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婉要聽到了,一定會追問父親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就算不是親生的?
好在,她就沒聽到這話。
“朝貴,你瘋了!”
肖荷花趕緊想要制止蘇朝貴。
但蘇朝貴一聲怒喝,“你個賤貨,你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你有什么資格說話!”
肖荷花又不敢說話了,畢竟她理虧。
她出軌偷人了,還生了一個別人的孩子。
兩人吵著架,還打著冷戰(zhàn)。
傷害最重的莫過于蘇長庚了!
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知道自己以后是不可能得到父親的喜愛了!
自己是別個男人的種,蘇朝貴看到就像一道刺,怎么可能歡喜得起來。
而他那個親爸,估計也是指望不上了吧,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見他出現(xiàn)過,母親也沒向他提起,想必根本也不可能把他接過去給他愛護和溫暖了吧。
蘇清婉回來了,她給肖荷花和蘇長庚一人削了一個蘋果。
“姐,還是你好!”
蘇長庚嘻皮笑臉,賣了個乖道。
“姐,什么姐,她不是你姐!”
蘇朝貴怒火又來了,連珠炮似的怒斥。
要不是肖荷花狠狠的瞪著他,保不定會說出更勁爆的話來。
不過,對于蘇長庚,蘇朝貴看著他,心頭便有火,他要對其約想三章了。
“不要把自己想成蘇家人對待!”
“不要想從這家里拿到零用錢!”
“不要幻想家里會替你犯下的事擦屁服!”
這是要他看清事實,一個野種外人是不可能得到親生的對待!
“媽!”
這還得了,以后日子怎么過?
蘇長庚向肖荷花哀苦求救,但是肖荷花臉早撇過去了。
“哎?!?p> 蘇清婉嘆氣,她知道父親的心境,更不能說什么。
只是她感嘆一個原本的家,似是被一把利刃刺了進去,而且這種傷口永遠不可愈合了。
看來,在男女感情中,背叛永遠是最大的傷害!
“希望葉默不會是那種人,否則我是不會原諒的!”
蘇清婉淡淡的想道。
而此時,何家家宅里,何思雅與父親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吵。
起因是,韓家向何家送來了聘禮,答應(yīng)了何家一切條件,將韓潮與何思雅的婚事提上了日程。
“不,我絕不能嫁給韓潮!”
何思雅自然強烈抵抗。
韓潮是什么人,她豈會沒看出來!
從那次韓潮對她下藥,她便已對他死了心!
可是為了何家的利益,她暫時的忍了下來。
在她想來,韓潮自己也得了教訓(xùn),他要是有臉的話,自己會申請取消這門婚事,結(jié)果沒想到,這親事反而更加板上釘釘了!
對此,何父也知道何思雅在抵觸什么,何思雅已將韓潮的所作所為向他說過,作為父親,怎么可能容忍這種人來娶走他的掌上明珠呢。
可是何父有他的痛處!
原來,到他這一代,他無所出,有且只有何思雅這么一個女兒!
他何家家大業(yè)大,還尚在韓家之上,他女兒何思雅更是整個寧城有名的第一美女總裁,條件好的追求者不勝其數(shù),但他為什么就看上韓家的韓潮。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韓家符合何家一切條件,甚至還答應(yīng)了,可是讓韓潮來何家做上門女婿!
所以,他怎么肯舍掉這門親事呢?
“不行?!?p> “我只能替你將日期往后順延下?!?p> 何父表示愛莫能助,還對何思雅說了一堆話,無非是,女兒要理解他。
為了家族的利益,你必須得容忍,必須得接受!
但何思雅哪聽得進去。
“你要是不答應(yīng)的話,那我這就去找個男人,把自己嫁出去了!”
何思雅自暴自棄,要不管不顧!
她看上去柔弱,但并不是一個柔弱的人。
她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人選。
但是這樣一鬧的話,那可就成寧城的大事件了!
頗有點玉石俱焚!
“思雅,你一直很聰明,很乖,很聽話的!”
何父寒面厲目,想要壓住。
但何思雅才不理這一套,“難道聰明乖,就是要把自己的未來幸福埋葬的理由嗎?”
她心中也有氣,父親已著魔了,為了家族的利益,完全不考慮她的意愿!
這還是她爸嗎!
“好??!”
“你若敢接近誰,我就叫人把他用麻袋裝上扔進河里喂魚!”
何思雅有一套,何父更有一套。
他要派人緊盯住女兒,一旦發(fā)現(xiàn)女兒亂來,就地鎮(zhèn)壓!
“好啊,我就不信能被你掌在手心!”
何思雅也不服氣了。
她自認為智商極早,就算父親給她安排盯梢,她有信心輕易將其甩脫!
這一下,父女兩人鬧的極僵,最終不歡而散!
出了家宅,何思雅還真的按她所說,去了酒吧狂歡!
她在那里喝了不少酒,對不少男人獻媚,有男人搭訕,她一概不拒,很快當(dāng)她走出酒吧時,后面跟著一堆男人。
不過嘛,緊接著這幫男人的結(jié)局很慘,從黑暗處,突然竄出一堆黑衣人,不由分說,對這些人一頓狠揍,看似是何父的目的達到了。
但是不曾想,何思雅卻借此機會快速的上了車,然后開車疾馳而去!
她輕易就將這幫人給甩掉了,到了一個地方,她又突然將車子甩下,然后上了另一輛車。
她想的極為周全,這是為了防止自己的車子被監(jiān)控!
上了這輛藍色布加迪之后,她便對開車的柔和溫煦的說道。
“開快點,我想兜兜風(fēng)!”
何思雅臉色緋紅,閃著晶亮的眼眸,看上去極為真誠。
“這輛車我買來之后,我只開過一次,還從未坐過副駕駛位置。葉默,今天,我想看看它的極限在哪里,行嗎?”
開車的人自然就是葉默了。
何思雅給他打電話,說她在酒吧喝醉了,求他過來接一下,他也沒多想。
現(xiàn)在看來何思雅并沒有喝醉,她還極為清醒!
葉默便開車上了高速,稍稍的飚了一下,不得不說,豪車就是好,速度一下飚升,還格外的平穩(wěn)!
“哇,好舒服,好清爽!”
何思雅甚至打開了天窗,站了起來,迎著狂風(fēng)的洗禮,大發(fā)飄揚,美不勝收。
不過,也就是飚了十幾里地,葉默到了一處收費站,便調(diào)頭回轉(zhuǎn)。
畢竟,天黑了,也該是回去了。
“葉默,你這是帶我去哪里啊,啊,我不行了!”
何思雅搖晃著腦袋,突然身子一歪,向駕駛位置滑下,栽倒,正落在葉默的懷中。
她醉了,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