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谷裕之突然出現(xiàn)了,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沖下了懸崖。
一時間,現(xiàn)場的所有人,都愣在了當場。
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毛利小五郎長出了長出了一口氣,獨自走向了窗臺,重新跳了回去。
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兩個人卻依舊愣在原地,呆滯地望著懸崖的方向。
大踏步,走進客廳。
毛利小五郎第一時間,便發(fā)出了命令,說道:“小蘭,去,告訴所有人,最終的高難度推理問答開始了。讓他們趕緊過來參加。”
“???”毛利蘭愣了愣,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趕緊點點頭,匆忙跑開了。
“高難度的推理問答開始了?”大木綾子下意識說了一句,但是鑒于和毛利小五郎的關系,不好意思開口詢問。
即將要踏入悲劇的女孩,她還是那么的年輕,毛利小五郎更多的,還是憐憫,自然不會和她置氣。笑著解釋道:“難不成,告訴他們金谷先生墜崖自殺了?無非是多一些騷亂而已?!?p> “哦!”大木綾子稍稍有些驚訝,驚訝于毛利小五郎態(tài)度,“那么,車上的,真的就是金谷先生。會不會,是假人偽裝的?這可是推理劇之中很常見的套路?!?p> “是不是假人偽裝的?當然……”毛利小五郎第一時間,就想要給出否定的答案,但是話才剛出口,下意識便停了下來。實在是,他想到了剛剛金谷裕之的樣子,簡直是和活著的時候一模一樣。尤其是他的臉色,沒有尸體的煞白,嘴唇也同樣沒有死人的青紫之色。難道……不可能吧。
毛利小五郎想到了一個不太可能的可能,這讓他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下意識,他抬起頭,看向了頭頂上,那一個個靜靜懸浮著的監(jiān)控。
“怎么了?”大木綾子不明所以,下意識問了一句。
“當然是真的了!”服部平次把話接了過去,“我可以保證,車里面的人,一定就是金谷先生,關于這一點,我是絕對不會看錯的?!?p> “沒錯,我可以證明!”江戶川柯南下意識附和道。
“或者,”毛利小五郎雖然覺得突如其來的想法非常的匪夷所思,卻也清楚,就現(xiàn)在所看到、所掌握的情況,根本就無法排除,“更確切的來說,車內(nèi)的那個人,和金谷先生長得一模一樣。是不是真的就是他,我現(xiàn)在還無法下定論。”
“怎么就不能下定論了?”服部平次不太服氣,他堅信自己看到的,那個車里的男人,絕對就是金谷裕之沒錯。
沒錯,一定就是金谷裕之,這一點,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江戶川柯南同樣堅信自己的眼睛,親眼看到的東西,又是這么近的距離,怎么可能作假。
毛利小五郎沒有解釋,也沒有反駁,而是徑直走向了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繼續(xù)消化分析著腦海之中,匪夷所思的想法。
就在這時,一陣嘈雜的聲音,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響起。片刻之后,偌大的廳堂,重新變得熱鬧了起來。所有離開的參賽者,都回來了。
“推理開始了?”川津郁夫顯得有些迫不及待,腦袋不停的東張西望,“金谷先生呢?人呢?”
“對???”清水奈奈子同樣是一臉的疑惑,“金谷先生呢?他在哪?他們兩個,”她抬起手,指向了窗外的江戶川柯南兩人,“他們,為什么在那個地方。難不成,所謂的推理問答,是要在外面進行?”
“金谷?”藤澤俊明非常的直接,直接大聲喊了出來,“你這是干什么,趕緊出來啊?!?p> “那不,就在那里。”毛利小五郎抬起手,指向了窗外,指向了懸崖的位置,“他就在那里。我宣布,高難度的推理問答,現(xiàn)在正式開始。請各位做好準備。”
“?。俊碧贊煽∶饕汇?,“現(xiàn)在……現(xiàn)在開始?”
“毛利偵探,都到了這個時候,就不要故弄玄虛了!”戶葉研人往前走了兩步,來到眾人身前,一轉身,背對著窗戶的方向,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原本以為,這是金谷先生的考驗,讓我們故意等待。但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我們等來的金谷先生,卻開著車子,直接沖向了懸崖?!?p> “沖……沖向了懸崖?”藤澤俊明立刻沖向了窗戶,呆滯地看向了不遠方的懸崖,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演技,倒是挺不錯?。∶∥謇啥⒆×颂贊煽∶?。
“不會吧!”川津郁夫瞪著雙眼,同樣是一副不愿意接受的樣子。
“就是??!”戶田芳子一陣的搖頭,“我們上山的時候,就是金谷先生開的車,他的車技很好的,怎么會犯這種失誤呢?”
“恐怕不是失誤!”戶葉研人直接否認,“我們都親眼所見,金谷先生的車子,是直接朝著懸崖開過去的。而且,當時他的車速并不快,就算是失誤,也完全有時間修正。但是,他還是直直的沖下了懸崖。所以,我懷疑,金谷先生是……自殺。對不對啊,毛利偵探。”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在毛利小五郎身上聚焦。
“出于嚴謹,到目前為止,我也無法肯定。但是……”毛利小五郎欲言又止,目光掃視一圈,“我只能說,從目前所看到的情形來看,暫時還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
“自殺?”藤澤俊明一陣的搖頭,“金谷先生怎么可能是自殺呢?決不可能,我不相信他會自殺,他根本就沒有理由嘛?!?p> 毛利小五郎暫時認定的兇手,就是藤澤俊明,見他這么說,當然是要唱唱反調(diào)了,故意問道:“真的沒有理由嗎?”
“啊?”藤澤俊明明顯一愣,他有種感覺,毛利小五郎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口中辯駁的話,已經(jīng)沖到了嘴邊了,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怎么了?”毛利小五郎嘴角升起了一抹冷笑,“藤澤先生,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金谷先生會為之自殺的理由?!?