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子歌拿出,準備同《笑傲》導演商討的部分分鏡后,眾人總算相信了,同時又感到不可思議。
“你還會做分鏡頭?”這是羅放。
“哇,姐,你還有什么不會的!”這是張星。
田幼文則吃驚地說不出話,李亮吃驚歸吃驚,隨即想到阮教授的身份,驚奇的心收回了不少,“我就知道,柳教授的孫女錯不了!”
羅放三人心里怎么想的沒人知道,面上都是連連稱是,這讓李亮很是受用,仿佛子歌厲害就是他厲害似的。
一旁的子歌很想捂臉,她不愿意讓人知道她的身份,就有這方面的原因,只要大家知道她是姥姥的孫女,就會不斷地吹捧,其實她有的時候,并沒有做好。
李亮也是如此,把子歌夸得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情學識那也是天上有地下無的,弄得子歌很是尷尬。
關鍵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聽得津津有味,李亮興奮了,順嘴扯出來了子歌的姥爺。一旁的田幼文就問了,“阮制作的外公是?”
“書法學會會長,京都博物館館長,”李亮挺停頓了一下,看了一下子歌,將子歌的臉色有些怪(是個尬的),瞬間收回:“那啥,你們常年混跡娛樂圈,對文化圈的事不了解,說了你們也不知道?!?p> “這話說得,娛樂和文化息息相關,書法我也知道的好么,但據我了解…”正在說話的田幼文腳被踢了一下,是張星在給她使眼色,叫她不要再說了。
房間里有片刻安靜,子歌察覺到了,坦然地笑了笑,“李叔忘記說了一個前字,姥爺已經卸任許久了,不值得再提。”
李亮:“你這話不對,人過留名,不管時間過了多久,時間發(fā)生了怎樣的改變,阮大師就是阮大師?!?p> “就是,”張星接道:“前幾日,我到京大找姐,還聽人夸贊阮老呢?!?p> “你們不用特別安慰我,”子歌接收了他倆的擔心,“我答應姥爺要好好照顧姥姥,沒有那么脆弱?!?p> “真沒事?”張星不放心道。
子歌:“喝你的茶,我能有什么事?你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連最簡單地流行曲都唱不好,還想當天王?”
這邊,李亮對子歌伸出了大拇指,“好樣的,豁達,阮老、柳教授后繼有人,可喜可賀?!?p> 那頭,張星故意搞怪,質問子歌:“我怎么就唱不了?姐!你這樣說,僅憑一首單曲就火遍全國的新星,太片面。”
坐在他身旁的田幼文,一巴掌拍下去,“清醒點,還全國?你現(xiàn)在出去,看看認識你的有幾個?懂什么叫虛火嘛,你就是典型?!?p> 她下手也就是看著狠,主要是她看出來了,張星是故意打諢,以此轉移子歌的注意力,作為耳聽八方眼觀四路的專業(yè)經紀人,若是很沒有聽出子歌姥爺已經去世,她這么多年就白混了。
她此舉也有配合張星的意思,而一旁的羅放,繼續(xù)發(fā)揮他寡言本色,偶爾適時地出個聲,倒不顯得不合群,還能分神做別的事。
比如,就這一會兒工夫,他已經把子歌姥姥姥爺身份知道了七七八八,也大致猜測出子歌為何那么自信,而傅瑯也同意她那些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