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眾人跨過大門,史萊克學院的全貌也映入眼簾。
學院獨樹一幟,并沒有像普通學院那般修葺圍墻,顯得與眾不同,或許是為了彰顯包容并蓄的氣度。
而學院大門更多的是一種象征意義,不知為何,從大門進入覺著自己身形都高了幾分,總有些不同。
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座“天空島”。
學院中心的上空懸浮著一座小島,樣子是普通的樣子,可出現(xiàn)的位置就不尤惹人驚嘆了。
這是學院歷代院長的手筆,經(jīng)過數(shù)位絕世斗羅以無上魂技鑄就,方才是如今的模樣。
那里才是整個學院的中樞,無論是向往的七怪傳承,還是虛無縹緲的海神,都只有到了那里才有機會觸摸到。
聽老師說小島有一個名字——行知島。
知行合一,不管是教書還是育人。
這也一直是學院秉承的理念,保持純粹的中立,才能培養(yǎng)優(yōu)秀的人才,故此很多宗門都樂意送弟子來學習。
從學院出來的人才必定是學識和修為兼?zhèn)涞母叨巳瞬?,這樣才能更好的為斗羅聯(lián)邦發(fā)展做貢獻。
一行人來到會議室,大概是要開什么入學儀式,但愿沒有長篇大論。
那位越老師當仁不讓的講起了一些學院的制度。
白陳倒沒細聽,他向來不是個守規(guī)矩的人,此時正想著等會兒選老師的事情。
一年級總共兩千人,由二十位老師教導。不同的老師教學理念定會有些差異,所以選擇對的老師才能事半功倍。
而臺上那位實力強大的越老師,肯定是很多人的首選。
或許是白陳一直以來的懶散性子作怪,偏偏不愛選最強的,能成為史萊克學院的老師必定過人之處,合適就行。
也不知講些什么,很快所有人就一窩蜂的跑出去。
“我們也走吧,不知都有些什么老師。”
宋神宗充滿了期待,興致勃勃的。
像他這般學院弟子,盡管天資出眾,但到底差了幾分底蘊。這是他趕超那些宗門弟子的機會,他有些迫不及待。
袁向北就無所謂了,估計他的來歷也不簡單。
“老大,我們也要選那位越老師嗎?”
白陳在一直想事情,才反應(yīng)過來,“不著急,大家先四處看看,有無心儀的老師?!?p> 他停頓了一下,似想起什么,“也別來問我選什么。”
“每個人都應(yīng)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我不可能替你們做決定。”
“只能說強的不一定是好的,還要適合自己。”
“即便不在一個班也不打緊,又不是見不著了?!?p> 葉芳華有些意外的看了白陳一眼,沒有到他還有這種覺悟。
當老大的不是應(yīng)該大手一揮,小弟們只管往前沖就是了嗎。
四人分散開來,白陳也漫無目的的逛著。
不出所料,越老師被很多學生翻了牌子。每個班一百人,也不知這些人如何分出個勝負。
二十位老師在各自的教室中,門上掛著刻有老師名字的牌子,若是感興趣,便可進去看一眼。
不得不說,已經(jīng)很人性化了。但白陳總覺著這種方式在哪兒見過一樣,一時有些記不得。
這種方式就是比拼老師們的人格魅力,受歡迎的絡(luò)繹不絕,瞧著不爽的,就無人問津了。
也不知是誰想出來的法子,身為同事就不會尷尬嗎,不過我喜歡。
喜歡自有喜歡的道理,若許多學生都選擇同一位老師,就足以證明他的優(yōu)秀,反過來老師就能挑選學生,很合理。
若是不喜,沒準兒是老師自己出了問題。
粗略的看了下,除越老師外,就數(shù)幾個美女老師最受歡迎。那些猥瑣大叔就很少有人光顧了。
顏值即一切,這話果然沒錯。那我豈不是也很受歡迎了,白陳心里美滋滋。
白陳甚至看到一些老師為了吸引學生,用了不少手段,比如寬大的班級政策,各種誘人的獎勵等等,可以說是很努力了。
路過一間教室的時候,白陳恰巧看見了葉芳華。
他倒是很興趣葉芳華會選擇什么老師,索性進去了,里面人倒是不少。
葉芳華正在詢問一些問題,“不知老師擅長些什么?”
那老師看著面相和善,學生的疑問基本都會解答“主要是對強攻系比較了解,藥草學也涉獵頗多?!?p> “多謝老師,我再考慮一下。”
葉芳華只是點點頭,露出禮貌性微笑,她覺著不合適。
白陳跟著她走了出去,“怎么,不喜歡?!?p> “我也問了好幾個老師,都差了一點兒。”
“他們好像對那位越老師都有些敬畏,我覺著不行?!?p> 葉芳華顯然對自己的老師要求頗多,感覺她超嚴格的。
白陳也能體會那種想找個好老師而不得的心情,我想進步?。≌l也不能阻止我!
“我倒是有個去處,就看你感不感興趣了。”
白陳直接朝一個教室走去,他相信葉芳華會跟來的。
兩人站在一間教室門前,牌子上刻著“三,徐若水”的字樣。
“三”字代表第三班,倒無甚特殊意義,也并非實力排名。
“聽著像個文人雅士的名兒?!?p> 葉芳華暗自嘀咕。
白陳會心一笑,“你進去就知道了。”
教室里只有稀稀落落的人,站在那兒也沒有問什么,有些猶豫。
葉芳華一進去就看見黑板上的大字——一個問題十金幣。
搶錢?。?p> 來時不是已經(jīng)交了學費嗎?
難怪這些人如此猶豫,一方面是價格太貴,一方面又覺著這樣做派的人說不定就是有本事的人。
“我覺著就是趁機撈錢?!?p> 白陳有些不爽,這分分鐘多少錢了,我算不清。
葉芳華不見猶豫,干脆的掏了錢。
“你打得過一班的越老師嗎?”
問得好直接。
那徐老師一席青色長衫,有幾分書生氣。如果不是那副死要錢的性子,說不得就被他騙了過去。
他咳嗽了幾聲,說道:“那要打過才知道?!?p> 他說得很平淡,沒有其他老師的畏之如虎,就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
葉芳華習慣性的點頭,這回應(yīng)該滿意了。
“你就不問問?”
他轉(zhuǎn)頭看著白陳,是他帶自己來的。
“這小子已經(jīng)問過了!”
徐老師已然看見旁邊的白陳,沒好氣的說道。
葉芳華有些好奇,“那他問的什么?!?p> “這小子問上課睡覺能不能別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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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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