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圖回對于眼下的情況只能選擇不發(fā)聲,因為這個時候說什么都不合適。
原本的故事中阿布德爾說過,他見過很多人都是因為自己的替身而死的,這種癥狀基本上無法解決。
替身的自然覺醒像是一種病毒在與人類的抗體做著斗爭。
人類會在這個過程中出現(xiàn)發(fā)熱的癥狀,這是人體對待病毒的常見做法。
因為病毒不能在38°以上的溫度長時間的存活,但是人體也是一樣。
?。庖呦到y(tǒng):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但是不好意思,你和病毒必須得死一個。)
然而或許是替身與病毒之間終歸不同,這種來自免疫系統(tǒng)的賭博多數(shù)都導致了人類的死亡。
這個時候阿布德爾不想說這個消息,雖然在場的人中只有他對于替身有著較多的了解。
二喬和承太郎都是最近才覺醒的替身,而花京院則是對于替身沒什么了解。
阿布德爾知道這個消息,但是他還是沒有說出口來,這個時候說這個不好的消息除了打擊在座的人之外沒有絲毫的價值。
何圖回通過原著也知道這個消息,但是出于一樣的想法他選擇了沉默。
不善言辭的何圖回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些什么,只能想辦法轉移話題。
“關于迪奧,你們有什么消息嗎?”
何圖回的話讓承太郎也關注起了迪奧的位置,此時能夠掌握迪奧消息的渠道只有二喬隱者之紫的念寫。
阿布德爾嘆了一口氣從身邊再次取出了一個相機,放在了二喬的身前。
他在很多時候比二喬更像是一個長者,為伙伴們默默的做著很多事情。
這一次二喬沒有像是往常一樣帶著夸張的表情摧殘這架價值不菲的相機?;蛟S是在這個關頭他沒有什么性質吧。
高高舉起的手重重的落下,伴隨著一聲脆響,相機被二喬的手砸的粉碎,艱難的吐出了一張照片。
相機的碎片和二喬的假肢碎片混在一起,看起來有些凄涼的樣子。
二喬沒有在意相機,只是甩了甩手,這個當年戰(zhàn)勝了卡茲這個強敵的男人最終也是敵不過時間,這個時候的他已經(jīng)會應為一次重擊而感到手掌的疼痛了。
何圖回看著顯露老態(tài)的二喬,想要說點什么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難道這個時候用開玩笑的語氣調侃二喬疏于鍛煉嗎?何圖回還做不出這么沒有腦子的事情。
英雄最終都會在時間面前消亡,區(qū)別只是快慢而已。
即便此時的二喬還算得上健壯,但是那灰白的頭發(fā)已經(jīng)告訴了別人,這個男人已經(jīng)上了歲數(shù),不再是那個說著“接下來你要說的是……”這種騷話的喬瑟夫·喬斯達了。
他拿起了照片在身前狠狠的甩了幾下,像片上的畫面逐漸的浮現(xiàn)了出來。這個時候二喬的雙眼睜得很大,似乎是想要從照片中看到什么重要的信息。
但是他卻第一時間被嚇到了,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迪奧那邪異的身影浮現(xiàn)在照片上,只是這一次他轉過了大半張面孔,雙眼正盯著鏡頭一樣。
那雙眼睛似乎是在告訴二喬,他感受到了窺視。
二喬的念寫是會被迪奧所感知到的,因為迪奧占據(jù)了大喬的身軀,兩方人對于彼此的存在都具備著來自血脈的感知。
二喬緩過神來之后,回復了沉靜。他沒有在意這些,這個時候他還是為自己的女兒而擔憂著。
但是二喬終歸是沒能從一張迪奧的照片中看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一張照片,二喬的視線還不足以從細微處看出什么東西。
照片被承太郎一把搶了過去,白金之星浮現(xiàn)在了他的身前關注這那張照片。
白金之星具備著阻攔子彈的速度與精密,通過白金之星承太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白金之星拿來了紙筆快速的描繪著。
“這是蒼蠅?”
“一只蒼蠅又能發(fā)現(xiàn)什么?”
二喬和阿布德爾說著,從迪奧的照片上發(fā)現(xiàn)了一只蒼蠅。何圖回知道正是這只蒼蠅暴露了迪奧的位置。
“這只蒼蠅我似乎見過。”
阿布德爾站了起來,“承太郎你家有書庫嗎,我需要查一下資料?!?p> “那是尼羅河舌蠅,足上有斑紋的是阿斯旺舌蠅?!?p> 何圖回不想讓查閱資料耽誤時間,他直接告知了大伙答案。
“我在來的路上從百科全書上正好看到了這部分,現(xiàn)在記憶還很清晰?!?p> 何圖回雖然知道迪奧具體的位置,但是他沒有理由知道,所以只能在這個推理的環(huán)節(jié)讓大家省下一點時間。
反正大家已經(jīng)有了決心,那么再多說什么都沒有意義。
只是對于不能幫助賀莉夫人這一點上,何圖回有些難受。
能夠幫助別人的時候什么也不做對于他來講多少有些不適,雖然何圖回不是那種豁出一切去幫助別人的性子,但是惻隱之心他還是存在的。
“我會立刻聯(lián)系SPW財團的人過來,交代他們照顧好賀莉的?!?p> 二喬自顧自的說著,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已經(jīng)不想再多說了。他不再追問何圖回為什么知道了,這算是一種信任吧。
承太郎捏緊了自己的拳頭,甚至白金之星的虛影正蠢蠢欲動。
“我會讓媽媽明天不要干活的,她只要靜靜的睡著就可以了。很快這一切都會結束?!?p> 承太郎只有在這個時候會稱呼自己的母親為媽媽,雖然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承太郎變得特立獨行了許多。
只是承太郎言語中壓抑的怒火快要噴薄而出了,對于他來講違背了他意愿的事情絕對不能接受!
好在承太郎的三觀勉強算得上正直,不然這種固執(zhí)自我的性格倒像是反派所具備的。
幾個人表現(xiàn)出了對于何圖回的信任,而這種信任也讓何圖回感動。
……
一夜過去,因為心中的壓力所有人都沒有休息好。
承太郎一大早就陪在了賀莉夫人的身邊,安撫著這個善良的女士。
昏迷的癥狀第一次出現(xiàn)就是在今天,雖然一開始的時候賀莉夫人只是偶爾會陷入昏迷,還會在不久之后清醒過來。
但是隨著時間流逝,昏迷就成了常態(tài),而蘇醒也會越發(fā)的艱難。
“這個癥狀會持續(xù)多久?”
何圖回看著阿布德爾,用很認真而嚴肅的語氣詢問著。
“我之前見過好幾個相同情況的人,這個癥狀會在五十天的時候奪走人的生命。”
阿布德爾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是有些為難,何圖回不想追問為什么。
畢竟阿布德爾掌握的信息實在是有些難以追究來源。
血脈影響的替身覺醒,對于一個占卜師來說或許有機會見到,畢竟阿布德爾在之前也客串神棍的工作。
何圖回和二喬等人,靜靜的呆在客廳中,等待著那個消息傳來。
SPW財團的醫(yī)護人員已經(jīng)在不遠處待命了,只要賀莉夫人陷入昏睡,那么這一行人就會踏上前往埃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