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瑾笑著看著她,聲音邪惡得很:“剛才你那聲“切”我可是聽到了哦,怎么?你好像對我有些意見?”
童初心想說,何止是意見,她簡直覺得把世界上最骯臟的話用在這個人身上都不為過。
不過考慮到身份,她到底沒有說出心里話,只說了句:“沒有,您大概了聽錯了?!?p> 眼前的再怎么不是人,倒也沒惹著自己,對這種人,在心里罵罵過過癮就好,沒必要上綱上線。
“嗯,原來是這樣?!奔緫谚c點頭,“不過……你好像知道的太多了?”
童初心簡直不要覺得太好笑,有沒有搞錯,她只是打個工而已,這是被威脅了么?
“我耳背,什么也沒聽到。”
季懷瑾“呵”了一聲,隨后就大笑了起來。他家三哥哥看上的女人,簡直不要太好玩兒。
怎么辦,好想逗逗她。
季懷瑾裝模作樣的“噢”了一聲,“到底聽沒聽到,那我得試試。”
他這是在赤裸裸的調(diào)、戲她么?童初心心底冷嗤,“怎么試?”
“今晚帝豪江景里來,我告訴你怎么試?!?p> 聞言,成千上萬個草泥馬在童初心腦子里飛閃而過。
這不僅渣男,簡直特么的種馬啊,估計見個母雞他都得起反應(yīng)的吧?
不過向來沉穩(wěn)的她,到底是沒當眾發(fā)怒,而是眉目一揚,笑著說了句:“好啊?!?p> ……
夜里,童初心下了班,就真的按照與季懷瑾的約定,去了帝豪江景。
季懷瑾不知是怕她返悔還是怎么,到了她下班的點,就派車到千夜門門口來接她了。
童初心安然上了車,司機直接載著她到了目的地。
下車過后,她就直接向著季懷瑾指定的房間走去。
季霆深方才本是在公司里加班,突然接到季懷瑾的電話,說是讓他過來看一場好戲。
他原本沒什么心情陪季懷瑾瞎折騰,可當他提到童初心的時候,他就同意了。
沒有問房間號,他直接向著季懷瑾在這里常年的總統(tǒng)套房徑直走了過去。
突然,身后一陣詭異的響動引起了他的注意。
常年野地訓練的緣故,他對自己周圍的一切都比較敏感,所以這樣的聲音,并沒有逃過他的耳朵。
他故意放緩了腳步,認真辨別了一會兒。
這才確定,來的大概有七八個人。
那幾個人看他如此,也跟著放慢腳步。
直到季霆深推開門,正打算走進房間的時候,那幾個人突然一下子就沖了出來。
他眼疾手快,第一個沖上來打算來個出其不意,破門而入的人,被他猛地一關(guān)門,夾斷了手指,疼得啊啊大叫。
其他人見狀,也并沒有閑著,而是趁著不明所以的季懷瑾迎上來的時候,一下子都沖了進去。
門被推開,原本豪華的總統(tǒng)套房里,眾人已經(jīng)打斗成了一團。
季霆深忙應(yīng)付著那些人,連冷冷的看了眼幫忙的季懷瑾,說道:“這就是你給我看的一場好戲?”
此刻的季懷瑾也一臉懵逼,開賭場的,得罪人自然是多,可這戲,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