掉包了嗎?”
陸沉抬眸看她,這種壓迫的眼神讓宋沫覺得熟悉,他挑眉道,“你不信?”
說著,陸沉彎腰將桌子里的書包拿出來,拉開拉鏈,將校服丟在桌子上,提著校服的領(lǐng)口,“這不是我的字。”
宋沫看了眼,的確,她見過陸沉的字,蒼勁有力,而這件上面的模仿痕跡過于明顯。
“而且,上面有香水味道?!?p> “你可以好好回想一下最近接觸的人。”
香水?
宋沫拿起衣服嗅了嗅,果然,這上面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奇怪味道。
如果要排除田恬的嫌疑,那么她只要回家仔細(xì)注意一下田恬的香水。
可是如果不是她……又該從什么地方找起。
但是……宋沫沉默,當(dāng)初領(lǐng)校服的時候夫子老師叮囑過她,其余時間可以不穿,但是星期一升旗一定要穿,眼見……下個星期就要來了。
“我先給你買一件吧,下次升旗的時候你就不用擔(dān)心挨罵了……”
男生頷首,抬頭好像還想對她說什么,只是這時老師突然走了進(jìn)來,學(xué)生們一窩蜂地跑進(jìn)來,宋沫也急忙跑了回去,終究是沒聽到他的聲音。
陸沉看著旁邊的姑娘,舌頭抵了抵牙,心道,算了。
城南樓北
鵝子,你想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